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产生了兴趣,因为从没有人这么快的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
他最喜欢看人无助哭泣磕头求饶的样子,觉得这个人变成那种样子时一定很好看,就先留了他的xi-ng命。
后来,尝到了那人唇里的滋味,居然是甜的……
再后来,打断了他的腿,丢出庄去,那人还是没有求饶,连服个软都没有,他就更感兴趣了。
他想搞清楚,他的唇,为什么是甜的?打断了他的腿,为何自己心里没有预想中的快感,反倒有些失落?
人这种东西,越是没得到过的,越想着去要,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得到了,就再也不是宝贝了。他把秦恕弄到自己身边,就是想看看,如果他得到了,他的唇还甜不甜?如果他得到了,他还会不会接着想要?
四十四
都说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有某种时候,你拥有一个可以降某人的机会,很好,那是上天给你的。但用得好用不好,就另一说了。用的好了,好,皆大欢喜,用不好,你就等着被恶人磨。
很明白的一个道理,可司徒傲这会儿不懂。
司徒傲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很傲,很冷,觉得这世上他最强,没什么可怕的,也没有得不到的,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高兴了就高兴了,不高兴就整点事儿,随心所欲的很。
其实他这么想也没什么大错,按实力,黑鹰堡的确是无人出其右,只要他继续保持着目前这种即低调又稳步前进的步子,不主动挑事,基本上还真不会有人来上门挑他。他武功智力也着实不错,最起码中原一带,是没什么敌手。司徒又不傻,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话他懂,但只要让自己变强,他根本不用怕任何人。
但是这没什么得不到的,就不好说了。
世间最难,莫过于人心。司徒前面的路苦了点,乱世造英雄,逆境出人才,他练成这身武功,走到今天也不容易,看多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自此寡情薄意桀骜不驯也没什么不对,但他偏生,遇到了秦恕。
也注定了他前半生不平,后半生同样不同的艰难路。
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等他明白时,晚了。再想得到,花的心思力气,自然跟现在不一样。
当然,再怎么后悔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他就做着他现在认为很对,以后后悔万分的事。
“怎么样,可好些了?”司徒抓住秦恕的头发向后扯着,挑逗的舔着秦恕的耳垂。
这四行散,司徒傲也不会解,但是寒毒发作,他可以帮忙,因为他有一身精纯至y-in的冰寒内力。以毒攻毒,自古以来都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他占了内功的便宜。
方才口对口渡入一股真气,掌对掌助秦恕化了些寒毒,秦恕便醒了,他就跟他开始谈条件。
“你现在,唯有我能帮你。只是这帮你过这关的办法,唯有双修一途,双修,你懂吧。”司徒傲支着头侧躺在秦恕身边,按过他的头来在他耳边说话。倒是不懂温柔的人,力度用的极大,一个不小心,划破了秦恕的脸。
指腹擦过他脸上的血,放到唇边细细舔着,司徒傲冷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要恨也应该去恨那个白慕之。可是他,亲自,把你送来的呢——”
身上一丝力气没有,想瞪人都觉得有些无力,头皮被扯得生疼,现在连脸都受了伤,秦恕咬着牙,“滚开!”
“怎么,不愿意被我上?不是老早之前就勾引过我么,现在被那个白慕之上过了,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司徒冷哼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名满天下的cǎi_huā贼,居然如此重情呢——”
手指自上往下,滑过秦恕的脸,“你若听我的话,乖乖的,等你好了,我会把你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衣食无忧,甚至会帮你找到解药,如何?”
“如果不听我的话——”司徒傲鹰眸一利,手卡在秦恕的喉咙,慢慢收紧,“我依然会上你,然后再杀了你!”
“咳——既如此……你还……废什么……话……”
“你的xi-ng子倒是没改,跟以前一样直接,这爪子利的……”司徒傲迅速撕掉了秦恕的衣服,手缓缓下滑,“我只不过要确定,要不要帮你过这一关。”
看着自己已然全身赤裸,而司徒傲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秦恕咬着唇,无尽的委屈感由而生。他闭了闭眼睛,咬着唇,想反抗,却没有力气。他不会咬舌自尽,对他来讲,自杀,是最没出息的死法。再说,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那玩意儿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
可不在乎不等于愿意承受。这种屈辱的,被动的,承受。
他知道白慕之是为他好,可他还是恨他。他不想见司徒傲,非常不想。在这种时候,他如此无力的时候,根本没半点力气来挑衅司徒傲,他这个样子,非常非常的难堪……
司徒傲的手已经游走秦恕全身,触感难以想象的好。秦恕练武练出来的薄薄的肌rou条理分明,柔韧优美,再加上他独有的冷傲眼神,真真有着少年特有的骄傲和xi-ng感。
他觉得自己明显的硬了,喧嚣而上的yù_wàng让他全身沸腾。若说以前只是想试试,他现在是真的想要。
伸手卡住秦恕的下巴,覆上他的唇,“你不说话也好,让我决定吧。用你的表现来决定,要不要给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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