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崇再次追问。
衡清叹了口气:“事情很复杂,等到回京,见到你父亲我们再细说吧。”
“你现在跟我说啊。”林崇完全不能理解。
可是,衡清已经决定不开口了。他开不了口,衡清在林崇面前无法告诉他,他的父亲为了他做了什么事情,毕竟,林崇是跟衡清一样,接受一样的教育长大的。
忠君爱国,一个父亲为了孩子,放弃了这四个字,无论怎么说,他都说不出口。
无论林崇怎么追问,衡清都不再开口,一直追到衡清的马车前,容白站在马车前面,看到这一幕,拦住林崇。
“你也拦着我?”
“真相,等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容白拦在衡清和林崇中间:“你只要记得一件事情,你的父亲,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你。”
从不说爱的容白,在林崇面前,说了一个爱字。
这个字,将林崇震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其实,我想,如果我是你父亲,飞鸾是你的话,我可能做的比你父亲还多。”容白说这话的时候,衡清伸手握住她的指尖。
容白的手,很暖,而他的手,有点凉。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父亲。”林崇问道。
林崇不是笨蛋,容白说了这么多,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父亲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他是为了自己,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今晚。”容白回道。
“谢谢。”
衡清都不知道,容白会给林崇承诺一个这么快的时间。毕竟,今晚他们才能入城,难道一入城,就将林崇送到尚书府?这样一来,跟让林崇跟林尚书相认没什么区别。
衡清想要暂缓父子俩相认,完全是想要保护林崇。毕竟,林尚书曾经做的事情,全抖落出来的话,林尚书的命就保不住了。
林崇不知道这些,得到容白的承诺之后,才忧心忡忡的回自己的马车。这段时间,他跟傅元也常常谈起自己的父亲,可傅元口中的事情,远没有衡清说得这般难以启齿啊。
回马车的时候,傅元还赌气,见到林崇回来,让了点位置,却没再吭声。
“李先生是不是一个很有计策的人?他的话,能不能听?”实在没有人商量了,林崇只能问傅元。
傅元还在赌气,但是听到林崇声音中的失落,担忧的转过头,便碰上林崇有些悲伤的目光。这下,再多的气闷都跑没了。
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摆着这种快哭出来的表情,谁能控制得住啊。
“他值得信任的。”傅元回道:“我爹和游昂他爹,都说衡清是个靠得住的。你大概不知道,游昂现在想出门,必须跟着衡清。估摸衡清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游昂一定想死衡清了。”
傅元越是这么说,林崇便越难受。
车队开始前进,前面已经到京城城门了,外面护卫的汉子都停下脚步,接下来,他们会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
仅剩十多人的车队,就这样进了城。衡清进城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段时间,朝廷分为两派。六皇子渐渐走到了人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在众人眼中只会吃喝玩乐的六皇子,忽然变成了一个什么都能拿得出手的人。
而忽然倦怠的陛下,在百官眼中的已经渐渐跟昏君画上等号了。
“我要进宫。”衡清刚进城就告诉容白。
容白知道,他要将自己的工作汇报给陛下,回来一路上,衡清就在写折子,那黄色的纸张,衡清写了不知道多少章。
将衡清放在宫门处,容白带着剩下的人回了家。
容白到家的时候,温婉已经在家里摆上宴席。结果,容白果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看到跟在容白身后的三个人,温婉笑了。
容白跟衡清,两个人都有特殊体质,每次出门,都能捡人回来,而且,之前的统计说明,这两人捡回来的人,都是有才能的人。
“这么长时间,你连封信都不给我写。”温婉怨念的拉着容白,空着的一只手,招呼其他人接待容白身后的三个人。
容白有点尴尬,实际上,她真没想过给温婉写信。毕竟,容白写字的机会不多,用这个时代的毛笔,容白根本写不出正常的文字。
“我不会写字,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衡清常常写信回来啊。”
“他又不是给我写信。”温婉翻了个白眼,衡清是写信回来,送信的人,还是临江集团办的邮局的邮差,可是,那又怎么样,收信人不是她温婉,她想知道的事情都不知道。
容白无语,不是写给她的,她真会不看?
“我拜托你打听的事情,你都打听了么!”温婉真正在意的是这个事情。
她这个年纪,可不是那种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脑袋一热就能成婚了。虽然温婉觉得自己能兜得住大篓子,可是,唐瑜不让她兜,她有什么办法!
“打听了。”容白点头。
在蜀州城,有一半的时间,容白都在给温婉打听消息。
“那唐瑜家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温婉不擅长历史,不过,她好歹是个先进时代的人,用看待历史的眼光来看,唐瑜家,显然不是什么小家族。
“怎么说呢。”容白有些语塞。
打听的消息不少,可是让她来形容,还真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正当纠结的时候,容白忽然看到站在院子里,一脸茫然的唐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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