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半人高的铜宫人灯台里幽幽点了一星油灯,映得一室淡淡昏黄,自重生而来,厉弦就见不得密闭的黑暗,若是不点上一盏灯,几乎就睡不着觉,噩梦不断。
仲二看着厉弦很快就睡得香甜,勾着嘴角轻轻为自己这作天作地的闹腾主子掖好被角,也悄悄睡下。
睡到大半夜,仲衡只觉一股燥热从丹田涌上,奔向四肢百骸,浑身出汗。他无奈地悄然坐起,抹了一把有些凉意的鼻子,在灯光照映之下,果然抹了一手殷红。
他暗自赧然,在厉府的这些日子,腿虽然有伤,却是好吃好养,补大发了,阿弦又不许他伤好前练武熬身,过得实在放纵了些。明知鹿r_ou_大燥,如今居然贪吃吃得流鼻血,要是让阿父知道了非得一顿好打,跑上几十里山路c,ao练不可。
想起行踪不明,下落成谜的父亲,仲衡心头也是一阵黯然,他虽也如母亲一般坚信父亲不会叛国投蛮,但这生死不知的,如何能不让人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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