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素其兴致勃勃向他介绍远处即将开花,已经长出花苞的罂粟时,冬至想到的却是,中国的国境线守住了国内的安祥太平,但在国境线以外,却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罂粟被种出来,对当地人来说,那是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但它们的制成品,却被当成诱惑人x_ing堕落的恶毒之源,一次又一次让缉毒警察疲于奔命,默默牺牲,也让无数家庭就此败亡。
“董,你在发什么呆,难道那些花不好看吗?”素其分不清“冬”和“董”的区别,读音有所偏差,冬至也没有纠正他。
冬至笑了笑,不欲多说,转而打听道:“这么说,你们都认识颂恩上师?我如果想去拜访他,你能帮我引荐吗?”
“我就知道你是来找他,每年都有许多人来求见上师,他们有许多愿望,想让上师帮他们实现,你也有吗?”素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冬至故作苦恼叹了口气:“当然,我的女朋友离我而去,我想让她回心转意,听说颂恩上师能够帮助我变得更有钱,如果有了钱,我就可以打败她的追求者,重新追回她了!”
素其点点头:“那颂恩上师会帮你的,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对这里的村民来说,能庇佑他们的颂恩,自然是大好人。
说话间,冬至与素其来到一间屋子,门口坐着一名老妇人,对方看见素其的伤口,忙起身走开,过了一会儿,就拿来一个碗,将里面揉碎的药cao连同汁液都敷在伤口上。
素其跟她说了几句,又比比冬至,似乎在解释冬至的来意,老妇人冲冬至点点头,和善一笑,双手合十,正是当地人熟悉的见面礼仪,冬至也回以双手合十,说了句打招呼的话。
“她是我祖母,叫萨拉,我和她说,是你扶我回来的,萨拉去给我们准备午饭了,吃过之后,我就带你去找上师。”素其解释道。
午饭很简单,是这里常见的烤鱼和米饭,味道也谈不上可口,但冬至的确有些饿了,就向素其和他的祖母道谢,跟他们一起吃完。
吃完饭,素其又端来两杯水,告诉他:“里面是一种叫卡兰奇的植物的汁液,我们这里常用来作饮料的,味道很好。”
冬至尝了一口,果然味道很清甜,但很快他觉得有些头晕,连坐都坐不稳,不得不扶住桌沿,再看素其,这个朴实的少年却在此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冬至扶着额头,一脸惊恐。
素其嘿嘿一笑:“你根本不是来求颂恩上师办事的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想对上师不利,像你这种坏人,就全身不能动,神志清醒地看着我一刀刀把你的手脚切掉,然后再把你的脑袋奉献给上师,他就可以用你的脑袋来作降头了,这是你能为上师提供的最后一点贡献。”
冬至皱眉:“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你祖母知道你这样做吗?”
素其冷笑:“当然知道,颂恩上师是我们的恩人,谁想害他,就是跟我们作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开始发麻,四肢动不了了?”
冬至:“没有啊。”
素其:???
冬至伸了个懒腰,对他摊手:“你看,还能动,你的毒药是不是不管用?”
素其:……
冬至无辜道:“我觉得我刚才之所以头晕,可能是因为吃撑了,那毒药会不会被你自己给吃了?”
素其大怒:“这怎么可能,我给你下的是降头!”
话音方落,他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弯下腰,嘴里发出呻吟。
不知藏在何处的老妇人突然奔出来,扶住素其,惊慌失措,一面对冬至说了许多当地的土话,但冬至听不懂,也就没管她。
“我就说吧,肯定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了,要不然你带我去见颂恩,让他帮你解降?”他看着素其,笑嘻嘻道。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着你喝了的,饭菜里也有!”素其不肯相信自己会失手。
冬至耸肩,面露遗憾:“不好意思,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吃过解药了。听说你们受颂恩庇护,对他都很尊敬,他肯定也教会了你们一些小手段吧,但你在当地从小长大,刚才那块地方又空旷,居然还会被蛇咬,你自己觉得合理吗?只能说,我比你聪明。”
这地方防不胜防,他们来得虽然匆忙,却没有忘记作准备,这地方不光不太平,蛇虫鼠蚁也多,没中降头也容易中瘴毒,信猜事先就给他们做了防范手段,甚至教他们如何反击,虽然太复杂的降头术无法保证有用,但一般的小手段,还是不在话下的。
退一万步说,他体内已经有了歹毒诡异的鬼面降,债多不愁背,比起颂恩,素其这点小打小闹,只能算皮毛而已。
说话间,素其已经腹痛如绞,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老妇人急得满头大汗,只得连连向冬至磕头,嘴里说着他听不明白的话,但不用听明白,冬至也知道那应该是在向自己求饶。
换作平时,冬至可能会心软,但刚才明知道自己孙子向他下降头,老妇人也没阻止,可见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面对她的求饶,冬至无动于衷,对素其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带我去见颂恩,我给你解药,要么你带我去见颂恩,让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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