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看清在场的俩个斯莱特林的脸色,卢娜转身匆匆离开。
“如果她把奇怪的东西放进斯莱特林地窖,我就拧断她的脖子。”目送那个神经兮兮的拉文克劳姑娘离去的背影,德拉科淡淡地说。
“她说得一点没错,地窖已经泡水了,就是个大水塘。”斯科皮翻了个白眼。
“我也不能想象你们居然想找这个疯姑娘解开拉文克劳的祝福。”罗恩嘟囔着说,“那个幽灵说的可是‘真正的拉文克劳’――哦,要我说,随便哪个拉文克劳都比她更像一个‘真正的拉文克劳’。”
“她比你想象得更聪明,韦斯莱。”德拉科不带太多情绪地说,“虽然我也很烦她,但是这是实话。”
“梅林!我搞不懂她为什么看上去和你关系不错,斯科皮。”一旁,赫敏声音紧绷地c-h-a话,“哦,这当然没什么不对,只是我觉得拉夫古德似乎不太喜欢我――”
“如果你不每一次都否认她说出口的事物,你就会得到她的喜欢了。”斯科皮耸耸肩,“比如你听说过‘双角彩鱼’吗?”
众人一致摇摇头。
“所以这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斯科皮干巴巴地说,“只要别去反驳她。”
沿着拉文克劳的走廊,他们终于回到了礼堂大厅。此时此刻这儿只剩下一些卢娜之前说的“先锋队”成员――他们都是由一些高年级组成的,除此之外就是凤凰社的成员了。斯科皮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角落里和邓布利多低声交谈的家人们,他飞快地走上去给了父母和外祖父一个人一个大力的拥抱――“闻信呢?”一松开母亲的脖子,斯科皮立刻问。
“他带着另外一批人在城堡外面,”格雷特夫人说,“如果战争真的开始,他就带着人从后面夹击――哦,斯科皮,我知道这样说你大概会不高兴,但是我真的希望此时此刻能在那群已经疏散了的孩子群里看见你,而不是在战场的最中央和你拥抱。”
“我当然不会走,妈妈。”斯科皮给了母亲一个惊讶的眼神,“我的灵魂还和黑暗君主呆在一块――这个说法真恶心,不是吗?”
格雷特夫人沉默了片刻,将儿子楼过来再一次用力拥抱了一下他。
“向我发誓,儿子,你会保证自己的安全。”
“向你发誓,妈妈。”斯科皮露出一个微笑。
“……这次别再不吭不响地被其他的人带走了,蠢孩子,这一次想去哪?南极?”
“外公!”斯科皮不满地瞪视在一旁说风凉话的老头,这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四年级斯莱特林回头一看,发现是他的父亲,后者脸上的表情和往常也没多大区别。
当格雷特先生想低头仔细看看他的儿子时,忽然他发现他不用那么做了――在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儿子已经长到了和她的肩膀一样高,这样格雷特先生情不自禁地想露出一个微笑,在对方警告的目光下,他伸出手摸摸斯莱特林的脑袋:“我当然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我的儿子。”
“那就好。”斯科皮嘟囔着,“战斗开始以后我会试图去找你的,爸爸。”
“我被邓布利多安排在拉文克劳的高塔上,和弗立维教授一起。”
斯科皮张张嘴正想说什么,邓布利多缓慢温和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斯莱特林立刻合上嘴,他转过头,随即惊喜地发现了一个他们等待已久的身影――“欢迎回来,米勒娃。”邓布利多微笑着张开双臂,和肩头上落满了雪花的麦格教授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拥抱,“我们都在等你的好消息,哦,是的,我们简直迫不及待――”
麦格教授抽出魔杖对自己使用了一个雪融咒,很快她的袍子就变得像新的一样了,礼堂里温暖的温度让这名上了年纪的女巫脸色变得好看了些,她放开邓布利多,扬起下颚,对礼堂的所有人宣布了一个消息――“隆巴顿夫妇已经清醒了。”
礼堂里微微一顿,随即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几乎掀翻了礼堂屋顶。乔治韦斯莱用力地吹着口哨,随即他被激动得哭泣的赫敏扑倒在了地上,弗雷德和罗恩围着长桌跳起了胜利舞,而那些老的凤凰社成员几乎也开始热泪盈眶――隆巴顿夫妇是他们的遗憾,比起那些已经牺牲了的、长眠于地下的战友,这俩个鲜活却残缺的生命往往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愧疚和心里负担。
“从来没有人试图揭开过三大不可饶恕咒语――哦,它们只剩下俩个了,‘俩大不可饶恕咒语’,希望你们以后不会觉得它绕口。”在哄笑声中,邓布利多声音平缓地继续道,“斯内普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会为你们骄傲的,孩子们。”老校长蓝色的瞳眸在镜片后显得异常晶亮,他的目光扫视过台下每一张微微抬起头仰望他的脸,“这是个好的开始,我亲爱的战友们。”
邓布利多的讲话和麦格教授的好消息终于扫走了一些战争来临前的y-in翳。
当人们散开开始继续进行各自的任务时,德拉科、斯科皮还有格兰芬多黄金三人组再一次地被叫到了邓布利多的跟前,他的身边站着麦格教授,此时此刻,女巫紧紧地抿着她的双唇,每一个人都死死地盯着她――他们在等待,等待她宣布那个无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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