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慢慢向前走去,想着今晚大概要露宿荒野了,不如打几只野j-i烤了填填肚子。正想着呢,便见到前方路上如同蜗牛般的慢慢挪过来一个人,隔着老远便能听到他的喘息声,显然是疲累之极。
两人慢慢接近,那人抬起头来,一看见南宫允,不由吓得「啊」一声大叫,转身就跑。
南宫允第一眼看到这人的脸孔,也觉十分熟悉,下一刻,他猛然想起来,这正是当日从皇宫里劫出来的那个真正的太监,好像是叫什么方的。
「站住,不许跑。」南宫允几个纵跃过去,一把就把那太监的衣服领子给拽住了,开玩笑,这若是传出去,说他们复国教连关个人都关不住,他还不被天下人给笑话死啊。
「放开我放开我……」谁想到那太监竟然拼死反抗起来,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不过很快的,叫小方的太监就被南宫允给制服了。
南宫允舒出口气,看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太监,心想还好,总算不用丢人了,唉,我实在是堕落了,这么个笨太监,直接给一指头点上x,ue道就完了嘛,竟然和他像流氓一样的扭打了半天,嗯,果然是当皇帝把人的脑子都给当坏了。
此时以为自己终于捍卫了复国教荣誉的南宫教主,却绝没有想到,就在这一刻,月老的红线已经悄悄的系在了他和眼前这个昏迷的小太监身上。
月夜下,淡淡的野菊花香气慢慢漂浮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抱着另一个相对瘦小的人儿,慢慢走上山道,夜色……正撩人。
番外
一大清早,江烈就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给吵醒了。
睁眼一看,好嘛,这真是人善被人欺,想他江烈身为一代帝王,从来都是仁厚待人,结果现在连鸟都欺负到他头上来了,该死的麻雀不但在树上叫,更有几只明目张胆的跳到了窗台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江烈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着的无限,生怕鸟叫声也惊醒了他,昨晚可累的宝贝儿不轻啊,没办法,自从刺杀事件以来,他可是一直禁欲到现在,好不容易昨天终于把立后大典举行了,可以大展神威了,就算他想适可而止,身下那个兄弟也不让啊。
不过说起来,还是要感谢那个复国教主南宫允,本来江烈想着自己还要禁欲一年的,只看无限呆滞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忍心下手,何况还想把最美好的体验留在新婚夜呢。
谁想到那南宫允多壮志凌云的一个人物,竟然被皇宫里的规矩和牛毛般的繁杂政事弄得不耐烦了,两天不到就脱下了一身龙袍逃之夭夭。江烈从来都没有这样感谢过身为皇帝所应该遵守的那些臭规矩和如山般的政事。
他向着窗外的鸟儿龇牙咧嘴,嘘声恫吓,企图能把那些麻雀吓走,谁知道不但没有奏效,反而又引得几只麻雀降落在窗台上,这把江烈给郁闷的啊,心想怎么着,好歹我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难道做出点可怕的表情都不合格吗?
「烈,你在干什么?」身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温润声音,还带着淡淡的慵懒。
江烈一回头,就看见无限正扑闪着睫毛长长的眼睛看自己,带着疑惑的目光又看看窗台,那份迷惑不解的表情真是爱的他恨不得立刻再扑上去厮缠一番。不过想到昨夜已经将无限做的昏了过去,今早再z_u_o爱人会吃不消的,只好长叹一声,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你怎么醒了?是不是被那几只该死的麻雀吵醒的?」江烈温柔的在无限头上亲了一口:「乖,你昨晚很累了,要多休息一会儿嘛,别起来啊。」
然后他杀气腾腾的坐起身,捋起衣袖y-in森森的道:「哼哼,无限你等着,为夫这就去把那几只破鸟抓起来,给你油炸了吃。」
无限被江烈的话逗弄的脸红心热不已,想起昨晚的放肆痴狂,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平日里冷淡自持的自己,甚至做到最后都晕过去了,真是……羞到无地自容啊。
不过一听到江烈要把麻雀们杀了油炸吃,他便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没想到这牵动到初次承欢的后庭,事实证明,后庭菊花的承受力和一个人的武功高低完全没有关系,无限就算是顶尖的武林高手了,结果照样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后又重重倒回床上。
江烈急了,连忙趴回爱人身边,紧张道:「怎么样怎么样?都让你不要动了,沈潇说谢桥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整整一天都没下得了床呢,作为承受一方,他说会很痛了,何况昨晚我们两个都太忘情了,没个禁制……」
他不等说完,无限的脸早就红透了,眼光也不敢看着江烈的脸,轻咳了一声道:「好了,不要再说了行不行?这种话题也能说得这样顺溜,亏你还是皇上呢,我没事儿,别大惊小怪的。」
呵呵,忘情,是啊,怎么能不忘情,怎么能不拼命的索取,他们两个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才能够等来这一天的美好幸福时光,能不忘情吗?
江烈却还是不放心,皱了皱眉头道:「不行,朕还是有些担心,嗯,吩咐人叫御医过来看看吧,不然朕不放心,什么事……」
他不等说完,一个枕头就丢了过来,再看无限,已经连脖子都红了,低吼道:「你说什么话呢,这种伤口要找御医来看,我宁愿死掉也不丢这个人了,说了没事儿就没事儿,别婆婆妈妈的。」
江烈被砸,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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