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危渊躺在沙发上打字回复对方。
“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s端着一碗挖好的哈密瓜球,坐到了危渊的身边。
“我三天后就要走了,你也抓紧时间安排回九区的事。”危渊放下了手机坐起来,伸手用牙签戳了一个瓜球,甜滋滋的。
s闻言就顿住了几秒,随即用一种夹杂着若干复杂情绪的眼神望向危渊。
“怎么了?”危渊吃着冰冰甜甜的哈密瓜,有点不明白对方这个眼神的意思。
但很快他就了然了,这种复杂的神色可以概括一种叫做“好气舍不得对方走不行要抓紧时间多亲热一下”的表情。
最后s也尝到了温暖的哈密瓜味儿。
大约是临别在即,这几天s怎么闹危渊都没有一时冲动而家暴,顶多就是对方过分了就踹上一脚。除了最后一步,几乎什么都被s得逞了。
但是安狗蛋的人生注定不会这样平静,不作死不成活。
“我哔——你大爷!我杀你哔——”
☆、暂别i
一声咆哮从卧室传出来,吓得窗外的麻雀屁滚尿流地四散而逃。
危渊捂着后颈的咬痕,身上的衣服都破的差不多了,眼睛红红的,死死地瞪着被暴打了一顿、脸上还有一个鲜红巴掌印的委屈安狗蛋。
刚刚s趁着危渊被压在自己身下,在自己用手将对方送上顶峰的那一刻,狠狠地咬在了危渊的腺体上。感到自己的气味正在融入对方的血液中让他亢奋到差点失去神智,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死死地压住了无力挣扎的危渊。
s很委屈,说明明是危渊那时候的一声惊喘太诱人自己才不受控制地......
alpha的嘴,骗人的鬼。危渊气得白眼都不想翻了,他那点小心思自己哪里会听不到。
s就是担心自己要离开,变态的占有欲和被绿帽妄想症使他非要临时标记自己才肯罢休。
本来今天就是要出发的日子,骆枭岚都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s就突然一下子难过起来,硬是把危渊缠到了大床上。危渊看在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次亲热就难得迁就了对方一次,衣服撕坏了都没上脚踹。
现在倒好,果然有些人是惯不得的,一惯就得出事。
最后危渊换上新的衣服整理好仪容,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记,s就冒着生命危险上来给他喷了好几下气味阻隔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还往危渊的背包里塞了好几支。
等到危渊提着行李箱下到一楼时,顿时就无比后悔刚刚没有把s的脸打歪。
大厅里出乎意料的有人,不光有早到的骆枭岚,还有希尔顿和陆飞星几个人,一看到危渊下楼,都望了过去,随即又都心照不宣地飞快移开视线,保命要紧。
s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去,就这么顶着走了下来,脸上带着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迷之镇定。希尔顿看着那巴掌印脸都僵了,s被人这样来了一巴掌,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大脑的想象范围。
太恐怖了。
刚刚那一声怒吼想必大家都听到了,现在危渊只希望那些人没有听到或是看到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虽然他也知道是个人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骆枭岚也看到那巴掌印了,虚虚地上去告诉危渊随时可以上车去机场。
危渊点点头,看着门外的明媚阳光,还是回头看了s一眼。
他还是不想走,还是舍不得。
“一个月。”
危渊的气忽然就消了,淡淡地提醒着s两人的约定。一个月,危渊完成对六区的接收,s处理好军九区的内部问题,等到一切都解决完毕了才能再相见。
“好。”s见危渊终于肯理他了,带着巴掌印的脸上都是笑意,“陆飞星和你一起去,有什么事就交给他。”
危渊抬眼不置可否地看了一下s,对方则是有些心虚,自己的企图大概还是瞒不住。只不过是不放心这个不善交际和处理政事的小朋友。
“嗯。”
“等你走了,我就和胖子回九区,整顿好了就把五区和二区都打下来,就不用c,ao心异地的事了。”s开始一本正经地规划未来,希尔顿在一边满脸疑惑,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计划。
危渊啧了一声,站在原地有点犹豫。
骆枭岚不愧是混六区的,非常知趣和危渊说自己先在外面的车上等着。陆飞星也以同样的理由先告辞了,扯着希尔顿准备离开电灯泡的岗位。
而希尔顿还很不解,老子又不去六区,干嘛要我也去外面。陆飞星骂了声妈的智障,随即胖子就被大家伙拖出去了。
大厅里就只剩了两个人。
危渊回头看了一眼陆续离开的人,还没回过头就被凑上来的s紧紧抱住了。
“还疼吗?”s很是心虚地去扒危渊的围巾。
伤口看起来很深,明明在九区见惯了皮r_ou_撕裂、骨头刺穿皮r_ou_,s却被这个咬伤刺得心痛,一时间觉得危渊对自己下的手实在是太轻了。
“疼,死,了。”
危渊低着头,想起了上次他们分别之后发生的事情,觉得似乎太乌鸦嘴了就没说出来。反正现在的他,也不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弱j-i。
“九区的事,你自己多小心。”能拿导弹炸自己的最高领导人,这事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我会的。”s凑上去抱住了危渊,这个人现在都是自己的味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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