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果然这人还是需要自己在她身边不断的提点着,不然指不定长歪成什么样呢!
“陛下接到沧澜知州的奏折,说是你被悍匪所袭,下落不明,向陛下告罪来着。”黄有为瞥了连砚一眼,继续说道:“满朝的武官你个丫头片子挣什么先?跑到这儿来,还得我老头子过来救援,早按我说的,老老实实找个人家嫁了,不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连砚,我跟你说,这次回京都,你无论如何也得听我的……”
“老老实实找个什么?”一道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秦韵拍着那个不知名的老人家的肩膀,目露凶光,不善的看着黄阁老:“这位老人家,你打哪儿来的?我方才没听清楚,你说老老实实找个人家?什么意思?”
黄有为一转脸,见是个俏丽的小丫头,小圆脸尖尖的下巴,鼻尖微勾,一双大眼睛熠熠生辉,只觉得有些面善,可又想不起来,不过眼下这丫头眼里不善的目光他还不至于忽视,错开一步,躲开了秦韵放在他肩上的手。
板着脸呵斥道:“没规没矩的,什么意思也是你能打听的。”
想他也是堂堂阁老,当朝一品大员,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轻视的拍着肩膀问话,黄有为自问这几十年了,还真是没有过!
“呵!”秦韵眉毛一挑,转身站在了连砚身边,看着黄有为说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找什么人家,你得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她召集了各大山寨的人手,便带着人紧赶慢赶的跑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是赶紧找连砚的下落,谁知这一过来就听见这人说什么找什么人家的事儿,顿时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比那漫天的火光还要炽热三分。
秦韵看着这人面生,再加上一路走来见了不少的官兵,便猜出这人多半是连砚在朝廷里的同僚,是朝廷派来的人,不过那又怎样,就是天王老子派来的人也不能跟连砚说什么狗屁的人家,连砚已经定了人家了,那是她的人,谁敢乱惦记,想找不痛快就明说!
连砚看了秦韵一眼,就知道这丫头不痛快了,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的问道:“一路跑来累不累?渴不渴?喝水不喝?”
秦韵摇头,眼神还是不善的盯着黄有为,对连砚说道:“山寨里能带来的人我都带来了,路过城门口,许多城里的百姓也出来救火了,还有山上突然多了许多的官兵,子衿,这下我们不缺人手了吧?”
“不缺了。”连砚望着山间攒动的人头:“天亮之间,绝对能将阻隔带拉出来,到时候派兵守着,这山火烧个几天,烧干净了自己就灭了。”
黄有为闻言,得意的抚着胡须说道:“烧不了的,最多一天一夜,此火必灭!”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嚣张了,秦韵挣脱连砚的手,往前走了两步:“你这老头儿,还真是好说大话,你说灭就灭,你当你是土地j-i,ng呢?就是土地,他也不敢说这话!”
“韵儿。”连砚喊了一声,黄阁老虽说顽固又老派,但此番要不是他,连砚怕是还有的苦吃,这老人家说到底也就是顽固了些,嘴硬心软这些,她不想秦韵冲撞了老头儿,再给气出个好歹来。
不过,秦韵哪里肯听,黄有为先前那一番找人家的话,早就得罪了秦韵,她这会儿不仅气没消,看着黄有为也是更加的不顺眼,偏这老头儿还好说什么大话,秦韵不讽刺他两句,自己心里都不舒服。
“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黄有为冷哼一声:“老夫夜观天象,不刻便会有雨雪降下,到时候这山火自然会灭。小丫头哪里来的,这般不知道高低,家里人难道没教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吗?”
这话一说,连砚当即沉了脸色,带着不满提醒道:“阁老说话便说话,何必夹枪带木奉的,韵儿年纪小不懂事,难道阁老这般年纪也不懂事?”
黄有为被连砚这明显的偏颇气的差点揪掉了自己脸上的胡子,指着秦韵半天才说道:“老夫教训个毛丫头,连砚你也如此偏颇?你还像话吗?这丫头是哪儿的?”
连砚之所以开口说那番话,是因为秦简才刚刚离世,山上白幡尚在,秦韵偶尔还会躲在她怀里掉眼泪,这丫头自幼便没有母亲,虽说跟着秦简,可到底那也不是她的生身父亲,管教严厉,却又少了些许的温情。黄阁老那句话,她怕勾起秦韵的伤心事,还有一遭,便是秦韵的身世,这可是昭阳公主,日后身份公开之时,她怕这黄阁老一把年纪的受不住。
对公主大不敬,对这种顽固派老臣来说,可以算是致命的打击了。
秦韵见连砚有心偏颇她,心里那点郁闷才散了些许,略带得意的看着那老头,嘴角一弯,指着火光漫天的掩翠山说道:“这儿是我家,你说我是哪儿来的?你站在我家的地上,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当心点吧老头子,看在你跟子衿认识的份上,给你几分面子,别倚老卖老,看着就让人糟心!”
那随手一挥,指点江山说是我家的气势,让连砚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这一想,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陛下坐拥万里江山,她是公主,这脚下的土地可不都是她家吗?
“你!你!你!”黄有为被气的不行,转脸又对连砚说道:“离这种没有教养的人远一点,幸亏陛下派了我来,不然指不定你都被她带歪成什么样了!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却早就忘了,连砚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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