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生孢子……
怎么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
万俟林木挠了挠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迟疑的对丁冥说:“额……雪先生见谁都要生孢子的么?”
还以为……丁冥对雪先生是特殊的,所以雪先生才要给丁冥生孢子,不过现在看来……
很可能是因为雪先生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丁冥,所以就要给丁冥生孢子,现在雪先生“回炉重造”,所以开始随机对路人生孢子了。
丁冥额头上的青筋蹦了两下,捧着花盆,教育雪先生说:“小雪,记住了,以后不能随便给别人生孢子。”
小雪耳舒展着自己的瓣片,扭啊扭,『奶』声『奶』气的说:“大叔,我不叫小雪鸭~”
丁冥额头上的青筋还在蹦,说:“你就叫小雪,你以前就叫小雪,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忘记了。”
雪先生扭啊扭,点了点头,拉长声音,『奶』声『奶』气的又说:“哦——那好粑!”
丁冥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小雪”说:“可是,大叔……我为什么不可以生孢子?”
丁冥额头上的青筋依然在跳动,说:“就是不允许生孢子。”
“呜……呜呜……”雪先生竟然『奶』声『奶』气的哭了起来,抽噎着,瓣片都晃晃悠悠,被丁冥给骂哭了!
万俟林木头疼的说:“丁冥大叔,你看看你!”
丁冥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说:“乖,小雪,不哭不哭……”
“呜呜呜——”
“呜呜……呜哇——”
“呜呜呜!!!”
雪先生越哭越委屈,断断续续的抽噎着:“为、为什么不让我……让我生孢子……我们雪……雪耳就是要生孢子啊!我……我想生孢子……呜呜,大叔你是坏人吗……不、不让我生孢子的坏、坏大叔!”
丁冥:“……”
雪先生哭的那叫一个豪迈,委委屈屈的,花枝『乱』颤。
丁冥赶紧哄着说:“没没没,我没有不让你生孢子。”
雪先生委屈的说:“你刚才还说不让我生孢子!大哥哥都听见了!”
他说着,用瓣片准确无误的一指万俟林木的方向。
万俟林木已经彻底醒了,唯恐天下不『乱』的点点头。
丁冥连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让你生孢子,我只是不让你随便找人生孢子,这样是不好的,你只能给我生孢子。”
“呜呜……”雪先生扒着花盆边哭泣着,并不是干打雷不下雨,真的是声泪俱下,不死木都给哭湿了,花盆里一捧一捧的水,抽噎的说:“为……为什么我只能给你生孢子?坏大叔,你好奇怪鸭。”
丁冥谆谆教导的说:“因为你喜欢我啊。”
雪先生『奶』声『奶』气的说:“我不喜欢你鸭!”
丁冥重复:“你喜欢我。”
雪先生反驳:“我不喜欢你鸭!”
丁冥:“你喜欢。”
雪先生:“我不喜欢。”
丁冥:“你就是喜欢。”
雪先生:“我就是不喜欢鸭!”
万俟林木本想看看戏的,哪知道却看到了两台复读机,毫无营养的来回来去叨念。
丁冥最后祭出了撒手锏,说:“因为你唱歌跑调,只有我一个人喜欢听你唱歌。”
“咦?”雪先生不愧是小小一只,连重点都没抓住,重点明明是丁冥说他唱歌跑调,但是雪先生却非常感恩的说:“坏大叔你喜欢听我唱歌嘛?”
丁冥昧着良心,眼皮都不眨一下,说:“当然,喜欢。”
雪先生破涕为笑,高兴的扭啊扭,说:“太好了,坏大叔你喜欢听我唱歌,那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啦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我再唱一曲好不好?”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嘭!!
就在雪先生魔音绕耳的时候,二楼的主卧房门“嘭”一声打开,卧室门重重的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一个“恶鬼”从里面爬出来,双手死死握着二楼楼梯的扶手,从上往下看下来,嗓音沙哑的说:“天还没亮呢,谁在鬼号?”
万俟林木:“……”完了,大叔叔被吵醒了!
一看就知道,大叔叔和小叔叔昨天晚上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估『摸』着才睡下没多久,雪先生这魔音绕耳成功把大叔叔给吵醒了。
说起来,大叔叔的起床气也不小……
万俟景侯一脸凶神恶煞,温白羽赶紧追出来,说:“天还没亮呢,再去睡一会儿吧。”
眼看着小叔叔把大叔叔拉走,众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雪先生却完全没有自觉,热情的说:“我再给你唱一曲好嘛?”
丁冥:“……”不好。
丁冥成了辛勤的园丁,每天给雪先生浇水,晒太阳,照料雪先生,当然了,还能免费听雪先生的专场演唱会,福利是雪先生答应给他生孢子……
在雪先生魔音绕耳之下,众人聚集在一楼的客厅,围坐在一起,万俟林木说:“好了,来看看咱们最近的成果吧。”
“啦啦啦~”
“现在咱们手里有一份香谱……”
“啦啦啦啦——”
“子弃的血『液』已经练成了无情花蛊的蛊母之血。”
“啦啦!!!”
“还得到了永生花……”万俟林木说到这里,真的忍无可忍,指着一脸“慈父”笑容的丁冥说:“让你儿子别唱了!”
丁冥这才醒过梦来,说:“小雪怎么是我儿子?”
万俟林木说:“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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