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斐然饶有趣味的看着师菡,攥着她手腕的手跟钳子似的,抓的她生疼。
闻言,夜斐然也只是淡淡一笑,身子前倾,笑道:“我在此处,正是为了等你。”
“国公府大门敞开,只要七皇子传召一声,师菡岂有不来之理?”师菡冷哼一声,趁着夜斐然没注意,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紧接着,趁着夜斐然吃痛之际,急忙挣开他的钳制,身子猛的后退几步。
可夜斐然这厮聪明的紧,他所处的位置,正是洞口,师菡这么一退,倒是把自己逼入了死角。
“呵,”夜斐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揶揄的看向师菡,柔声道:“今日,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哼,殿下今日特意在此处拦着我,有何目的大可直说。”
她虽然不畏惧夜斐然,可奈何小人诡计多端,不得不防。此时,若是让外面的人看见她二人躲在这假山里,指不定传出什么谣言呢。
闻言,夜斐然眼中闪过一抹不悦,深深的看了师菡一眼,无奈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多待一刻?”
“是。”
师菡毫不犹豫,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夜斐然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师菡,像是盯着猎物的猛兽,沉默半晌,他忽的一声嗤笑,问道:“是因为那个无赖?”
他说的无赖,自然是喻阎渊。
一个纨绔,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跟他比!
师菡笑而不语,只冷冷的看了夜斐然一眼,淡淡道:“七皇子今日前来,是为了帝师府一事吧?”
前世夜斐然就是一门心思想要拉拢帝师府,包括接近她,都是这个目的。可惜前世她看不穿,白白的受了蒙骗。
如今,师菡毫不拐弯抹角,倒是让夜斐然有些诧异,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起身前的女人,传闻中师大小姐秀外慧中,却性情平庸,更不喜与人往来,可眼前这人,跟传闻中简直判若两人啊。
“是,既然师大小姐心里有数,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如今帝师即将回京,而父皇立储在即,斐然不才,想请师大小姐替我引荐商公子,和帝师大人。”
商卿云这等谪仙般的人物,别说是与他相交了,就是多说两句话,都觉得对他是一种玷污。
世人都说,人间明媚景也爷,莲花出浴商公子。
前者,说的是喻阎渊,后者,说的是商卿云。
只不过,喻阎渊那性子,不是能轻易拉拢的,且他手上暂时没有兵权,倒是先不着急。
可帝师府不一样,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帝师府的分量,都足以掀起一番风云。
师菡神色淡然,嘴角噙着疏离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端庄的就像是从书本里走出来的一般,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儿来。
“七皇子有什么话,小女替你传达便是,说起引荐……”师菡不动声色的勾起唇瓣,欲言又止道:“殿下正是关键时刻,若是让陛下知道你与帝师府或是国公府走的过近,不知心中会作何感想?”
那还能怎么想?自然是觉得自己最钟爱的臣子被自己要夺皇位的儿子抢走了,他这个皇位,自己这个皇帝说了不算了。
闻言,夜斐然也蹙起了眉头,认真的思考起来,与其说是思考,倒不如说是在琢磨对策。
可,当今陛下最痛恨的就是朝臣勾结。帝师府之所以能够屹立百年不倒,正是因为他们从不参与夺嫡,也从不站队,新一任君王登基后,也会有新一任的帝师,数百年来,从未变过。
“那你的意思是……”夜斐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师菡,同样是一副深情模样,师菡面对夜斐然时,只有满满的恶心。
她敛去眼底的情绪,再抬眸时,正经道:“此事殿下若是愿意相信我,便交给我去办。”
夜斐然先是一怔,随后又狐疑的看着师菡,“你可当真?”
她自然当真!不就是想让他帝师府站队吗?这有何难?师菡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精光,她点点头,笑道:“自然。”
“好!”
闻言,夜斐然大喜,连带着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他正要凑上来,却见漆黑的洞中,师菡正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然后朝着夜斐然招招手,低声道:“殿下你过来一些。”
此时山洞外,似乎有清碎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来了。
夜斐然弓着腰上前,刚走到师菡身前,冷不丁的,师大小姐二话不说,忽的提脚,一脚便将他踹了出去。
“混账!”
夜斐然的身影,正好摔在两个路过的丫鬟身前。
“啊”的一嗓门,丫鬟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夜斐然一个眼神儿震住。
夜斐然淡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派清贵高雅。他咬着牙,怒气冲冲的冲进山洞时,哪里还有师菡的人影?此时,夜斐然才发现,山洞的顶端,倒是有个洞,只是那洞口极小,必然是要身材纤细的女子才能穿过。
可见,师菡是逃了。
夜斐然狰狞一笑,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师老夫人所谓的客人,却也是个朝臣,之所以找到师菡,大抵就是看到了她是商公子唯一的软肋这一点。所以,巴巴的找上了门。
来人是一对儿祖孙俩,据说是师老夫人曾经的闺中秘友,姓陈,早些年也曾是富裕人家,只是后来夫君家道中落后,他们一家这才不得不搬离京城。
不过如今,她府中儿子争气,考入了国子监,且还是一第一的成绩进去的,自然是前程似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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