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阵,铁手走了出来,冷血询问里面情况,铁手道:“他们说得没错,里面的确是珍宝无数。还有桌案床枕,各种布置,倒是气派。”说着对冷血笑了一笑,“你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冷血道:“既然二师兄你已经看了,我就不用再去了。”
铁手道:“里面的东西我们两个人搬不走,我们先下山回城,押他们去官府再说。”
冷血点了点头,和铁手押着楚昆楚仑一齐出洞。只听二楚还在不停地哀求,冷血反手一点,封住了两人的哑x,ue。
洞里昏暗,洞外瞬间明亮起来,铁手出洞第一件事就是转头去看冷血,然而这一看,竟忍不住就是一笑。冷血往自己身上一瞧,一切正常,实在想不通铁手在笑什么。铁手却意识到在外人面前如此不好,忙止住了笑,拉着冷血到了前边的一条小溪旁。
此际阳光虽依旧毒辣,但四周树木苍翠,替他们挡去了不少暑气。冷血低头朝着溪水一看,只见自己脸上沾了血不提,还有一些石灰,想是之前那些石块砸下时的灰尘落到了自己脸上。其实冷血早看见了铁手的脸上也有,只不过铁手的脸上没有血迹,不像自己这样,鲜血和石灰一混,看起来很是滑稽。
铁手撕下身上衣袖一角,蹲下身将其浸入溪水沾s-hi,然后再站起用它给冷血擦了擦脸。
就在铁手的手触碰到冷血的脸那一刹那儿,电光火石间冷血的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近来他常常有,在铁手的面前的时候,心跳有时会忽然加快,或者有时身子会变得很热——就像昨日夜里铁手给他擦拭身上血迹的时候。而现在,冷血这种感觉更烈了,只因他一下子想起两个时辰前铁手问他的话——想拥抱一个人的冲动,就是现在了。
这代表什么呢?他又想问铁手。可是想到之前铁手好像很不好说话的样子,他也隐隐觉出了什么,却不敢细想。
铁手很快把冷血的脸擦干净,手还未放下之际冷血突然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他疑惑道:“四师弟?”
冷血将铁手手里握着的衣袖取过来,翻过干净的那一面,也仔细擦了一擦铁手的脸。
铁手任他擦完,转头也望向溪水中自己的倒影,果真是干净了很多,笑道:“我们走罢。”
冷血嗯了一声,随手将那块衣袖放入自己的佩囊里。
楚昆和楚仑在洞口动弹不得,距离太远也瞧不见铁手和冷血在溪边干些什么,只盼望他们能多呆一刻是一刻,时间久了自己也好冲开x,ue道,不想这样快他们便又回转。
继续上路,两人押着楚昆和楚仑去了县衙关入牢中。
只是暂时关押,他们不是一般犯人,待此间事了,铁手和冷血还会把他们送去沧州铁血大牢。而到了县衙,铁手和冷血先是与县官谈了一番,而后带着人又去了山洞把那些珍宝都取了回来,最后审问了楚昆和楚仑许久,各种事情办完,待他们终于都闲下来,出得牢房一看,天已黑透。
这期间他们早派人通知了许府,把书画都还了回去。许怀仁感激不尽,让铁冷二人忙完以后,一定要再来许府做客。拒绝不了许怀仁三番四次派下人来请的好意,铁手和冷血去了许府,盛宴早已备好,许怀仁招呼着两人入坐,看着满桌的美食,铁手和冷血才忽觉真的是有些饿了。
因清晨急着出门,也没吃点东西,接下来忙着办案更是没空,这一天下来他们两人的肚子竟是空空如也。于是这一场宴席就是冷血埋头吃着r_ou_,和许怀仁交流谈话的事自然交给了铁手。偶尔冷血也会接上了几句,然后顺势夹了一些菜到铁手碗中。
然而座中有一人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只是望着冷血。
冷血注意到了,他仍是不解;铁手也注意到了,暗地里又叹了口气。除了他们,注意到许以行异常的却还有一个人——知子莫若父,许怀仁瞧了瞧儿子,摇了摇头。
到最后总算大家都吃饱了,各自准备回房休息,许怀仁忽然道:“冷捕头,你能留一下吗?在下有些话想跟冷捕头说一说。”
冷血道:“我一个人?”
许怀仁道:“不好意思,我……”
冷血看了看铁手,铁手即刻道:“我先回房间等你。”
夜深人静,月影横窗。
冷血跟许怀仁进了后堂,此刻此地就他们两个人,许怀仁给冷血倒了杯茶,冷血却只一摆手,直接发问,道:“许先生有什么事,请说罢。”
许怀仁有些支支吾吾,冷血虽觉奇怪,但也不催他,只等了许久,终是听他说出了一句话:“犬子以行,他有断袖之癖。”
冷血一怔,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断袖之癖是什么意思,这下他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许怀仁要跟他说这个,他只好等着许怀仁把话说下去。
然后而许怀仁也在等冷血说话,就这样双方等了老半天,冷血到底是捕快,他看出许怀仁的心思,想了想问道:“许先生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冷血觉得还是直截了当一些比较好。
许怀仁叹道:“冷捕头你难道没发现,犬子喜欢你?”
冷血只觉轰的一声,便如霹雳堂的炸药在他的脑子里炸开来一样。
或许是这一整天没事的时候他都在思考和铁手说的话题,此时在他脑子里的炸药响起的同时,他想起的就是今晨许以行对他的那个拥抱。
所以,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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