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大祭司朝危渊走进了一步,很自然地就去掀开危渊的衣角,结果被le看了他一眼,很是不解。
然后危渊就啪的一声打掉了某人的狗爪子。
后背果然全是淤青和擦伤,看得s触目惊心,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当时癫狂状态干的好事,甚至对自己起了杀心。大祭司带着危渊去了临时的医务室取药消毒,s则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留在指挥室指导后续工作。
消毒的过程是最煎熬的。拔出那些刺进皮肤的碎渣后,伤口消毒液一喷上去就直接痛得危渊叫了出来,整个人都在闭着眼睛发抖。
“你无法掌控自己的心,所以无法屏蔽痛觉。”那个声音倒是气定神闲,“你的心还活着,这就是你的阻碍。”
你再不帮我我连人带心都得死,危渊咬着牙在心里怒骂。
“忍一忍。”大祭司拍了拍危渊的头,像是在哄小孩子。这样安慰人的方式,他也是很认真才学会的。
随着痛觉被自己慢慢屏蔽,危渊的状况也好了许多,身体不再发抖。
大祭司把手掌放在危渊的背上,一阵暖流汩汩而出。危渊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背后那些细密伤口的愈合速度有多快。不到三分钟,背部就再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好了。”大祭司仔细看了看,确认危渊已经完全恢复了。
大祭司的能力,究竟有多少个?是全能吗?
危渊一边道谢一边思索着,oracle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实在是太多了,一半神谕者都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天赋,e的地震,神控制,还有能变成怪物杀戮的s。
“我的能力,其实只是为神服务,替神传递信息。”oracle看着危渊,“你在想我的时候,没有防备,所以我能感知到。”
危渊有点惊讶,对方的读心能力确实不错。
“那么副总统呢?她的a代表着什么呢?”危渊干脆就问了出来,反正对方也不会介意。
oracle总是给他一种无论你问什么他都会认真回答的感觉,不会因为你问的问题低级而有任何想法。这也是他对oracle不设防的原因之一。
“anesidora,是一个名字。”大祭司声音平稳,为危渊解释,“这是,潘多拉的另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的含义是,送上礼物的她。它的由来也正是她手上的那个盒子,神送给人类的“礼物”。
危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假如说潘多拉这个名字通常让人想到那个带来一切灾难的魔盒,那么anesidora就更倾向于代表着那个带来魔盒的美丽女郎。
这样的一个神谕,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a当年孤身一人,带领着人类重建了整个共和国,新的国会区拔地而起,开创了如今的白银盛世。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迦勒共和国的今天。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代表着司掌厄运与灾难的女神呢?
“她的能力,目前还不清楚,可能是长生不老。”大祭司如实告诉了危渊自己的猜测。
a现在实际上已经有一百多岁了,但是身体和容貌还是和当初死去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其余的神谕者确实似乎永远都那么年轻,但他们确实在不停地衰老着,只不过速度极其缓慢。
想不通,危渊想不明白,只好先记在心里,作罢。
等到他们回到中心指挥室时,s已经向九区下达了增援的命令,太阳升起之后至少会有三支九区的军队到达这里参加作战。有了这样的增援,击退七区几乎不用等到第二天。
晨曦的光已经开始在浓雾外徘徊,等待着照耀这片狼藉大地的时刻。等到它看见了十区现在的模样,大概会很惊讶吧,这片平静了数十年的大地,竟然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个惨败的样子。
“你的背怎么样了。”s很是自然地凑了上来,小心地打量着危渊的表情,旁边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几近昏厥。
“还好。”危渊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下子碰到后颈的咬伤,立马缩回了手。
s看了一眼危渊的咬伤,一边唾弃自己的qín_shòu行为,一边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愉悦的情绪。他怎么会不喜欢对方的身上散发着自己的气味呢。
“现在形势怎么样了?”危渊懒得去为对方心里的小九九扯皮,现下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关注。
“七区的宣战目的还是不明朗,假如说是为了旧恨,有点牵强。”s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的工作人员,“对方在隐藏目的,这很不好。”
危渊点了点头。他总有一种感觉,erthia在极力告诉所有人,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向oracle复仇。她向世人展示了她狰狞的伤疤,可是按照她永远都把自己整个裹在黑袍面纱之下的习惯来看,她并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抗拒。
任谁变成那个样子,都绝不会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尤其是一名女性。
“神谕者不是有很强的愈合能力吗?erthia也和我一样身体菜j-i吗?”危渊微微蹙眉,现在的未解之谜太多了。
“并不是,她身体的愈合能力和我们一样。”s摇摇头,“或许是她自己不想让那些伤疤消失。”
就像一个用来不断自我折磨的工具。
现在她不惜向世人揭开自己深藏多年的伤疤,假如这场突然的战争不是真为复仇,那么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究竟是什么,让她付出这样的代价,走出这样的一步棋,去吸引和误导所有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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