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意属册立为后的人,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韩成玦劈头盖脸就骂,惊得荣国夫人先一步下跪,韩国夫人则是不情不愿地被拉扯着跪下了。
“听宫女说,你们两个在建章宫里是睡在一张床上的?”韩成玦说话尽量隐晦。
“是。”荣国夫人蚊子哼哼似的答道。
“像话吗?”韩成玦喝道。
韩国夫人不服,“我与婉妍姐姐情同姐妹,彼此形影不离,哪一对闺阁姐妹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情,请问皇上,何错之有?”
“你还有理了?!”韩成玦气不打一处来。
“后宫妃嫔彼此和睦,皇上才能家宅安宁,皇上是希望后宫争宠,鸡犬不宁才好吗?还是皇上喜欢看姐姐妹妹们为了争圣宠头破血流的样子,显得您多讨人喜欢似的。”韩国夫人牙尖嘴利。
“滚滚滚!”韩成玦连连挥手驱赶。
自从废掉了皇后,皇帝陛下便迁出东苑不演修仙的戏码了,最近他连着宿在乾清宫很长时间,即不招妃嫔过来侍寝,也不去各宫各院串门。
这样子过了些时日,有一日深夜皇帝不知道得了什么消息,突然怒气冲冲直奔建章宫而来。门监一看见圣驾就往回跑,被韩成玦喝住,“站住,跑什么跑?”
门监吓得双腿发软,匍匐在地,语无伦次地说要进去通报。
“通风报信吗?”
韩成玦命令所有宫女太监不许惊动两位夫人,他一个人背着手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寝殿内,只见大床之上,荣国夫人被韩国夫人压在身下,人都要顶到床沿的地方掉下去了,见他来了,竟然也没立时停下来。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被韩成玦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走到床前,只觉得精神崩溃。
荣国夫人向韩成玦伸出手一副求援的样子,娇喘连连地喊:“皇上……皇上帮帮妾身,妾身要不行了。”
韩国夫人见皇帝宽衣解带竟是要加入进来,便识相地往后退了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皮带扣锁,拆了腰间的物件,看这手法熟练的程度,这种事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国夫人裹上棉被,赤足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了,告退行礼都无。
跑了一个不打紧,反正还有一个,韩成玦完全不受控制地抬腿上床,荣国夫人却似乎清醒过来,万分娇羞地捡了床角的衣服披上,怯生生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看不出来朕要做什么吗?”韩成玦精虫上脑。
下一刻荣国夫人竟然跌下床,衣衫不整地跟着韩国夫人跑了出去。
苏铭玥见了王婉妍,奇道:“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说好了你留下吗?”
王婉妍开始对着镜子不紧不慢穿戴:“我突然改主意了,你说得对,从此以后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我若不想和谁睡,天王老子也不能逼迫于我。凭什么留下的那个人是我?”
苏铭玥翻了个白眼,“他都那样了,你不给他泻火,回头弄巧成拙了。”
王婉妍依旧满不在乎,“不打紧,吃不着的才是好的。”
当夜两位夫人被太监们押着带进乾清宫内,跪在龙床前受训,韩成玦气得从头到脚都绿了,“还敢说姐妹情深?哪有闺阁姐妹做下这等丑事的?”他把那堆乱七八糟的零碎掷在地下,床单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荣国夫人哭哭啼啼,恶人先告状:“皇上总也不来,空闺寂寞,韩国夫人百般引诱,我就……我就把持不住……”
皇帝仰天长叹,对着韩国夫人道:“我让你在昭阳宫老老实实呆着,你跑去建章宫做什么?”
韩国夫人一脸倔强:“我原在昭阳宫老老实实呆着,皇上知道我为的什么去了建章宫!那一日我差点被毒死,是婉妍姐姐救我一命,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报。”
“你!”韩成玦很想扇她一巴掌,可是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万一打伤了怎么办?美人儿嫌他很久不来临幸,自己抱做一团滚到了床上去,他能怎么办?
韩成玦压低嗓门道:“你以前对皇后也做过这样的事?”
韩国夫人道:“皇上何必明知故问?”
“皇后还在掖庭昭狱关着呢,这才多久你就管不住自己了,就跟别人……你……我还道你们情深似海。”韩成玦气得用手指头直戳苏铭玥的脑门,把苏铭玥戳得东倒西歪。
“皇上后宫佳丽无数,忙不过来,妾身却是已经很久没沾荤腥,皇后眼看着是出不来了,妾身与婉妍姐姐正当青春,情投意合,往后的日子总要过的。咱们又折腾不出孩子来,横竖不会污了皇室血脉,皇上何必动怒?”苏铭玥大言不惭。
韩成玦听她竟能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已经不是气不气的问题了,“你原是朕属意册立为后的人,你竟然如此伤朕的心!”
“皇上反反复复说这句话,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韩成玦连连跺脚,他是彻底没辙了。“你是对着哪个女的都能动情了?你这是要淫遍后宫的架势了?朕昨日还见你将一个小常在堵在弄堂里,可是为的这种事?”
苏铭玥道:“皇上看不过去,就一刀杀了妾身罢。”
韩成玦气得推搡她,“铭玥啊,朕知道你过去那件事一直放不下,你这是病啊,你怎么就改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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