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说得对,树一定还在别墅内。谁找到他就马上联系其他人。”手冢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上,先行一步,其他人则立刻分头而去。
而此刻,别墅的一处阁楼内,花香四溢……
迹部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别墅竟然这麽大,也从未如此後悔过单独留下喝醉的某人。门口的保安根本没有见到那人出去,监控录像中也没有他离开的影像,找遍了别墅内外,都没找到人,迹部不敢去想那人是不是真的回索兰星了。离开四楼的最後一间屋子,迹部的西装和领带早已在他焦急的寻找中不知去向。抬头看著通往阁楼的木梯,他抱著最後一线希望走了上去。
别墅内的佣人们虽然常常整理阁楼,但迹部是一次都没去过。推开阁楼的小门,迹部捂著鼻子,皱眉看著阁楼内堆满的杂物,那人再如何的不华丽,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关上门,迹部下楼向另一个阁楼走去,如果那人不在阁楼里,那就非常有可能回索兰星了。想到这里,迹部的嘴角勾了勾,如果那人真的回去了,等他回来,他一定要为他准备一次难忘的“欢迎仪式”。
“索兰,你真的要这样做?”
“是的,娜兰。爱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
“可是!索兰,你今後一定会遇到你爱的人,那时候,你会痛苦的!”
“我爱的人?……娜兰,我已经决定了,那种爱,我永远都不要……”
很热,好似有把火在体内燃烧,即使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无法从这把火里解脱。他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过去的他,有死後的他,还有现在的他。身边似乎缺少了什麽,他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他缺少的是什麽。是爱吗?是娜兰说的那个吗?他想不起来,他现在只想抱住什麽,他很热,很热。
当迹部闻到那熟悉的花香时,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最後一间阁楼,而当他打开灯的瞬间,他愣住了,在他寻找某人的这段时间里他想过无数种“惩罚”对方的方法,唯独没想到那人会带给他这样的视觉冲击。雪白的单人床上,赤裸的j-i,ng灵全身透著粉红侧躺在上面,双眸因陡然的灯光而紧闭,嘴里是难受的轻哼。
“树?”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迹部这才察觉到索兰的不适,马上上前,拉过床上的仅有的一条毛毯盖在索兰的身上,摸著他的额头道,“本大爷找了你那麽久,你竟然跑到阁楼来了,我抱你下去。”
鼻尖的气息是……“景吾?”闭著眼,索兰唤到,然後在迹部抱他起来的时候翻身压倒了对方,他不想离开这里,他要的东西好像在这里。
“树?”摸著索兰滚烫光滑的皮肤,迹部的嗓音都变了,“你醉了。我抱你到卧室去。”他是否该坚持到夏威夷?
“醉了?”抬头,睁眼,看著他身下的人,他醉了吗?不等对方回答,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唇贴上了迹部的唇。一手c-h-a入那头银灰色的发间,索兰一手顺著迹部的身体慢慢向下摸去,他觉得自己缺少的那些东西似乎就在他的怀里,此刻的他,需要这个人。
“景吾……我很热。”他想要……要……要什麽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为什麽他想不起来。
“今晚我不该放任你喝那麽多酒。”
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身下的胸膛平稳地起伏著,环著他的手臂那麽地用力,索兰伏贴地躺在迹部的身上,低声道:“景吾……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好像在这里。”抱著他的双臂能否再用力一些。
“是什麽?”
那双手臂如愿以偿的加大了力道,索兰感觉到了那炙热的体温。记忆里,他被很多人抱过,有父母,有哥哥,有爱他的人,也有他不喜欢的人。而有一些怀抱,却是他无比眷恋的,就好比现在。
“景吾……我醉了。”
摸索地解开迹部的扣子,索兰吻了上去,只有醉了,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树,你会著凉的。”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他,心里却仍然担心著他。拨开迹部为他盖毛毯的手,索兰滑下,在迹部身体的某一处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对方的震动。
“树!这里不可以!”
唇被人蹂躏般地啃咬起来,索兰知道对方生气了,在他们心里,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亵渎,所以他们不仅不会要求他,反而会因此而生气。他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一丝的不愿,被抱的时候,他甚至是喜悦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让对方感受他还未打开的身体,索兰用透著醉意的嗓音诱惑著对方。
“不,本大爷不准备再等了。树,你该知道这麽说的後果。”
听到迹部起来穿衣的声音,索兰睁大眼眸,露出抹微笑,这笑刺激了迹部,可他毫不害怕。主动拉过对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抚摸中挑逗对方最敏感的地带,他确实醉了。
“那我们还去夏威夷?”他看不到景吾恼怒又兴奋的神色,感觉不到头脑中的眩晕,他只想找回他丢掉的东西。
“我要你,无论我们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的要求是他无法拒绝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们了,何况这人还是尊贵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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