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俩是干什么的?”学校有明文规定, 非特殊情况男生不得自由进出女生宿舍。
“我上楼帮我女朋友搬行李!”江遇理直气壮的声音听得童橦再次脸红, 就当她以为宿管老师要做点什么补救措施的时候,却听见老师在身后嘀咕, “原来是江遇。”
童橦瞬间懵逼:老师,什么叫是江遇, 是他你就可以不管吗?
可她心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遇拉上楼梯,楼梯上的女生看见他们俩都纷纷贴着墙让出路,等他们走上去了才想起来刚才那个男生是江遇,下一秒调头跑回宿舍,一声河东狮吼:我刚才看见江遇了!
一石掀起千层浪,宿舍楼很快炸成一锅沸腾的麻辣火锅,不想去江家的童橦背着手站在宿舍里向江遇表达自己的不满,江遇坐在椅子上笃定的看着她。
慢慢的童橦发现周围有点吵,发现声音来自门外,皱着眉头去开门,看见把楼道堵得水泄不通的同学们,“你们?”
“我…我们来看看学长。”
原本就在生闷气的童橦听到这话心里更火大,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在众人期待的眼神里关上门,转身走到墙角把行李箱拖出来,气呼呼的看了眼老神犹在的江遇,不情愿的打开柜子取衣服。
可以想象江遇提着童橦的行李箱从宿舍里走出来时,现场该有多轰动。童橦抱着自己的龙猫跟在他身后,在大家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里不慌不忙的下楼,坐进车里的时候因为对他这种□□式的相处方式感到不悦,死也不肯陪他坐在前面。
虽然百般不愿,童橦还是在江家住下了,陪同的还有江小鱼,也就是他们之前收养的猫,作为取名废的童橦自称是查阅古籍终于找到这个既悦耳又顺嘴的好名字。
江遇拗不过她,只好让这猫星人叫了和自己相似的名字,这还不算童橦还在网上给猫定制了个身份牌,拇指差不多大小木质材料刚好能挂在脖子上,再有几天就该到货了。
“我晚上睡在左左的客卧,你不许来敲我的门!”
既然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童橦觉得有些问题还是早一点说出来,免得他将来不守规矩。
“我有钥匙不用敲门。”
话音未落才进屋的童橦拉着行李箱转身就往外走,吓得江遇赶紧追过去,“我跟你开玩笑的,脾气怎么这么大,我帮你把东西拿卧室去,需要什么一会儿陪你下去买。”
“我这什么都不缺,我先进去收拾床了。”
晚上左闻溪打着给童橦庆祝乔迁之喜的口号抱着书跑回来蹭饭,虽然看不惯江遇秀恩爱的行为,但为了饭她觉得自己可以忍,这大概就是基因里的属□□。不能为了金钱折腰,但是可以为了大餐屈膝。
吃过饭后左闻溪很快投入到题海之中,童橦从江遇的书房找了本《山海经》坐在沙发上带着耳机慢慢的翻阅起来,怀里坐着取暖的小猫的江遇坐在电脑跟前写论文,满屋子都是学习的氛围。
晚上睡觉的时候,左闻溪抱着暖洋洋的童橦不肯撒手,神神秘秘的问童橦,“那天你和我哥在这里,没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吧?”
虽然她尽量问的委婉,可还是让童橦的脸红了大片,“没有,你瞎说什么,那天我还没撑到零点就困得不行回屋睡觉了,连你妈给我发的短信都没看见。”
“真的吗?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有点不正常啊。”
“因为你身上太热了,给我滚一边去,咱们俩一人一边,不许过来!”说着,童橦抱起自己的枕头爬到床沿边躺下,她们俩一直都是一人一条被子,不然肯定会有一个会在半夜被冻醒。
看她那么着急躲开自己,左闻溪觉得十分没劲,她也就是开了个玩笑,她了解童橦也了解江遇,所以深知他们就算是独出一室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可她不知道在那件事上的途径和形式永远都不是单一的。
“你那天去见陈季和了吗?”
那天听着左闻溪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童橦给她提了个建议:如果放不下,那就好好留着。明显左闻溪也放不下陈季和,却因为性格使然不肯回头。
“去了,把他吓了一跳。”.
“那你们做什么了?”童橦觉得应该不会就是互诉衷肠这么简单。
“也没做什么,我去的,就让他陪我复习了,晚上在酒店陪他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送我去考场,之后他就回去了。”
“我同情陈季和。”作为一个经常陪左闻溪复习的人,童橦深知那是一件多折磨人的事,如果是江遇是学神、张怡是学霸、她是学渣的话,左闻溪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学疯子,尤其是在考试之前,整个人都跟打鸡血了一样,天塌了也不会抬抬眼皮。
“你同情个鬼啊,他巴不得我天天陪着他呢,对了,他说过年要去我家提亲。”
童橦听完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趴在床边,老实说这话从陈季和嘴里说起来一点都不奇怪,她盯着床头柜上的相册喃喃地问,“那你怎么回他的?”
“还能怎么回,让他晚上别熬夜,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俩蛇精病!”
“童橦你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又皮痒了,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我哥的卧室去,让他好好管管你。”什么叫蛇精病,忒不会说话了。
左闻溪一抬出江遇这把尚方宝剑,童橦就彻底怂了,她宁愿去客厅睡沙发,也不去送羊入虎口。
“童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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