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帮你。”陆远说话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过洛轻舞。
这看的她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去跟这个人聊天,只能找帮手了:“娘!陆远大哥过来看爹了。”
因为陆远年纪比洛轻舞大,所以以前称呼他都是这样的,洛轻舞虽然觉得别扭,但是没办法,只能跟着原主的记忆称呼。
陈诺依正在给洛天铭擦手,听到声音。拿着擦手布就走了出来:“陆远来啦!快坐。”
“婶!你身子还好吧?可别累着。”陆远礼貌的问候着。
对于这个孩子,陈诺依是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家闺女要是跟她在一起肯定能过的好,主要是这个男人不嫌弃轻舞生过儿子。但是想起他那个娘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人招待他洛轻舞就进屋了。她确实不想跟原主的老情人打交道。
没一会儿,剑洛轻舞不出去。陆远也就走了。过了没多久听到外面的村长还有李郎中都过来了。就连李婶和赵木匠都过来了,手里都提着各种家里种的东西。
李婶提了一篮子的菜,而村长拿了一些玉米和面粉。
李郎中提着药箱,看得出来都是来想帮一把的,不管他们是出于县令大人出面,还是别的,这份情是得记下。
热情的招待了他们,李郎中道:“我就不做了,我过来看看你爹的情况怎么样。”
“李爷爷,里面请!”进去看到洛天铭气色好了一些,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与昨天相比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
伸手替他把麦发现脉象虽然有点弱,但是很平稳。疑惑的问:“你爹是有人帮他看过吗?”
洛轻舞知道他是有所怀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没有,也就是平时因为我经常受伤,在山上认识一些草药。我就采了些熬了喂给爹。误打误撞他的身体确实好了不少。”
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家里也没有多余银钱给爹看病,只能自己去采点药。”
“你是个好的,这确实做对了,只是下次可万不能乱用药了。”李郎中你是觉得她只是误打误撞用对了药。
随后又问起昨天银针的事情:“小丫头,你跟老夫说说,你昨天用针扎了就止血了去怎么回事?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呢。”
“我就是有一次在山里面采药,遇到一个高人,他也在山里。因为他脚受伤,我帮了他,所以他将银针交给我。说这样可以止血,我当时也就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一试。”
洛轻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李郎中框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厉害,连这样的高人都被你遇到了。估计这种人是我们很难遇到的。若是有机会,我也想跟他学一下。”
说着李郎中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一生也就痴迷于医术。对别的事情都不是很在意,这突然间遇到这样的真话,他确实想学。但是这丫头估计也只是学了那么一手,想要她叫教自己也不可能。
谁会把自己独门的东西传授出去呢?而且光一点点也不顶用啊。
“嗯!我也觉得自己运气挺好的。”洛轻舞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头。
很快这些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李婶还不放心道:“亲,我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尽可来找我,能帮得上的我肯定会照顾你们一些。”
“谢谢婶子!”嘘寒问暖的洛轻舞是真的不擅长,只能不断地道谢。
“谁还没有一个困难的时候,大家相互帮忙也就过去了。”李婶因为当初自己相公去世的时候,她一个人拉扯儿子也不容易,如今看到洛轻舞这一家子,她想着自己以前的苦日子。
这才觉得伸把手也挺好的,如果当初有人愿意这么帮自己,或许也能少吃一些苦。
“我会的,以后若是婶子有需要帮忙的,也可以跟我说,虽然我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却也能出点力。”
李婶笑呵呵的应着,因为还要去地里收玉米,所以她就先离开了。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南宫冥才从昏迷中醒来。诺亲,我从外面端着一碗鱼汤走进来,见他已经清醒。
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这烧可算是退了,要是再烧下去,你可就会变成傻子了。”
“不怕!你养我。”南宫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加上他这充满磁性的声线,洛轻舞感觉自己大耳朵都快怀孕了。
“你快别说话了,我耳朵都快受不了了。你这有勾引嫌疑。”洛轻舞说着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看着她这副模样,南宫冥轻笑出声。这迷人的嗓音让洛轻舞一瞬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哎呀,你个死男人还是冷冰冰的好,这样我没有抵抗力的。”
“那正好,这样我就可以让你养我了呀。”南宫冥一改冰冷的样子,反倒开始调戏她了。
“我看你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都可以开始开玩笑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忙,你自己就躺着休息吧。”
说完洛轻舞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明明我已经替你缝合了,为什么会突然全部都裂开了?”
南宫冥眨了眨眼睛:“哦,我就是伸手去喝水,但是你在外面忙。又不好叫你这起身的时候,它就裂开了。”
有点不相信的,歪着头看着他:“你确定就是因为喝水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确定。”
洛轻舞那个气啊:“你下次再把自己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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