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养得小宠生了病只要带去找斐川就一定有救,斐川不善于与人说话,所以总会写下一摞事无巨细的叮嘱,帮里的人起先不知道斐川怕马,有人的战马受伤去请斐川来治,治到一半主人因事离开,再回来就见斐川吓得眼圈都泛红,但还是踮着脚尖认认真真的在给马匹的伤口涂药。
楚戈发现自己会时常盯着斐川看,总是一看就入了神,他开始神经质一样的频繁拿斐川和闻羽做比较,一会觉得斐川比闻羽乖顺可爱,一会又觉得斐川太过无用娇弱,比不得闻羽的傲气风骨,他始终觉得自己是退而求其次的,也始终觉得斐川有一日应当会乖乖巧巧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
他尽心的养着斐川,只为有朝一日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楚戈是个太傲气的人,他觉出斐川对他并无太多情感的时候就开始一步步陷入了泥潭,他的不服输用错了地方,他拼命的提醒自己闻羽的存在,也不停的暗示自己斐川不过是他养起来的一个孩子,若有一日闻羽肯看他一眼,他会立刻就把斐川抛在脑后。
可等到他在外伤重命悬一线的时候他想起了斐川,他想着等他回去了,斐川或许会用并不擅长的医术来照看他,但他醒来却被谢昀告知斐川已经走了,斐川自愿的被送到了靳嵘的身边,换来战戈的安稳和他的地位不损。
楚戈内疚又羞愧的立刻决定铤而走险,他以为斐川是当真心悦与他才会答应委身给靳嵘以保他周全,然而事实给了他响亮的一个巴掌,他并不是什幺禁欲的人,斐川从十五到十七的这两年里,他来者不拒,他再见斐川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了昔日稚嫩的少年肯定是被靳嵘碰过了,斐川的五官和神情里都染上了被情事浸润过的痕迹,是一种脆弱到令人愈发萌生破坏欲的美感,就像蝶翼一样斑斓婀娜,却引人恨不得将其撕扯下来,方可纳为己有。
斐川被他抵到了粗壮的树干上,少年咬着下唇呜咽出声,双手仍然捂在小腹上,冷汗沿着他的面颊滑到颈间,落进线条j-i,ng致的锁骨里,即使是一副疼极的凄惨模样,也格外的引人垂涎,楚戈握着他的腕子将他两手分开,他抚上斐川的小腹想要弄清他是伤到了哪里,意外的柔软使得他心尖一凛,他抬头去看斐川的面颊,他不是第一次知道斐川长得很好看,但却从没这幺近的看过他。
楚戈倾身贴上了斐川的额头,他贪婪的盯着少年人蹙起的眉心和因为疼痛而半张着呻吟的薄唇,他看着斐川眼角的绯红,指腹抚摸着他苍白的面容,楚戈不假思索的吻上了斐川的唇,柔然的双唇如他猜想的那般美好,他压制住无法挣脱的少年尽可能的伸舌进去侵占他的口腔,粗暴急切的动作像是想要将数年的按兵不动尽数弥补回来。
他忘了自己是要带斐川离开,也忘了他们还在不属于他的地界,楚戈只是觉得豁然开朗,他从未发现斐川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可以惑去他心智的尤物,他抓过斐川的双手按到粗糙的树干上,白净的小臂随着袖口滑落而显露出来,吹弹可破的白嫩惹得他口感舌燥。
他吻得肆意又尽兴,斐川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被他完全压制下来,树梢的枫叶甚至都因为他的动作簌簌飘落,小腹被挤压的痛楚化去了斐川最后一点气力,他近乎悲鸣的哀叫出声,印着吻痕的颈子随着他偏头的动作而被楚戈用犬牙衔住啃咬。
楚戈从一开始就是要带斐川离开,他想要兵变想要起兵都是为了从靳嵘手里将斐川夺回,谢昀再怎幺样也还是听命于他,他甚至感谢自己曾经对闻羽的一番痴心,以至于斐川和尹遒还会觉得他会因为顾及自己在闻羽眼中的颜面而不敢轻举妄动。
楚戈觉得自己历经生死之后就疯了,他开始不顾自己一手打造的帮会,不顾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同袍,他什幺都不想再管,也不想再维持什幺所谓的颜面,他一度以为靳嵘是恶人谷中最端正的一个势力主,而靳嵘却用这种趁人之危的手段将斐川从他身边夺走。
他咬上了斐川的肩头,他在上头留下属于自己的齿痕和气味,斐川的血液温热甘甜,他用舌头舔净嫣红的血迹吞进腹中,又屈膝顶开了怀中人的双腿想要寻找入口。
斐川恶心得厉害,跟靳嵘带给他的羞耻完全不一样,他排斥楚戈的亲近,更不想被他触碰到半点,腿间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靳嵘之外的人知道,他师父当年再相信楚戈也没把双身的事情告知他,斐川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指节,他挣动的手腕被楚戈死死箍着,斐川屈膝去顶他的下身也无济于事,楚戈扯开他的衣袍又试图解开他的xiè_yī。
素色的xiè_yī是靳嵘在长安的布庄里给他做的,内襟上因靳嵘一点恶劣的心思而被绣上了一个小小的靳字,楚戈顿下动作,泛着血丝的眼眸几近裂开,他死死的盯着黑线绣出来的小字,像是想要将单薄的衣襟生生瞪穿一样。
低哑的嗤笑声是斐川的,他闷咳了几声才能勉强挤出一点像样的动静,枫叶落到了他的发顶,腹间的钝痛消散了几分,他趁着楚戈停顿的功夫竭力挣扎了一番,最终也是被几乎丧失理智的男人直接压到了满是落叶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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