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宵呼吸一滞,迷迷糊糊的,就被吻住,连半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压根再想不起,就算流宛这样说,她也还是悔了棋。
其实根本就是声东击西。
流宛再放开时,笑得像只偷到腥的小狐狸。也确实是只偷到腥的小狐狸。
浮宵再神魂颠倒,色授魂与,也没有色令智昏到重色轻友的地步,平复下羞涩之情,道:“我想去看看梧湘,不知她好些没有。”
流宛闻言一脸苦恼。浮宵见状,疑惑道:“怎么了?”
流宛再俯下身,苦恼道:“和我在一起,姐姐总记挂着别人,看来我做的还是不够好。”和她在一起还敢想着别人?流宛确实是有些苦恼。
当下决定努力一回,又覆上方才才放过的唇,认真亲吻,惩罚般的咬了咬。又将浮宵弄得满面通红,流宛才满意起身,拉起浮宵咬耳道:“姐姐再想着别人一次,我就这样罚姐姐一次。”
“谁有你这么霸道?”浮宵咬牙羞道。
“现在姐姐不就见到了?”流宛不以为然,她的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只许想着她。
“无赖!”浮宵道。
“姐姐已经这样说过了,那么我不做些无赖的事,实在对不起姐姐这样说。”也太不解风情,而浮宵就是不说,流宛亦向来善解风情。
第54章 鬼卦
又闹了一回,才餍足放开人。
有些欢喜,心脏也莫名其妙的胀满,充斥着不知名的心情。像是吃到了最甜的蜜糖,又或是儿时自己最喜欢的点心,随时触手可得的满足安心。
一念,一思,便能心生柔软。
想到她是如此,看到她,更是如此。
轻轻扣住她的手。她的手如何能这样柔软,总让她想温暖那微凉。
流宛诡异的沉默了一路。
至少在浮宵眼中,看到的是这样。平日里这人就没有歇嘴的时候,没话也要找话说,有事无事都要缠住她,今天这一路上,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但莫名,能感觉到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浮宵本想关心一下,但看在此,也就默默打消,决定不问。女人心情变化没有理由,或是说理由太多,心情坏的理由更多,浮宵觉得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傻乐就傻乐吧,总归她高兴。自从和流宛在一起,浮宵觉得自己操心甚多,活像养了个女儿,而非恋人。
感觉着实有些微妙。
小孩子,牵个手都会开心。
只是浮宵忘了,表象即使以假乱真,流宛也早不是真正的天真孩童。
到了瑶瑟房前,浮宵轻声对流宛道:“该放了吧?”说着掩饰般的咳嗽了几声,不是不敢承认,若她不承认,这一路也不会由流宛牵来,只是在最熟悉的人面前,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大抵就是见公婆的感觉。
流宛撇嘴委屈道:“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说着微扬眉梢,理直气壮道:“何况我要是生得丑,姐姐会这么喜欢我么?”言下之意,大抵不用细表。
浮宵猛然咳嗽了几声,知道流宛一贯不要脸,没想到能自怜到这种地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瞪流宛一眼,刚想回她,面前的门却突然开了。
是微微红着眼眶的瑶瑟,眼中像是刚下过一场雾雨。
见到浮宵,先笑了笑,道:“宵姐姐来了。”声音略有些沙哑,柔软的沙哑。浮宵松了口气,看来梧湘醒了,果真祸害遗千年。瑶瑟见到一旁的流宛时,微微有些惊讶,记起昨夜梧湘说的,惊讶后倒也了然,微笑着迎人进门,目光无意停留在二人相扣着的手,微微怔然。
流宛发现了,大方一笑,无言将手扣得更紧,惹来浮宵回首,眼中茫然。
无辜的小模样活像她从前养过的一只雪猫,本该纯色四时好,却是金簪插银瓶,独尾金丝,颇通灵性,但也正是因为一尾金丝,不同平常雪猫,她才兴起养着,而那猫时常咬坏她的香缨,眼中便是澄亮茫然,无辜舔舔梅花小爪,教人又爱又恨,止不住的心软心怜。
但浮宵比那乖得多,爪子也利得多。
流宛不觉笑容更大,看浮宵的眼神都多了些想起爱宠的爱怜,然而只得浮宵怪异神色,微抽眼角。
不看流宛怪异眼神,浮宵转回头看梧湘,虽还是恹恹模样,眼中却已带了她熟悉的戏谑笑意。
浮宵忽然觉得目光简直没有能落的地方,这两个人都不想看到,目光转向唯一顺眼的瑶瑟。
弦外有音道:“瑶妹妹可累着了?”并非真正看的是瑶瑟,也并非真正问的是瑶瑟,虽也有些关心,但也是另样意味居多。
“谢谢宵姐姐,不曾。”瑶瑟斯文一笑,略带羞怯,显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梧湘暗道浮宵还是一样别扭。精神还未大好,先前才醒时就见瑶瑟一直守在榻边,正是冰雪消融剖白心迹之时,情话蜜语信手拈来,人都抱在了怀里,就被一阵呛声似的咳嗽打断,瑶瑟便红着脸松开去开了门。
当下也决定不给浮宵面子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若不是在病中,她定然会好生逗弄一番。
现下暂且只得直道:“瑶儿累不累,那不是看我病得重不重,宵儿你想问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呢?”
“谁问你!”此地无银三百两,浮宵即刻不打自招。
瑶瑟憬然有悟,流宛掩唇轻笑,梧湘假模假样佯作无奈。浮宵红了脸,连忙又抢白哼道:“自作多情。”
笑说一阵,别扭问切一阵,梧湘看着那二人又携手离去,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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