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拓跋轩影若能娶了苻晨毓,对他来说好处多多:一来,拓跋轩影对自己却是绝对的忠诚,他若成为左丞相的乘龙快婿,那对自己无疑是如虎添翼。二来,父皇必会因为苻晨毓悔婚一事大怒,然苻图势力之大就连父皇也不敢轻易撼动,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却已埋下,苻图也必对父皇心有隔碍,更会希望自己早日取代父皇!就算退一步讲,父皇不敢动苻图而杀了拓跋轩影勉强撮合成拓跋雨渊和苻晨毓,但是事情闹大了,苻图和拓跋雨渊之间的梁子必然结下,也不会真心合作,说不得来个窝里反!这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他又岂容放过?!
只是父皇那家伙居然亲自赐婚让拓跋雨渊娶苻晨毓,摆明了是要苻图帮着拓跋雨渊,难道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拓跋雨渊?!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捏紧了拳头,坚硬的拳头用力地捶在了一边的书桌之上。父皇这个老糊涂!
拓跋轩影静静地看着他,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他何尝不明白——拓跋日轩的心思自己实在是太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有始至终都不过是手中一枚棋子,想要将他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从他一开始跟着他之时,他便一清二楚,然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只要能够守在他的身旁,他无怨无悔!但是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纵然对于拓跋日轩来说不过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犹如在他早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新伤!
而他已受尽了情之苦,他又怎么忍心去欺骗自己待之犹如妹妹的苻晨毓,令她也承受这份苦楚,而当事实真相若是揭穿,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份感情的欺骗!
“王爷……恕我难以从命!”拓跋轩影难得忤逆地跪下身来说道,令拓跋日轩眼中的光芒一变,整张脸顿时变得y-in霾至极,“你要抗命?”
“是。”拓跋轩影一双明眸毫不畏惧地看着拓跋日轩,不禁令拓跋日轩分外气恼,亏他还以为他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自己!连这点小事也要拂逆!猛地黑下一张脸,震怒地说道:“拓跋轩影!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了吗!”
“我没有忘!”若能忘,他宁可遗忘,但是那誓言代表着他对他的心,刻骨铭心,他忘不了!所以他只能由着拓跋日轩在自己的旧伤之上再添新伤,却也始终无法离他而去!“但是——”
“但是什么?!”拓跋日轩冷哼了一声,正想训斥,只是猛地一阵热潮自丹田里冲了上来,不禁令他整个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支撑在书案之上,几滴冷汗滴落而下。该死的——
那半生不熟的热潮毫无预警地袭向他,拓跋日轩十分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这该死的蛊毒还会一犯再犯!一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女人一般对着拓跋轩影大开双腿,难以平息的愤恨便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之上,混蛋!该死的腿跋轩影!还有那对该死的林氏爷孙!他必要他们死得凄惨!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宣泄心中的仇恨,那一阵强于一阵的热潮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流的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落下,在红木书桌之上形成一摊汗渍,强迫自己站着的身子也越来越无力,重心不断地往下移。
拓跋轩影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心痛,担忧地上前扶住他,关心地问:“王爷,你——”
拓跋日轩伸手一把抵在拓跋轩影身上,本想推开他的手一旦碰触到那远低于自己的体温,燥热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靠了上去,借靠体温的传递来降低身上的高热。
看着拓跋日轩面上不寻常的潮红,拓跋轩影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并没有迟疑多久,慌忙扶着拓跋日轩就朝门外走去,见门外没什么人,便横抱起拓跋日轩,箭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将拓跋日轩放在自己整洁的床铺之上。
他平日一向喜静,故而房间也坐落在偏远之地,往常基本上无人来此,比起拓跋日轩的卧房他的房间反而更安全些。
轻轻地关上房门,拓跋轩影叹息地看向床上烦躁不安的拓跋日轩,那因为蛊毒发作而不断扭动着的身体不住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尖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朦的水雾,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之上染上了一层犹如胭脂般的绯红,令平日看上去难以亲近的他有着意想不到的可爱,拓跋日轩这难得一见的一面不由地令他看的有些痴迷,若是永远能这般看着这样的他只怕是他一生的奢望了!
“王爷……”尝试x_i,ng地叫唤了一声,床上的拓跋日轩勉强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情的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了禁止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呻吟逃出口来,即使咬出血来他亦不松口!
忍不住轻摇了一下头,拓跋轩影心疼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嘴唇,这个人即便是对待自己也是这般的残酷,更不用说对别人了!自己又如何能奢求他即便不爱自己,也能多少体谅到自己对他的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在刹那将心遗失在这个恶劣之人的身上,也许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吧!
微凉的双手温柔地帮拓跋日轩褪去身上的阻碍,再细细地描摹着他身上的肌理,看着倔强的拓跋日轩陡然僵直了身体,他在瞬间突然萌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嘻嘻地问:“王爷,可要属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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