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说过了,山姥切国广,你的被单很好。”山姥切在跟加州清光说这话,嘴里面还一直说着仿品这样的话,听到了宋肆的话,忽然愣住了。
“即使是仿品……”山姥切国广忽然就没了话,脸上带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哈哈哈哈哈,山姥切这是害羞了吗?”鹤丸国永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眼睛里全是嬉闹:“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坏了。”
看着闹在一块的刀剑,宋肆抬起眼来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阳光照到宋肆的眼睛里,下意识的泛起了生理x_i,ng的泪珠。
“您的伤口还要检查。”压切长谷部在一旁提醒道,宋肆这才收回了目光,在看向眼前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沾染上了盐水,卷翘起来的样子令人不由得多看上两眼。
三日月宗近取了手帕,放到了宋肆的手里,指了指眼角。
将泪水擦去,宋肆站起身来,走向了内室,在一边走的时候,宋肆听到了三日月宗近最后的报告:“时政的实验已经结束,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给审神者发布一些他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听说已经将很多的审神者逼疯了。”三日月宗近抿着唇,看起来对于时政做的这些事情有些不屑:“暗堕的本丸开始增多,时政将所有暗堕后的刀剑全部分配给大部分还正常的审神者,进行二度观察。”
宋肆挑了挑眉,时政打的一手好牌,他开始好奇,若是他还在那本丸内,现在会得到什么消息,最后耸了耸肩,发现自己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他没有什么弱点,唯一的弱点是他作为杀手的师傅,那女人已经死了。
“看来那边应该也已经忍不住了。”宋肆站起身来,看着手中刚才被三日月宗近悄悄的递过来的书信,嘴角轻勾:“回去把你们的刀锋都给我磨得干净利落一点,咱们快战快决,炸了地方,拿了东西就跑,知道了吗?”
“按照计划内,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阻拦我们。”
“可是说起来,时政的地图……”三日月宗近将内室的门推开,皱起眉来:“只是凭借您大部分的记忆的话,我们还是不知道您的合同被放在哪儿了。”
宋肆嘴角轻佻:“若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地方,就全给我炸了,总会找到的。”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颇有一种熊孩子的风范。
三日月宗近忽的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听到了门外的药研藤四郎在那儿问是否要进来的声音。
叫了进来,三日月宗近便挑了别的话题,宋肆不想让剩下的刀剑知道这事儿,他一向尊重宋肆的选择,他看了看一旁还有一封未拆开的书信。
“这是……”
“啊,市村铁之助那小鬼给我送来的挑战书。”宋肆说着,然后鄙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东西,最后苦笑着骂了一声:“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罢了。”
三日月宗近颇有些兴趣的打开了书信,然后看着满篇的错字,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他冲着宋肆笑道:“这孩子应该先学习怎么写字才是好的。”
“伤口无恙。”药研藤四郎将纱布放到了一旁,又涂了一些止痒的药上去,防止在愈合伤口的时候,宋肆会有些受不了。
宋肆看了看一旁的三日月宗近,眼神中带了一股子肯定。
你看,这样你就放心我进到时政里面去拿东西了吧。
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他们是进去抢东西,怎么在这人的眼里那样的光明正大呢。
不过这样的宋肆,真是让人感觉木奉极了。
药研藤四郎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汇,感觉有什么东西这两个人在瞒着他,想问上一句,却看到了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便闭了嘴,起身告了辞。
等到出了门,便看到了一旁一直嬉皮笑脸的鹤丸国永在那儿心事重重的跟压切长谷部说这话,在看到他的时候,冲着他一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药研藤四郎一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让他有一种宋肆手下所有的刀剑都有一个共同的小秘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告诉他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不大的孩童眉毛皱起来。
宋肆从一旁拖出个盒子来,三日月宗近就看着宋肆在哪儿一把一把的数着小刀,看起来认真极了,等到三日月宗近凑上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三日月宗近将盒子拿到了手中,然后倒了过来又看了看,却发现这盒子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宋肆那么多的小刀,是怎么放到这么小的盒子里的。
还未研究彻底,三日月宗近就被宋肆塞了一怀的小刀:“帮忙磨刀。”
还未等三日月宗近响应,便看到宋肆将盒子放起来,然后到一旁去研究时政的底图了,认真的很,拿起笔墨来就在那白纸上涂涂画画的。
三日月宗近盯着宋肆看了一会,无奈,只好起身去了一旁的磨刀石上,一把一把的将已经有些愚钝的刀子磨得在太阳下能够照s,he出别人的模样。
等到三日月宗近磨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看到了手中拿着白纸认认真真的摆放在他面前的宋肆,他问三日月宗近:“你看我画好了。”
将手上的水擦拭干净,这才将宋肆绘好的地图拿到了手里,上面大大小小的标识的非常清楚,而且连道路都标的很清楚。
“这是什么?”三日月宗近指着被提涂抹出来的几个点,有些好奇的问宋肆。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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