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bridge在旋律上铿锵有力,歌词上点睛之笔,最后反复的两段副歌,因为有这段bridge的抬升,而变得力量十足,不但在唱法上诞生了更多可能性,连编曲也可以尝试更多方式。
再一处改动,是修改了副歌第一句和最后一句的旋律,我坐床上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懂为什么这么改,看起来只是改了两句乐句,副歌的基调并没有改变,意义何在?
都关灯睡了,睡了一会儿我还是想不通,又坐起来开了灯,决定从头到尾清唱一遍。先按没修改前的谱子唱了一遍,第二遍时我认真按照他改后的谱子唱了下来。
唱得小心翼翼,生怕不能体会到他仅仅修改这两句的意义,可是当我唱到副歌第一句,便恍然大悟。
并没有什么深远的意义,这只是让我的耳朵更舒服的改法,他用更柔和的旋律替掉了更高亢的高音乐句,当我再次唱起这三段副歌,耳朵几乎感受不到共鸣的压力。而若说情绪有什么缺失的地方,他也用那段bridge加倍地补足了。
那种感觉,就像身边正吵闹不堪时他为你戴上的耳机。
可这只是塞林格放之四海皆准的体贴和细心罢了,我苦笑着合上本子,忽然发现后面一页还写着什么。
是塞林格的字迹:
——等你把它唱出来,就预定为boss的手机铃声,这样那个铁石心肠的boss也许就不会再走丢了。
from 戴棒球帽的26岁小伙儿
虽然只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细心体贴,我还是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人生的大圆满。
作为偶像,他已经给了我所有他能给予的,灵感、动力、榜样,为什么还要希冀他给我独一无二的关怀?
关了灯,躺在床上,头发还没干透,习惯地双手垫在脑后,像曾经躺在校园的球场边,被修剪得薄薄的草坪散发出年轻的气息,那个时候的蓝天白云,都特别美好。
脑子已经开始有了编曲的雏形,在无声的吉他和贝斯的伴奏中,我又看见了东京巨大的十字路口,忙碌的上班族们密密麻麻行走的影子,塞林格就站在斑马线的那头,压了压黑色的棒球帽,那个回眸的眼神仿佛在问我,是要跟着他们走,还是跟在他背后。
说好了只是去
街角的冷饮店
again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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