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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从前和苏陌有过的情事不过是在黑夜中转过身去的缠绵,他可以不去看苏陌的身体,也可以把自己的反应深深埋入枕中,哪曾受过这样的挑逗,苏陌的每一处肌肤都是滚烫的,碰上去像是要被烧著了一般,苏陌的吻洒落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点挣扎都带著稀稀疏疏的水声,浴室里密不透风,蒸汽把人熏得晕晕乎乎,却比不上苏陌呼在耳边的气息。何授随著苏陌手掌中的每一个抚摩而不住颤抖,每一个碰触而低低哼鸣。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何授感觉到苏陌的手穿过水中,将两个人早已挺立的下体握在一起抚弄,何授终於发出一声受不了般地哭喊,然後拼命摇著头,喊著苏陌,然後瘫倒在苏陌赤裸的身上。何授眼角看到水里一丝一丝的白浊晕染开,窘迫得无以复加,闭著眼睛接受苏陌在後庭的开阔,然後全身颤抖了一下,感受到苏陌的分身随著热水的润滑长驱直入,被带进体内的热水烫得内壁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绞紧,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被带进来,痛或者不痛早就分不清楚,何授只知道这身体早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发出一声一声支离破碎的单音,随著苏陌每一个进入而颤抖不停。只觉得苏陌的律动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自己跨坐在苏陌身上,低下头去吻苏陌的唇,一下子失了神,觉得周围一切都在叫嚣,身子热得快死去了。
“苏陌……”激情里,何授失神地叫著。
苏陌的声音微微有些喑哑,一只手扶住何授快要瘫倒的腰身,一边问:“怎麽了?”
何授的眼睛里,瞳孔都有些散了,眼泪不停从里面滑出来,眼角通红一片。何授就那样看了苏陌一会,又小声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问他什麽也不回答,只是这样神智不清地看著,神志不清地叫著。只是突然间有些不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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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何授从浴室里被苏陌拎出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後,自己眼睛都累得睁不开了,死死抱著一个枕头想去见周公,这时候苏陌在後面拍他的头,说:“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何授当时迷迷糊糊地问:“家里的事?公司的事?”
苏陌说:“也算吧,我拜托冯洛看著你了,家里什麽都有,十天半个月地窝在家里也不愁什麽,你不要乱走,老老实实地等我回来,知道不?”
何授疑惑地说:“你要去多久啊,很久吗?”
苏陌说:“不知道,也许是一天两天,出去转个圈就回来了,也许是一两个月,我出去这一趟,以後都不走了,所以你得老老实实地在家呆著等我,不要乱开门,也别出去晃太久……”
何授哦了一声,想努力睁开眼睛问些什麽,终究敌不过绵绵睡意,爬在枕头上眨了几下眼睛,还是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晚了,何授这一觉好眠,醒来後窗外满天星子,暮色四合,他爬起来往身上一件一件套好衣服,看到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开著,沙沙地响,电视投下来的暗蓝变换的光微微照亮了客厅一角,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安静静地看著,木地板有些冰冷,走在上面寒意伤人。
“苏陌?”何授犹豫地走向那个人,客厅太暗,一切模糊不清看不真切,他只是恍惚地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也曾用电视发出的暗淡光芒来驱散寂寞。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人轻声笑了笑,转过身来,正脸暴露人前,却是冯洛。这样微弱的光芒下,那脸孔又多了几分柔和,何授想起以前自己千百次的嫉妒苏陌或冯洛这种漂亮的脸孔。
“啊,抱歉,苏陌……去哪了?”何授小声问道。
“他走了,没和你打招呼吗?”冯洛转过脸去看电视,何授犹豫著在沙发旁边坐了下来,回答说:“似乎……似乎是说了,可我不知道他去干什麽。”
冯洛笑了笑说:“那就不要知道了。”
“什麽……”何授觉得冯洛的态度有些冷气,和平常有些不一样。除了第一次之外,每次见冯洛,都是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十分讨喜。可等到何授转过去细看的时候又不辨踪迹,以为是自己错觉,又见冯洛似乎真的不准备回答了,只好站起来,想走,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吃过了吗?我现在去准备些吃的……”
冯洛看了看何授,低头看了看表,突然笑了,说:“他请我代为照顾,我又怎能亏待你呢?传出去多不好听……要不,赏个面子,跟我出去吃顿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何授愣了一下,小声问道:“出去?”他见冯洛点头,又实在是脸皮薄不懂拒绝,於是点了点头,弄了弄自己的头发,然後跟著冯洛往门外走,冯洛眼睛斜著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帮何授提了提衣领,说:“今天弄的吗?”
何授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低头看到脖子下面一小块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几个吻痕,觉得面被烧过一般,小声地说谢谢,然後把扣子扣紧了。
冯洛没说什麽,笑笑,然後带著何授下了楼,上了一辆较低调的银灰色bmw。何授上了车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冯氏和苏氏向来各领风s_ao,这人也是名门之後,为什麽不去管自己的家族企业,反而在苏陌那里甘居人下?
想了一会,终究想不明白,只好放下了。
车开了好一会才停下,天色已经彻底的晚了,冯洛带著何授进了一个西餐厅,选了角落一个最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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