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毕竟他是要救人的,甚至左相还将自家马车借给了白漠。
等人走了之后,众人才将目光落在被制住的女刺客身上。女刺客此时,没有挣扎,只是咬着牙看着白漠远去的背影。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白尚书?”将伤者送走之后,左相便开始审问起来。
“我叫夏二丫。”看到白漠的身影消失,小姑娘才无奈的收回目光:“白漠杀了我大姐。”
这句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白漠是谁?那是礼部尚书!虽然挂着尚书的名,但是礼部尚书基本上接触不到百姓。更别说杀害百姓了。
刑部尚书还能弄出个冤假错案来,礼部尚书能做什么?祭天的时候,咒杀人家姐姐?
“别说白大人有没有杀了你大姐还是未定之数,就是白大人真的杀了你的大姐,自有法典惩罚他的罪过。你未曾报官,便来文会刺杀,岂不是自己藐视国法?”相比较威严板正的右相大人,左相便和蔼许多。
女刺客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转悠。
“民女报过官。”小姑娘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左相侧着耳朵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报过官。”小姑娘抬头,看着左相,因为情绪激动,就连最基本的尊卑也忘记了:“找到阿姐的尸体,我们就报官了。”
可是,花了全部银子写的状子递上去之后,便没了消息。
左相直起身子,看着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却并不生活困难的人。
“大人,民女知道,刺杀朝廷命官是重罪。”小姑娘耸耸鼻子:“但是,阿姐总不能就这么死了吧。阿姐死的太惨了。”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大哭不止。
“奇怪,若是这样,那应该死了一个姐姐之后,便举家离开,为什么会在这种场合下刺杀白大人。”
推着轮椅,游昂是最后到人群边缘的。听到小姑娘的说辞,总觉得很奇怪。
游昂的声音不小,左相自然也听到了。刚刚还对眼前小姑娘有些同情的左相,目光有些变了。
“我们要去帮忙么?”远处的凉亭中,八岁的男孩扭头对青年说道。
那青年一身白色的袍子,一头缎带一般的长发,被白色的缎带束在头顶,微风拂过,鬓角的碎发随之扬起。
青年拎着白瓷的酒壶,仰着头,灌了一口。
“有些事情,咱们只要牵个头便好,做得多了,便有些过了。”青年偏头,右脸上银质的面具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衡清被人盯上的原因,子韬难道没有分析过?”
“先生被盯上?”
“自然。”青年笑着回道。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流风哥哥自从温姨姨出事,就开始阴阳怪气的了。”男孩撇撇嘴不满道:“以前也没见流风哥哥带着面具出门。”
青年撇了少年一眼:“以后,要么叫先生,要么叫叔叔,真不行,你也可以叫温婉姐姐。”
少年翻了个白眼,又趴到凉亭栏杆上,有些担忧的问道:“万一那个二丫说出实情了怎么办?”
“有何可怕的?”唐瑜无所谓的开口:“她能说出什么?一个丢了亲姐姐的妹妹,进京寻人,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被我千金阁收留。”
顿了顿,唐瑜说道:“我千金阁做错了什么?”
的确什么都没做错,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这巧合都巧得太可怕了。
“咦,好像牵扯到李先生了。”男孩忽然直起身子,眼中都是兴奋。
衡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牵扯到这件事情里。
事情的起因还是之前游昂的奇怪。
说实话,看到那个女刺客刺杀失败,既没有自杀,也没有疯狂逃脱,只是哭诉的时候,衡清就觉得异常。
等到女刺客开始条理清晰的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衡清基本上确定,这人绝对有人指使,而且,指使的人,还是临江集团的。
再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用猜,衡清就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抬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凉亭,以及上面坐着的白衣青年。
“也许有什么隐情呢?”衡清摇摇头,开口回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有一腔热血,也许,当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游昂忍不住点头。
父亲是左相,游昂遇刺被掳的次数都不算少,自然能看出,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根本不像训练过的刺客。
“若是真有隐情,那理当听一听的。”游昂上前一步,劝道。
左相皱着眉,看了衡清一样,然后忽然开口:“衡清,你认为此案当如何判断。”
衡清一愣。
“衡清?”左相又唤了一声。
回过神,衡清摇摇头:“左相大人,这场中刑部尚书还没离开,这等事情,和需嘉插手。”
衡清接的位置是吏部侍郎,这审问断案根本不是他的职责。如果场中刑部无人,那还能说得过去,这刑部尚书正在三皇子边上围观呢。
左相顺着衡清目光的方向望过去,刑部尚书,连躲都来不及。
“彦斌,你来看看,这当如何处置。”
刑部尚书皱着眉,不情不愿的挪着脚步往这边走来。他并不是没有能力审问这种案子,但是,这案子,得罪人啊!
就算这案子最后认定礼部尚书是被冤枉的,那礼部尚书的名声也差不多了。可是,这事情要是真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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