而最惨的反而是那个被白子度佩剑刺中的护卫,整个衣襟已经被血浸透,眼睛睁大看着白子度,又抽搐了半天才死透。
将自己的佩剑用力往外一抽,白子度将手中的佩剑一甩,上面的血珠子便被甩下来,剑身又是一片银亮,只是,随着被甩下来的,还有那个已经染成红色的馒头。
白子度看到馒头,下意识往后看向罗清,就见罗清一愣一愣的看着他,见他望过去,罗清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一转头,又坐回了原处。
白子度皱眉,但此时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只能将佩剑又插回了剑鞘,俯身将还尚存一息的苏心实拉起来靠在了护卫的尸体上。
苏心实被书生那一掌打的不轻,连话都说不出了,显然已经出气多过进气了,但他仍是看着阎漠笑,希望阎漠笑告诉他答案。
阎漠笑将伊流的眼睛蒙上之后,这才缓缓站起来,走到苏心实不远的地方站定看着他。
苏心实冲阎漠笑无力的伸了伸手,却并没有等到阎漠笑告诉他答案,双眼睁大,却已经断了生息。
阎漠笑皱眉看着死去的苏心实,轻轻叹气:“去找你兄长吧!”
一名神兵山庄护卫上前在苏心实身上摸了摸,最后在苏心实的袖袋中拿出一封信,还有一个小包,小包里面放的就是角牛筋。
接过小包和信,阎漠笑摇了摇头,:“待雨停之后,将他好生安葬了吧!他哥哥对神兵山庄做过的事不少,莫要怠慢了他。”
那护卫领命点头,这举动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假慈悲,但神兵山庄的人都知道,就算是苏心诚自杀了,但阎漠笑还是好好安葬了他,对苏心实也这么做,也不意外。
伊流仍是坐在原地,他的眼睛已经被蒙上了,并看不到眼前的场景,所以倒也没有咬癫狂的迹象。
一直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挚云这时候才站起来,对阎漠笑一拱手说道。
“阎庄主心地仁慈,必有好报。”
阎漠笑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些嘲讽意味,随手就把信放进了袖袋中,领着小包回到了伊流的身边。
将小包放伊流的手上一放,阎漠笑轻声对伊流说道:“你摸一摸,这个可还顺手。”
说完之后,阎漠笑这才看向挚云。
“道长说笑了,逝者为大,本庄主虽不喜背叛之人,但他如今已经身死,我又何必再去计较呢!”
“无量天尊,”挚云只是一甩手中拂尘,并没有做出其他话语。
雨又下了将近小半个时辰才停下,众人这才并没有延迟,马上就准备离开这里。
因为那书生一伙儿人也是骑马来的,所以阎漠笑干脆做主给了苏心实的随从一匹马,又给了他一些银两便让他走了。
“庄主?”罗清不解,几人这个人是苏心实的随从,那想必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将他留下询问一番。
“那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胆子又如此小,想必只是被苏心实买来做仆人伺候的,苏心实应不会对一个下人说些什么的。”
白子度出声解释给罗清听。
罗清转头向白子度,本来脸上还有些表情,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收。
“哼!”罗清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转头牵了自己的马就往前走,一点理会白子度的意思都没有。
白子度皱眉,不过一个馒头罢了,至于这么生气吗?到了冲虚派给他一筐馒头赔罪好了。
见白子度并没有跟上来,罗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撒气一样的揪马鬃,也幸亏马是熟悉他的,不然肯定得尥蹶子不成。
众人再次上路,又过了两天才算是到达了冲虚派。
冲虚派并不像青云堡那样建在城内,而是像神兵山庄一样,是建在山腰之上的,而一旦到了山脚,便已经进了冲虚派的范围。
来迎接是冲虚派大长老和四长老,还有几个弟子,并不像是其他门派一样,迎接个人还要摆个大阵仗。
众人上了山,挚云便因门派事物被叫走了,大长老和四长老便留下来给神兵山庄众人安排了住处与吃食,让神兵山庄众人能好生休息。
只是在给伊流安排的时候,被阎漠笑反驳了,直接拉着伊流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的四长老直皱眉头。
江湖上消息传的很快,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个少年就是救了诸多门派的人,甚至有人说,这少年的机关术乃是一流的,更是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机关师。
除了这些正面的,自然也有负面的,比如这少年跟阎漠笑的关系,众说纷纭,但大多都是保持了一致的话语。
那就是,这个少年是阎漠笑的男宠,他不惧阎漠笑的剧毒之体,与阎漠笑几乎是同进同出,还为阎漠笑争取了半条太白精金的矿脉。
以前他们都是不信的,因为从来没有人听过阎漠笑的谣言,别说男色,就算是女色,他也是看都不看,薛红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是,此番一见,这两个人果然是关系亲密,对江湖上的传言一下就信了七八分。
四长老皱着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大长老拦住了,大长老冲他摇了摇头,轻声呵斥了一声。
“阎庄主乃是掌门请回来的贵客,莫要失了礼数。”
四长老面色不渝,却还是点了点头。
安排好了神兵山庄的一众人,四长老便离开了,走的时候那叫一个快,远远就能看到他走路时扬起的尘土了。
“阎庄主莫要见怪,我这四师弟向来如此急躁,得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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