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一片荒凉的后花园,杂草丛生,四周被暗红的矮墙包围,y-in冷得叫人胆寒。
於阵很想吐槽这种y-in暗霉气重的地方居然也能住人,但此时他却猫着腰警惕前进。午后时分大地金黄璀璨,照在他灰白的长袍上,与大地融为一色。
就在他们来到矮墙底下,准备翻墙出去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凛然严肃的声音,“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糟糕,被发现了。”月兰低呼,心跳得飞快,似乎小心脏都提到了喉咙眼。
於阵不紧不慢,双手叠加,蹲下身子,“月兰你先走,在外面等着我。”
☆、008 真不听话
月兰紧张,却见到丞相那双不容反驳的坚定眸子正盯着来人看,毫无畏惧。便踩在他搭好的手上飞身离开了冷宫。
“你问我是谁?那你又是干什么的?”柳於阵双手环抱手臂,看着来阻拦他的人。
那人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怒气已经挤满了整张清俊的脸蛋,见柳於阵将月兰送出去,立即“刷”的拔出了腰间佩剑,瞪着眼睛冷冷说道,“禁卫军总长肖子配,此乃禁地,你们竟敢私闯,便是死罪。”
这个所谓的后宫地方非常大,守备再森严,总有漏洞。他不知道禁卫总长没事干跑到后花园做什么,不过既然让他遇见了,而且还是孤身一个人,那事情可好办的多。
“我可没有私闯禁地,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燕王,”边说着,他朝肖子配走过去,双手空空,一副柔弱模样,“我柳於阵一直就在里面住,今儿个心情好,出来散心的。”
“你是柳丞相?!”肖子配眉头柠得更紧,长剑已然抵在了他的喉咙眼上,“休想逃走!”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别国的丞相,你用剑指着我,是不是太不客气了。我只是散步而已,也没有出去,你这么无礼,就不怕我向燕王告状?”
小伙子很单纯,见他手无寸铁身材纤细,便将信将疑地将剑收入鞘,礼数周全地道,“恕在下失礼,还请丞相尽快回屋。否则子配有资格将您就地处决。”
“哦?就地处决?你好大的权利。”於阵嘴角高高弯起,笑容十分y-in险。
就在肖子配伸手请他回房的瞬间,柳於阵身子一转,那双血r_ou_模糊的双手已然将肖子配握剑的手向其身后扭去,子配吃痛扭头,却硬生生对上了柳於阵早已备好的手肘,电光火石之间,手按长剑的男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倒在地。
於阵拍拍衣襟,动作流利地翻墙而去,身手矫健非常,虽然柳丞相的身子不如自己实力强大,但是使用的人却是饱受训练的特工。
可当他在墙下站稳脚,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哑然无语——无数把长剑已然对准了他和他身边的月兰。
柳於阵反应极快,才一落地,感觉到冷兵器的杀气,立即将月兰护在身后。
“各位兄弟怎么不在里面守着?这阵势,不是为我准备的吧?”於阵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月兰逃走之前怎么也不先打探打探,一出来让人逮个正着,再想走估计就难了。
其中一名中年守卫低声道,“你们是做什么的?皇宫禁地也敢随便出入?”
柳於阵冷笑,这些人在这里守了这么久,居然也没有人认出柳丞相的样貌,想必燕王这道囚禁他的谕令也不见得很严。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幕狗血画面,不管了,试一试,他伸手往众人背后一指,大叫道——“咦,你们快看,是燕王!”
这些训练有素的守备军瞬间齐刷刷地转身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好似那儿真的有人一般,“吾王万岁。”
柳於阵当即拉着月兰就跑,心里止不住地偷笑。
转过几个路口,后面追了一群守卫,大喊着“站住”,可月兰选的这条路却守卫越来越多。
“你确定你没有选错路?”
月兰躲在於阵身后,见前面围堵了不少守备实在跑步过去了,就扯开开嗓子大叫道,“太子殿下!丞相在此!”
於阵吃惊地看着她,忙捂住她的小嘴,脸色y-in霾,“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见太子吗?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不听话的人是你,”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去保护柳国太子,就说有刺客!”那人命令道。
於阵转身一看,来的人正是表情凝重的燕王,他不是跟太子在一起吗,怎么他们会到冷宫附近来。“这家伙真y-in混不散……我呆不住,出来散步的而已,散步!”
燕王高傲的脸已经贴到了他的面前,大手一把捏住於阵的嘴,力道之大,简直能将他就此捏碎,“给本王噤声。”
於阵感觉到口中一阵腥涩,剧烈的痛感在嘴里蔓延开来。不过隔着一个转角,他一扭头就能看见太子的模样,但於阵只是用非常仇视的眼神看着燕王,并没有反抗。
他不想月兰呼唤太子,是因为他隐约记得,柳国是燕国的附属国,就算叫了太子,太子难道能从燕王的手中把他带走吗,就不怕两国因此决裂,殃及臣民?
“有刺客!快带柳太子离开!有刺客!”守备军大呼的声音在过道响彻,马车立即转头。
一道清亮而急促的男子声音在马背上响起,“丞相?让我去看看……”
守备将他拦住,“太子,再进一步便是后宫重地,还请柳太子莫要踏入。”
燕王黑色的眼眸眯成细线,捏着於阵的手越加用力,“太子不必惊慌,刺客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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