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林木说:“所以,下了安眠『药』的干粮,还有那些破船,都是你的杰作了?”
朱大利赶紧说:“我我我……我只是想保命,也没想伤害你们,船上的炸/『药』剂量很小,不……不会有事的。”
的确如此,那船上的炸/『药』就跟哑炮一样,而且船只的马达和漏水,想必朱大利也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们的船只坚持了一阵子才坏掉,并没有走到水最深的和河中心就坏掉。
看来朱大利的确没有太狠的心眼儿。
朱大利小声说:“我等你们落水了,本想去打捞你们的行李,那个老太太说……说……你们身上应该有王银耳的地图,尤其是那个叫做雪先生的人,我想着船只如果都漏了,你们的行李掉在水里,我就可以打捞上来。”
朱大利生活在水边,自幼熟悉水『性』,但是朱大利没想到的是,罗参和东涸也熟悉水『性』,他们两个人竟然一来一回,几个来回就把行李全都打捞回去了,这让朱大利落了个空。
万俟林木说:“不过没关系,你还留了后手,对不对?”
朱大利尴尬的笑了笑,说:“啊……那个……干粮,对……”
朱大利除了给他们准备漏水的船只,还准备了干粮,大家吃了干粮,全都昏睡过去,于是朱大利准备明晃晃的过来偷东西。
朱大利纠正说:“我要不是被胁迫我也不会偷东西的,真的,我从来不偷东西!”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朱大利偷偷『摸』『摸』的进入了他们的营地,在雪先生『摸』来『摸』去,其实是想要找地图。
雪先生终于明白了,目视着朱大利,淡淡的说:“我身上没有地图。”
“没有?”朱大利奇怪的看向雪先生,说:“可是……可是那个老太太说你知道王银耳的位置,一定有地图。”
雪先生淡淡的说:“我从来不说谎,我身上没有地图。”
万俟林木说:“那如果失败了呢?”
朱大利说:“如果……如果没找到地图,就……就偷偷的跟着你们。”
朱大利连忙又说:“你们千万别赶我走,我……我要是都失败了,岂不是没有解『药』,只有死路一条啊!千万别赶我走!”
罗参眯了眯眼眼睛,说:“如果找到了王银耳的地图,你们怎么联络?”
朱大利不敢隐瞒,实话实说:“他们给了我一根香,让我点燃,说到时候他们自然就会现身。”
一时间四周寂静下来,朱大利满头大汗,『毛』遂自荐的说:“你们别赶我走,我可以帮你们把那伙盗墓贼引出来!还……还有,我力气很大的,我可以帮你们背行李,对对,做饭,我还能做饭!”
万俟林木轻笑了一声,说:“没想到你能干的事情还挺多,还想帮我们把对方引出来?无间道么?”
朱大利说:“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你们饶过我吧。”
万俟林木说:“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朱大利指着自己的胳膊,说:“中毒啊,中毒是真的!你们看这黑线啊!还在往上爬呢。”
罗参转头对子弃说:“你们香人的毒,来给他看看是不是真的。”
子弃微微一笑,说:“这方面我可不在行,我只会下毒,不会鉴别。”
御邪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点香人,下毒解毒鉴别都不在行。
说起来御邪的功夫很好,但他香人的看家本领一样都不行,也是因为子弃从小没让他学。
子弃经常告诉他,香人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保命技能,能不学就不学,御邪对香术也不是很感兴趣,既然哥哥没有强迫他学,所以御邪也就没学。
至于丁惊香,丁惊香也不善于此道。
丁惊香看向晕倒在地上的何酴醿,说:“酴醿他善于医术,应该能看出是否真的中毒。”
何酴醿……还昏睡着。
何酴醿躺在上,嘴里叼着干粮,还没咽下去,中了安眠『药』,正在呼呼大睡。
任葬有些无奈,鞠了一捧水,洒在何酴醿的脸上。
“唔……”何酴醿呻/『吟』了一下,还吧唧了两下嘴,继续嚼着嘴里的干粮,嘟囔的说:“太干了,刮……刮嗓子……”
万俟林木:“……”
任葬头疼不已,晃了晃何酴醿,何酴醿这才醒过来,『揉』着眼睛说:“嗯?天亮了?”
任葬说:“快起来。”
何酴醿这才醒过梦来,恍然惊醒,“呸呸呸”的吐着嘴里的干粮,说:“咱们中计了!”
他说着,一抬头,就看到只有铁头的那些打手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其他人全都好好儿的,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
何酴醿:“……”怎么回事?
万俟林木说:“醒了?醒了就来给朱老板看看。”
何酴醿一脸『迷』茫,还有些头晕,毕竟是中了安眠『药』的,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给朱大利把脉。
何酴醿沉『吟』了一下,说:“真的中毒了!”
朱大利立刻说:“你看!我没骗人吧!”
万俟林木说:“什么毒?”
何酴醿说:“的确是我们香人的毒,应该是用几种有毒的花草提炼出来的。”
朱大利立刻说:“能解吗?!”
何酴醿说:“害,当然能解了!这天底下,连无情花蛊都能解开,更别说这些小把戏了。”
朱大利差点给何酴醿跪下,说:“救我啊!”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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