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那可儿骑马过来了,说发现了水。
铁木真捡起地上的猎雕,伤心地说:“爱雕啊,救了主人两次命,主人却杀了你,我这个主人,真的不是好人啊!”
回到营地,见铁木真的心情非常沉重,德薛禅便问怎么回事,他只好将误杀猎雕的过程,仔细地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铁木真还懊悔不已地说:“我这是怎么啦,连原因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射杀了自己的爱雕。”
德薛禅沉思了一下,才开始安慰:“人在发怒时,是会丧失理智的。事已至此,只能通过这件事,汲取一些教训。以后,在生气时,先要忍一下,不要说气话,不要轻率做出决定,更不要丧失理智地处理事情,一定要先放一放,等心情平复了再说。”
铁木真点了点头:“是啊,爱雕的死,给我一个沉痛的教训,永远不要在生气时,处理重要的事情,那样容易铸成大错啊!”
这一次,又是有惊无险,与札木合无关,却让铁木真变得谨慎了,再也不愿随便出去打猎了。
当札木合听说,铁木真经历了两次危险,依然安全无恙时,真是备受打击,只得另寻它法了。随后,他又想到了一招。
秋天时,札木合又死皮赖脸地来到了乞颜部。
毕竟札木合帮过自己,铁木真也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责安答害过自己,双方心里都有疙瘩,却不愿撕破脸皮,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当札木合再次邀请自己打猎时?铁木真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这一次,他出于防范还带上了善于射箭的哈撒儿,以及有一把蛮力的别勒古台。
这天的幸气不错碰上了一群狍子。
跑在前面的他有意让札木合走在前面,札木合也不谦让,带着自己的那可儿,快马加鞭地冲在前面。
前面是一个急弯冲在前面的札木合停了下来,见铁木真等人跟上来后,才掉头开始追。
铁木真的马,转过急弯?见札木合已经跑远了。
这个时候,右边坡上射下来两支冷箭?一支射中了铁木真的胸口,他手握箭杆,“啊”的一声伏倒在马上。
另一支箭,向后面的哈撒儿射来时,他及时躲开了,并发现山坡上有三个蔑儿乞人,随即拔出弓箭,准备进行还击时,三人却消失不见了。
哈撒儿立即喊道:“别勒古台,快带着人照顾大哥,我带着猎犬去追。我对不儿罕山的地形熟悉,不能让蔑儿乞人跑了。”
此时,伏在马上的铁木真,却直起身子,开口说话了:“哈撒儿、别勒古台,我没有事,不一定是蔑儿乞人干的,你们两个都去追,一定要留活口,看到底是什么人!”
哈撒儿、别勒古台走了,铁木真留下一个那可儿,让他在原地等候札木合,然后给他们带路。
他立即带着两个那可儿,开始向回走,在走之前,还在带路人的耳边,悄悄地叮嘱了几句。
不一会儿,札木合果然回来了,见只有一个人在原地,不禁问道:“我冲到前面,不见你们追上来,便返回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安答铁木真,怎么不见了,还有哈撒儿、别勒古台呢?”
带路人神色忧戚地说:“大事不好了,主人中了箭,哈撒儿、别勒古台等人送回营地救治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们,说一定要注意,峡谷的山上有蔑儿乞人,要我安全地带你们回去。”
“安答中箭了!这是谁干的,竟然这么大胆,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一定要灭了他全家。我差点忘了,安答的伤势怎么样?”
“很严重,射在胸口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那就赶快走吧。”
带路人在前面带路,故意不走捷径,而专选远路走,还在不儿罕山中瞎转,来拖延时间。
札木合觉得不对,提出了异议:“怎么越走越远了!”
带路人回答说:“札木合首领,这是哈撒儿和别勒古台吩咐的,说有危险,一定要绕着走,才能避开山上的冷箭。”
“他们也是这么走的吗?”
“为了救主人,他们只有冒着危险,直接抄近路了。”
札木合越来越觉得不妙,山上的弓箭手是他安排的,完全是蔑儿乞人的装扮,一旦被哈撒儿和别勒古台抓住活口,就无法抵赖了。
他开始想办法脱身:“这样吧,你自己先回去算了,铁木真毕竟是安答,我要为他报仇,找到那些放冷箭的蔑儿乞人,直接将他们碎尸万段,才解我的心头之恨。”
带路人劝不住,就不再带路了,便让札木合一行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后面,札木合想赶走他,一时又找不到借口。
札木合直接掉头向回走,向先前那个峡谷的方向而来。
却说哈撒儿和别勒古台,由于对地形非常熟悉,很快就找到了三个弓箭手所在山坡的惟一出口,哈撒儿让别勒古台手拿弓箭,带着两只蒙古獒守在出口,他则提着弓箭,带着两只契丹犬上了山坡。
札木合带着人,找到出口后,刚想上坡,被别勒古台拦住了:“札木合首领,这是惟一的出口,放冷箭的蔑儿乞人,要么被哈撒儿射死,要么从这里逃跑,我们都在这里等吧。”
听了别勒古台的话,札木合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却非常着急,便开始找借口,想爬上山坡。
等了一会儿,札木合坐不住了:“别勒古台,你们守在这里吧,我带着自己的蒙古獒上去,毕竟是铁木真的安答,想帮哈撒儿抓一个活口。”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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