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象中,应该有个女生,不管她是萝莉还是御姐,私底下都要跟我撒娇的,该干的活不干,该吃的饭不吃,指一些j-i毛蒜皮的事跟我嚷嚷,我回一句嘴她们就哭得眼泪汪汪,然后我心肝肺剧痛小心低服什么的。将来哪怕是瓜田李下……呸不对,应该是瓜棚豆架下白头闲话的时候,也来这矫情的戏码让儿孙羡慕。
想得太远,大概人就有点呆,也忘了尴尬了。没想到给我解围的是猴崽子,他在底下踹我的腿,“老二,我也要。”
一瞬间我还尴尬地想骂他,回过神儿来才明白他要的是饮料,一边给这小祖宗满上,一边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碰上个带把的我就往那些地方想。
眼角余光看见朱崇柏要给小烨倒酒,小烨默默地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这个面子挫得结结实实。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腿上,略微抚摸了一下又用力捏了捏。我心道不会吧,靳昶这是在当众调戏我?
我惊讶地转头去看靳昶,发觉他望着的是田野,他亲昵地在我的腿上又拍了拍,“你刚才说你跟张维是同学,谢佳树跟我也是同学——六岁课外班的同学,我们都已经认识十多年了。”
我想不到他说这个,不由自主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再抬头看田野的表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有点歉意地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你们感情很好。我……嗯,我跟张维是警校同学,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是不个不声不响的小女生。你们知道警校女生像爷们,爷们像畜生,张维就特别显眼。第一回分组上擒拿课的时候,我们男生都觉得张维要被揍了,说实话都挺怜香惜玉的,结果那节课所有像爷们似的女生都被她揍趴下了,我们都看呆了。只不过她打人的时候,嘴里吼得太惨烈了,跟被附身了似的——可能我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自那以后谁也不敢跟她比划。”
一桌人哄堂大笑,也包括脆脆,我知道她不忌讳这么跟她说话,她笑着扶了扶头,看了田野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瞬,脆脆就低下眼睛,但是田野一直看着她,“她是那种特别厉害的女孩——特别厉害的人,做什么都会做的很好。所以她退学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攀不上她了,她一定是找到了更好的生活方式,我总是跟不上她。”
脆脆抬起头来,摇了摇她那头漂亮的长发,“我不过就是个一事无成的人罢了。”
田野举起杯子,“来,为了我们都‘一事无成’干一杯。”
脆脆端起满杯的白酒,二话不说,跟田野碰杯,仰头喝干。
朱崇柏笑着起哄,“如果我不是gay,一定也追脆脆!”
猴崽子一口格瓦斯咽下去,抬起头眼睛冒光地看着朱崇柏,“cool,你果然是个gay!”
朱崇柏才留意到他似的,看了他几眼,转头问靳昶,“这傻孩子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靳昶没理,不知道为什么猴崽子跟朱崇柏也没什么脾气,要是我说他傻孩子,他还不定要怎么报复我。他回头还傻笑着跟我说,“回去我也可以说我有同x_i,ng恋朋友了。那些傻姑娘们都会想跟我做朋友的。”
我皮笑r_ou_不笑地敷衍他,心说你怎么就不往下看看,你大哥正在摸我的大腿呢?“你可以干脆暗示她们你就是个gay,她们跟你做闺蜜的时候,你就可以趁机享福。”
我的脑袋被靳昶拍了一下,他越过我跟猴崽子说,“别听他的,他在耍你呢。”
猴崽子本来听得眼睛亮晶晶,听了靳昶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我跟他说现在同x_i,ng恋很时尚,绝对没有问题,以他的资质如果暗示自己是同x_i,ng恋,那么不但会有女孩子陪伴,还有机会驱遣很酷的男生。
我说的信誓旦旦,靳昶笑了出来,跟猴崽子嘱咐,“别听他的,你会给自己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再说,对于深渊,不要好奇。”
我转头盯靳昶,他也低头看我,我就低声问他,“你什么意思?怕他被掰弯吗?”我用口型问他,“那——我——呢?”
靳昶低笑出声,也学我用口型说,“sorry。”
晚上回小酒店的时候,我跟着靳昶,在小黑走廊把他截住,他有点喝醉了,被我推到墙上时,我听到他轻轻地发笑,酒醉让人特别得x_i,ng感。
我压在他身上问他,“干嘛要用深渊形容我现在的生活?难不成你觉得对不起我?”
他笑着不吭声,却在我耳边轻轻地喘息,我在黑暗里控制着想吻上去的yù_wàng,可是他的呼吸还是烧得我的耳根都发热,禁不住也跟着发笑,又问他,“你觉得掰弯不好,你掰我干什么?”
“我忍过了,没忍住。”他答得老实,又虚虚地张开双臂,“欢迎掉坑。我在底下接着你。”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接着我的时候,我从公交车上掉下来,摔一脸血。”
他沉默了几秒,接着我们俩同时大笑起来。
他搂住了我,轻轻地抚摸我的胳膊,我觉得这种时候特别适合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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