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将紫琳大骂了一顿,直言紫琳是猪油糊了心,做如此糊涂的事情。
紫琳正在懊悔,再听白蕊大骂自己,便知道自己这回恐怕是逃不过老夫人的处罚了。于是,紧张难受起来。
“香蕊姐,您行行好,帮帮我吧。老夫人会不会卖了我啊?”
“你现在着急了,早干嘛去了?我过去就跟你说,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我们是奴才,一辈子都是奴才。别人命好,能飞上枝头,不等于你也可以。人家是龙困浅滩,你是鸡窝里的黄毛鸡,能和别人一眼吗?”
“紫琳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为什么就不能是鸡窝里的凤凰,你看王妃曾今还不如我呢,她还是......”
“你还不知错?王妃是你能比较的吗?她聪明敏锐,府里的所有主子都斗不过她,还能将王爷收服得服服帖帖。王爷为了王妃做了那么多事情,即便王妃犯了许多人都认为的大错,王爷也不曾责难过王妃。”
“你拿什么跟王妃比?你别忘记了,你和我一样,都是家生奴才。你的爹娘都是王府里的老人,你也是签了卖身契的。主子不顺心,一句话就能把你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夫人最痛恨的是什么人。你怎么如此糊涂,偏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现在不用猜,你刚才在屋子里做的事情,整个王府的人都已经知晓了,你还能怎么说?”白蕊痛心疾首,恨不得敲开紫琳的脑袋,好好看看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紫琳一听,就哭了起来“白蕊姐,您可千万要救我啊。老夫人手中有我的卖身契,真的要将我卖到腌渍地方,我前脚进去,后脚就上吊抹脖子,自杀算了。只可惜,你我姐妹一场,还没有看到姐姐成亲,妹妹我便要先走一步了”紫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在帕子下偷偷看香蕊。
紫琳知道,这个时候,别人已经指望不上了,只有白蕊想办法了。虽说,她和白蕊是老夫人身边仅次于殷妈妈,唯二待得久的下人。但有时候不但老夫人,就连殷妈妈也说,白蕊才是那个最懂老夫人心思的人。
紫琳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只能抱着白蕊这个活佛,求一个活命的机会了。
白蕊自然看到紫琳从帕子下偷偷看自己的眼神,但她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紫琳就这么没有了活路。
香蕊知道,紫琳这丫头,虽然比自己小一岁,但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她老子娘都是府里的人,所以她从小就被养在老夫人身边,一路顺遂,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挫折。不像她,自小父母因为家里穷,姊妹众多,将白蕊卖进了真王府。
要不是白蕊年龄小,长得清秀、白净,被老夫人一眼相中,也不会有如今体面的生活。香蕊一直对自己的生活知足,所以,从来都是将老夫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因为她知道,在真王府里,老夫人是她的主子。只有将主子伺候好了,她才能有安稳的日子过。
香蕊是这样想的,也是如此做的,并且付出总有收获。如今,自己不但是青松院里一等丫头,在老夫人和府里各位主子面前都有一份体面,在府里,所有人见了她,哪个不称呼她一句“香蕊姐”或者“香蕊姑娘”。
虽然,走在府里,威风凛凛,但香蕊却知道,府里这些人并不是因为香蕊这个人而尊敬,而是因为她在老夫人面前的得宠而尊敬自己。香蕊并不像紫琳那样,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香蕊一直尽心尽力,做事情,从来让别人挑不出差错来。老夫人现在的生活起居都完全离不开香蕊。有时候,香蕊还能想到老夫人前面,提前替老夫人预备好一些物件。让老夫人更加离不开香蕊了。
这些,都是香蕊自己多动脑子,将全部精力放在老夫人身上才得来的。她往日跟紫琳也聊过天,将自己的心思也告诉过紫琳,没想到却得来了紫琳的嘲笑。觉得香蕊太过迂腐,没有上进心。
久而久之,香蕊也不再和紫琳说这些事情了。她并不认为,紫琳所谓的上进心是好事情。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就像自己和紫琳,生下来就已经烙下了奴才的印记,这辈子也脱不了这个身份了。
如今,紫琳栽了大跟头,香蕊并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种明悟,她更加相信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是对的了。
看着紫琳货真价实的痛哭,白蕊也不忍心看着她被老夫人卖掉。她并没有告诉紫琳,老夫人已经让殷妈妈去请人牙子过府里来了。肯定是老夫人要处置紫琳了。
人牙子进府,主子发卖有卖身契在手中的下人,是常有的事情。但来得是什么人牙子,也可以看出被卖的人要到哪个地方去。
若是人牙子刘婆婆,则会去地位稍次的府上,继续当下人,虽然一切从头开始,但却也保住了清白和体面;若是人牙子二嘎出现,则说明,主子有心要将人卖到烟花脏柳之地去,到了那里,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刚才殷妈妈已经派人来透信了,老夫人正在气头上,恐怕要二嘎来府里。香蕊知道,这是殷妈妈在提点他们,紫琳的去处是哪个地方。香蕊岂能不着急?但她知道,将这些告诉紫琳,只会让她更加惊慌失措。
于是,香蕊刚刚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她首先想要弄清楚,是谁撺掇紫琳当着老夫人他们所有人的面对真王当面表白的?
“紫琳,不是我吓唬你。你这回,惹了大祸了,若不想个万全之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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