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奚尴尬的咳嗽几声快速的点头让兆屹放心,囧,他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他的身体除了头部外,其余地方受伤是不会要人命的,其实这么说来,实验室的人算做了点好事,不然那几刀下去,薛枣与越晴肯定会x_i,ng命垂危。
为表自己的歉意,子奚爬起来往兆屹身边挪动几步,跪坐在他身边伸手抹着他脸上的水渍,心里早已笑翻了天,以前总想着一口水喷死兆屹,可惜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今天真的做到了,哇咔咔咔咔。
柔嫩的小手打着正当的名义在兆屹帅气的脸上使劲摩擦,脸上的肌肤那是一点不落的抚摸。反正兆屹已经知道了他是谁,新帐旧账迟早会一起算,子奚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理,拼了老命似的占便宜,这张帅气的脸他肖想好久了地说,豆腐当次也要一次吃个干净,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自娱自乐的子奚没有注意到兆屹深邃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幽黑,双目如同暗沉的深潭一样酝酿着风暴,就在子奚满足了自己的色 欲要收回小手的时候,兆屹抢先一步握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柔荑,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伸出另一只手将子奚脸颊上的碎发往后拨去,兆屹煽情的动作让子奚的心快速的跳动起来,血色又开始上涌,子奚颇为慌乱的想将手从兆屹的掌中抽离出来,兆屹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手轻柔的c-h-a入子奚的发中,将他的头往上抬高几分,俯身,x_i,ng感的薄唇压下。
犹如真的想将子奚吞入肚腹中一般,兆屹冰凉的唇瓣紧贴着子奚的娇嫩的唇,牙齿轻轻撕磨着子奚的柔软,舌强硬的撬开子奚紧闭的唇,进入他的甜美中掳起他的舌,缠绵的搅动起来,舞台上的惊艳与结合,这种带着清甜的味道从那时起就印入了他的脑海。
子奚被兆屹突然的亲密弄了个措手不及,囧囧有神的想着,兆屹今天不是吃错了药,是被雷给劈了,伸手要推开兆屹,没想到他已经放开了他,额头抵上他的额头,若无其事的跟他道早安,似乎在告诉子奚,这只是效仿国外的早安吻。
子奚被呛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弱弱的想着如果他据理力争会显得自己很小气吧,会吧会吧?可是他们两个正常男人(?),吻过了,抱过了,睡过了,现在就只差,只差……啊,他的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子奚伸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挥散掉那些无稽的东西,最终也没勇气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兆屹将身体远离子奚一点,伸手将子奚敲头的左手拿下来,单手平摊在他面前。子奚看着兆屹仿佛在索债的手心,疑虑丛生,他有欠兆屹什么吗?
兆屹看着子奚呆呆的盯着他的掌心,无奈的点点子奚紧皱的眉心,打断他的神游天外:“隐形眼镜。”
左手握拳捶打右手掌心,子奚故作恍然大悟,干笑几声,“喔呵呵,那个~我并不是有心隐瞒的。”是存心的,将后半句吞进肚子里,子奚翻开自己的眼皮取下隐形眼镜,犹如取下长久的伪装,不懂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好轻松好轻松。
“恩,眼睛闭一会,不然会痛的,我已经让人送了清粥过来。”兆屹轻声在子奚耳边念叨,唇瓣再次轻啄了下他的唇,果然看见子奚不满的想睁开眼睛抗议,修长的手指按上子奚的眼皮,唇瓣勾起,故意转移话题:“你的伤不宜碰荤腥酸辣的食物。”
子奚愤恨的握紧双手,他不是抗议这件事啊,吃什么东西对他来说无所谓,他要抗议的是兆屹不检点的行为,怎么可以随时随地占室友的便宜,长此以往还怎么和睦相处……
“先躺下休息一会,等会叫你。”兆屹从衣柜中掏出睡衣,将身上被子奚喷s-hi的衬衣脱下来往浴室走去。
子奚眯着眼睛欣赏着兆屹健硕的身体,只差没流出口水,羡慕啊,赤 裸裸的羡慕啊,他也好想拥有这样一副超级有爆发力的体魄,可惜不管他怎么吃,骨架看上去还是那么纤细,肌r_ou_那是一点米有。
墓园,悲伤的风寂寞地低语,凄哀的气息融入空气中,将绝望,空洞的情绪无尽的掩埋。
anthony静静的站立在苍凉的墓园,从天亮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亮,一直一直看着眼前冰冷的墓碑,看着墓碑上早已发黄的照片,眼睛里的风暴从最开始的波涛汹涌到后来死水般平静无波,伸手抚摸着石碑,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脆弱:“哥哥,十六年了,你,真的躺在里面吗?昨天的你,只是我的幻觉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
细碎的低语慢慢飘散在空气中,anthony苦涩的心抽痛着,俯身,脸颊贴上冰冷的石碑,仿佛想感受那熟悉的体温,却带来更加沉重的冰寒。起身缓缓离开,风中传来飘忽的声音,哥哥,下次来看你时,一切都会不一样的,相信我。
“boss,袁氏企业已经成功收购,这是接下来的计划书……”anthony刚踏出墓园,在外面等待已久的助手就打开车门迎上前,将手中的计划书递上去。
“恩,上次给你的那份资料,照上面的企业名字,逐步封杀,我要将柳家流露在外的枝脉砍的一个不剩。”anthony接过计划书坐进车里,吩咐着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深邃的眼睛露出强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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