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儿也好解决,中介手里有秦如许的房本复印件和钥匙,“房东”就是一个ps的事。他找同事当托,将户主p成了同事,让同事跟男生见了一面。
那单子当然是囊中之物,然后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那个入住不成的男生叫搬家公司将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和兴的门店门口,然后坐在翘着二郎腿在自己的电脑转椅上坐了半天,也没人敢上前轰他,人在背包里放了把40cm长的西瓜刀,见人走近就扯拉链,年纪轻轻就社会的不像话。
王立现在租的房子正好离和兴的门店不远,他纯粹是好心,准备将中介捎到咖啡店,谁知道过去竟然碰上了一场大戏。
由于那男生时不时在外面喊中介的名字,王立两口子过去之后被吊起了好奇心,跟那男生一打听,见他口口声声说房东是个发际线高的男人,登时就起了疑心。
不仅如此,被中介坑过的人到处都是,围观的一个路人听见这事,也愤愤地分享了自己大同小异的遭遇,曾经有个中介偷偷复制了房东的钥匙,假装成房东骗了他的首付,然后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王立两口子听得产生了无数的不好的联想,又遇上中介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两人兴师问罪地跑过来,正好看见中介从另一边的入口方向冲过来。
其实这人根本没看见他俩,纯粹是在赶时间,但由于两人已经先入为主,不约而同地认定中介是出于心虚在跑,因此等他们抵达咖啡店的时候,秦如许在他们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托”。
要理清这些来龙去脉并不容易,四个人咄咄逼人地坐下来掰扯了将近3个小时,才将缠成麻球的误会解开。
王立的女朋友有点愧疚,道了歉但秦如许没理她,她这人有一点好,就是特别不圣母,秦如许将披肩一裹懒得伺候奇葩了:“这房子我不卖了。”
中介和买家一个都合不来。
中介一听急了:“美女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看程序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卖你可就是违约了。”
王立也不依,涉及到利益问题登时没了隔夜仇,立刻站到了中介那边:“就是。”
“我违约?”秦如许被雷得笑了起来,吓人她才是专业的好吗,她敲了敲桌子说,“弟弟你说话注意点,你带租房的人去看我要卖的房子,是你先违的约,你别存着侥幸的心思觉得我没工夫告你,我们公司一个月告的人没有100也有80,把你夹在中间还真不是什么事。所以你呢、还有你们俩要是想纠缠我,就先去查一下我是干什么的,下午我会叫人上你们门店取我的资料和钥匙,就这样,回见。”
她离开的背影还算风度翩翩,可是一出商场就原形毕露,气得盯上了门口右侧的垃圾桶,想上去踹一脚又不敢这么没公德,就在原地狠狠地跳了会儿脚。
——
有权微替他刷单,杨桢下午就高效率地出门带看了。
中午他没能兑现火锅的承诺,因为下午还要工作,不能满身都是调料的气味,于是拿一顿小面先凑合了。
说是带看,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不然足不出户就能租出房子,作弊也就太明显了。
今天周六,建新街那个群租房里的人大部分都在,饭后两人磨叽了一会儿,过去的时候差不多是2点,李根生带着他孙女已经等在了小区门口。
李根生本来说不用看,他相信权微不会骗他,但权微非让他来,重点不是看房,而是赶人。
在狗咬伤孙少宁之后,权微给这小熊和吴杰下过通牒,让他们一个月内搬走,然而打电话他们就说好好好,挂了电话却没一点要搬走的意思,同时绝口不提孙少宁的疫苗赔偿。
对付赖皮好说没用,权微就准备直接耍流氓了。
上次见了这小丫头之后,杨桢回去就往包里塞了把门店招待客人的糖球,以防以后会遇到小朋友,这次他包里有货,打招呼的时候就不是简单的摸摸头了。
糖球的包装纸五颜六色的十分可爱,李渔眼里全是垂涎,可是她不敢接,仰着头看她爷爷。
李根生被她这眼神给刺到了,眼神抖了抖,呼噜了一下女孩的脸,对杨桢摇头:“她在化疗,吃不了这些东西。”
杨桢觉得有点扎心,将糖往回收的时候发现李渔直勾勾地在看,他将多余的漏进包里,留了一颗在手里剥了,蹲下来凑到了她的鼻子下面:“那就闻一下,香不香?”
李渔贪婪地吸着气,被冲进鼻腔的橘子和n_ai味逗得眉开眼笑。
权微对老人有耐心,但是不喜欢小孩,不过这会儿他看杨桢哄小丫头,又觉得这画面很有爱。
然而没一会儿上了楼,租房里的气氛就没这么温柔了,权微敲开门,发现大家都在客厅里聊天,门打开后目光齐刷刷地s_h_e 向门口,不约而同地汇聚在了李根生和他抱着的李渔身上,眼神或吃惊或抵触,反正是没有人欢迎。
其实也正常,本来都是年轻人,忽然c-h-a进来一个老头简直是画风突变,一般人跟自家爹妈住一起都矛盾丛生,更别提要跟素不相识的老人家隔着门板共处一室了。
这也正是李根生租房难的原因,他租不起独门独户,参与合租的大多又是年轻人,别人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房东怕李渔在自家房里……
李根生被看得局促,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让门框的边挡住自己,明明他付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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