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我和宫崎耀司说话何时轮得到你c-h-a嘴?”不仅仅是织田对伊藤忍特别不顺眼,伊藤忍对织田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只是狗中狗,凭什么对着他乱吠?“宫崎耀司,你躲在别人背后还算男人吗?你、嗷——”
尾音蓦的往上拔了不止一个层次,刺耳的让众人都跟着伊藤忍一起疼了起来,把全过程看着眼中的众人悄悄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总长,再瞧了瞧捂住重创部位疼的直抽抽的伊藤忍,远目。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总长用干脆利落的身姿一脚踹了伊藤忍的胯下,更没看见总长在踹过之后嫌恶的盯着踹出的那只脚……上的鞋,好像那鞋子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眼。
“宫崎耀司,你——”
痛的冷汗涔涔,伊藤忍十分没形象的捂住胯间,佝偻着的身体怎么也直不起来,毕竟男人的命根子被重重的踹了一记,不死也重伤啊。
“伊藤忍,你特么的不知道你每出现一次都会让老子有洗眼的冲动吗?”一开始他虐这伊藤忍还觉得挺有趣的,但是再有趣也经不起三天两头来一回啊,而且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话,他讲不腻自己都听腻了,敢不敢换点新鲜的花样?!
“你——”
“不要你啊我的,伊藤忍,你不就是觉得我宫崎耀司不把你当祖宗供着了就不舒服吗?怎么,合着我宫崎耀司在你眼里就是一受虐狂天生该被你虐?自我感觉不要那么良好行不行?”这些天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伊藤忍瞪着宫崎耀司的眼中那抹浓重的不甘,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突然间不属于自己时那种不甘,这让他觉得搞笑,不仅仅是伊藤忍很搞笑,宫崎耀司以前做的更搞笑。
[宫崎耀司,你说你究竟要下贱到何种地步这伊藤忍才会把你当作一个被虐狂?]
一直栖息在自己体内当着旁观者的宫崎耀司已经不若一开始那般,只要伊藤忍骂他两句就难受的透不过气,身为旁观者的清醒让他逐渐习惯了在心软时想想父亲想想织田,再想想伊藤忍对他的厌恶,然后把心软一步步的消磨光。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在一开始很疼,真的很疼,比生生的剜下一块r_ou_还疼,但他宫崎耀司什么都可以怕唯独不怕疼,再疼也必须剜下来,伊藤忍是他的腐r_ou_,让他疼到钻心却是必须剔除的存在。
现在太疼,不过没关系,伤口再重只要除去腐r_ou_就会有愈合的一天,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让时间把伤口治愈,终有一天,这个伤口会连痕迹都不存在。不过……
[卡尔,下次踹的时候换个地方吧,伊藤伯父还是需要继承人的。]这些天卡尔对伊藤忍的动作他不相信伊藤伯父不知道,但这么久都没有出面阻止,这是伊藤伯父对他的疼爱,想起之前和父亲一起规劝他要多想着些自己的伊藤伯父,宫崎耀司觉得这点面子还是需要留的,别不小心踹坏了留不下种那就惨了。
切了一声,卡尔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真够麻烦的。要知道,想让一天到晚瞎吠的狗不叫,最好的办法其实是阉割了。]
[……]这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阉割明明只是针对叫春的动物的制止方法吧喂!还是说卡尔你直接把伊藤忍的咆哮当初动物叫春了?
[对了,你发现没,这个伊藤忍对你好像有一种独占欲,会不会对你也有感情?]
因为卡尔的话而恍惚了一下,卡尔能够发现伊藤忍的不甘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只是,宫崎耀司摇着头微笑,带着微微苦涩的释然,[不管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如你所说,爱情并不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
他不否认对伊藤忍一直都卑微到尘埃,但既然决定放弃,他宫崎耀司就绝对不会再回头,无论是什么理由,宫崎耀司永远都只会一路向前,伊藤忍,只会成为他的过去而不是未来!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卡尔的话语之中满是欣慰,[不枉我到你身体内走一遭,宫崎耀司,要记住你现在的话,伊藤忍不会再成为你最重要的存在,不要婆婆妈妈的心慈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绝对踹他个断子绝孙腿!]
[……]这种活还是你来吧。宫崎耀司心中满是小黑点的表示他真的做不来那么干脆的对人来一个撩y-in腿,无论对方是不是伊藤忍他都做不到的,太丢脸了,也就卡尔才能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到不让人各种囧了。
[宫崎耀司,以后就要靠你自己来教训这条小白龙了。]
[……]猛地反应过来卡尔的意思,宫崎耀司心中突的沉寂了下来,就好似朋友要远离一般有些闷,[你要走了?]
[嗯,虽然我是无所谓时间,不过有人开始没耐心的折腾着让我回去了。]他能够感觉到那四人对身体做了什么,这些天身体就好似在召唤他回去般,他呆不久了。
[卡尔。]宫崎耀司觉得自己在这段日子以来其实已经把卡尔当成了朋友,毕竟一体两魂,那种感觉很奇妙,[你能说说你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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