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韵伸脚踢着连砚:“不行,我爹说了,没成婚之前,绝对不许没规矩,你快去隔壁。”
连砚扭脸,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秦韵:“你叫我什么?喂?是喊谁呢?”
那眼神像是秦韵如果不说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就要把秦韵生吞活剥一样,秦韵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才说道:“子衿,不可以。”
秦韵是被秦简以大家闺秀的方式教养长大的,甚至比那些大家闺秀要更加的严苛,虽然秦简并没有直接就跟她说的那么清楚明白,可关于这方面的书也是没少让秦韵看,有些观念已经在秦韵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比如,未成婚之前绝对不能逾礼。
看着大小姐眼神中的坚持,连砚垂头丧气的把脸埋在秦韵的颈窝处,不甘心的狠狠的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好,我不逾礼,我去隔壁。”
看着她那仿佛被遗弃一般的表情,秦韵心生不忍,伸手拍了拍连砚的头,以示安抚,安抚完了见连砚迟迟不走,便去推她,这一推,就推出事了。
秦韵是知道连砚放在在亲她的,那种感觉和触感让她心旌摇曳的感觉,若不是家教甚严,保不准她就屈服了,可是当她看到肩窝处的那抹痕迹时,秦韵就把连砚楚楚可怜的表情扔到一边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拿手摸了摸,秦韵这才看着连砚,表情有点凉:“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之前也是有一次,那是连砚要下山的时候,她睡在自己身边,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肩膀上就有这么个痕迹,当时以为是过敏了,连砚说什么她不太记得,但眼下这一对比,连砚当时做了什么就很明显了!
没想到秦韵的关注点会在这里,连砚急忙把她的衣裳拉回去,含糊其辞的说道:“解释什么呀解释,乖,快遮起来,过两天就消了。”
“连子衿!”秦韵拿着枕头就要去拍她:“你是登徒子吗?谁让你、让你……”让了半天也没让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通红的脸颊,早就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淡定。
这人也太过分了吧,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那样了,明明那时候她还一无所觉,感觉自己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就是很吃亏的感觉,气哼哼的瞪着连砚,可心里却涌上来一波又一波她无法控制的情绪。
原来,子衿早就喜欢自己了呀。
连砚搂着秦韵扔过来的枕头,站在床沿边,一本正经的假装无辜:“我也没办法呀,你知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然,你要是觉得吃亏,那给你亲回来好了。”说着就拉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圆润光滑的肩头,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蹲下来凑在秦韵跟前:“我绝对不反抗。”
“你是登徒子吗?”无话可说的又重复了一遍,秦韵脸红的要滴血,她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跟她玩过,实在是太放肆,连砚无辜的神情带着魅惑,秦韵的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落,抄起另一个枕头按在她脸上,然后转身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捂住脑袋,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我要睡觉了,你快走。”
快点走,心跳声太快了,太响了,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着缩在被窝里的秦韵,连砚搂着枕头把自己的衣裳拉好,才把枕头重新放在了秦韵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被子,果然被拉的很紧,纹丝不动的样子,只能松开,隔着被子低声说道:“那我真走了,你要是有事,就喊我,能听得见。”还真的挺想去做一回登徒子的。
被子里的人还是纹丝不动,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拉开一个被角,确认连砚是真的走了之后,秦韵才把脑袋伸出来,大口的喘着气,那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在杯子里憋的,还是被连砚折腾的,总之,白里透红的很健康。
这厢掩翠山大败了欧阳陆,山上的氛围便松快了许多,自打秦简不在之后,他们的一口气都是悬着的,如今见连砚用兵如神,不过千把人在她手里使出了不一样的效果,这人心也跟着振奋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却是欧阳陆了,原本山下就有些流言四起,欧阳陆送了几箱金子之后虽说稍有压制,可这次大败于掩翠山却引来了许多人的不满,有人说他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好自己夺得掩翠山的宝藏,更有人直接当面就不干了,说这打下去也只是一场空,死了不少的兄弟到头来让欧阳陆白捡了便宜,心里自然是愤愤不平的。
眼看着已经笼络不住,欧阳陆已经有些焦躁了,他接到了消息,京都里陛下已经派人增援剿匪,而且这来的人还不是小数目,让欧阳陆咬碎了牙齿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没想到朝廷里会那么重视这件事,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来剿过匪,可这么实打实的完全就是不给这些人活路了,让欧阳陆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朝廷派来的人到达之前,他必须解决了连砚这个祸患,才能把自己摘出去。
可从那次失利之后,他再去进攻掩翠山就没那么容易了,连砚到底不是一般人,这用兵指挥的本事根本就不是这些个山匪能与之匹敌的,虽然他们人数比连砚的多,但连砚屡次都能以少制胜,杀的他们毫无还手的能力。
欧阳陆知道,如果他不能打破这个僵局的话,那败在连砚手上只是迟早的事,甚至都不用等到朝廷的增援,连砚就能反杀回来。欧阳陆y-in沉着脸,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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