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看她一眼,道:“但凡被收为真传的弟子,无一不是天资聪明果敢努力遥遥领先之人。就算天才之间有差距,在新弟子成年之际,他们多修炼十几年的武技和战斗才情也足以弥补其间的差距。
“让这些亲传弟子和新成年弟子比试,一来是为测试新成年弟子的天赋,二来则是为了敲打新弟子,让他们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修行的道路上优秀之人数不胜数,他们切不可骄傲自满。”
沈晚哦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是成年之际的下马威呗。”告诫你小子虽然在一峰内出类拔萃,但放眼整个玄天宗、乃至整个修真界,其实也不过尔尔而已,须得勤奋修炼,万不可狂妄自大,自命不凡。
沈晚觉得这个规定挺好的,虽然对于没准备就经历这场比试的弟子来说,这无异于成年后来自社会的第一顿暴打。但怎么说,吃小亏总比吃大亏要好得多。
谢晗颔首,平静地说:“你说的没错。这个比试一般会分三场,筑基前、中、后期三名弟子各一名,能赢一场就算合格,两场宗门就会倾斜力度培养,至于赢三场,可谓是从古至今都未曾有弟子做到。毕竟,再怎么天纵奇才,十六七岁的时候,也不过堪堪突破到筑基中后期,比不上旁的弟子满打满算正经修炼出的筑基后期境界。
“师妹你虽刚入门,修行时间也短,但他们既然设下生辰宴,想来你是逃不掉这场比试。”
沈晚闻言愁眉苦脸,她虽然有星河仙尊的修为,但未也不能当着别人面有恃无恐地用啊,毕竟星河仙尊的灵力还未真正地化为她用。而原主本身的资质,呃,就算经过半年的苦练和陆拙一个月的压迫冲刺,如今第一仙府的境界也不过刚到炼气五层而已。
别说筑基后期,怕是连筑基前期的弟子都赢不了。
沈晚忍不住问:“师姐,你说,若是这场生辰宴的比试,我一场没赢会怎么样?”
谢晗淡笑:“一般而言,念在同门情谊,第一场比试都会放水。经过大师兄这一个月的训练,师妹你赢那么一场还是绰绰有余。”
沈晚宛如杠精在世,追问道:“若是我就是赢不了呢?”
谢晗淡淡看她一眼,“也不会怎么样,只不过全宗门通禀,再下放至杂役弟子中一年。”
沈晚整个秀眉都皱起来,全宗门通禀,那不是社会性死亡?虽然很没面子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让她接受不了的是第二天,下放至杂役弟子中一年……
虽说修真界不似凡人界等级森明,但杂役弟子和真传弟子的区别,真的和仆人和少爷小姐之间的区别无异。
像沈晚,现在住在这么一座独门独栋的院子里,就是她身为亲传弟子的待遇。若她从亲传弟子变为杂役弟子,就只能和别的杂役弟子一起去挤十二人间了。
沈晚当即拂胸庆幸:“感谢宗门,感谢看在同门情谊放水的师兄姐们,我会一辈子记得他们的好的。”
不然她就要滚去睡大铺盖了,一点**也没有。
谢晗微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是啊,念及同门情谊而放水的师兄姐可真好。”
沈晚觉得女主似乎态度奇怪,但她也没在意。既然知道接下来是场比试,她就好好换了一身窄袖劲装服。红白色的劲装,配上扎成马尾束在身后的泼墨长发,衬得沈晚整个人英姿勃勃。
她拎着长剑,和女主打完招呼,就兴致勃勃地赶往玄阳殿。蹲在玄阳殿前清点礼物的明烟和其他弟子们一看到她眼睛都直了,明烟更是直接跑过来牵她的手,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小师妹,你怎么换这一身了,也太好看了吧。和以前柔柔软软的小师妹一点也不像,我太喜欢你穿成这样了。”
沈晚见其他弟子虽然都目不转睛地望向她这边,但好在相隔距离甚远,听不到她们这边的说话声,于是压低声音凑到明烟耳边轻轻说:“这不是中午有我生辰宴,要打架。”
“为什么你的生辰宴要打架?”明烟一脸疑惑。
沈晚怔住,疑惑了一秒小声地问明烟:“师姐两年前成人礼的时候没举办生辰宴?”
“没有啊。”明烟挠了挠头,“师尊没吩咐过,我还以为今日是你才有的殊荣。”
“是吗?”沈晚很是意外,看了明烟一眼,猜想这是不是跟她是鲛人四十岁才成年有关。
“哎,说起来我以前好像隐隐约约也有听说过别的峰弟子举办生辰宴,但轮到二师姐十六岁生辰的时候,我看师尊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就以为我们宣阳峰没有这习惯。原来生辰宴是要打架吗?”明烟失望地叹气,“师尊为什么不给我举办生辰宴,我还挺喜欢打架的。”
女主成人礼的时候,宣阳峰没有任何动静吗?不应该啊,如果宗门没有为女主举办成年礼,女主是怎么知道今天这场宴会虽名为生辰宴实则是鸿门宴的?
沈晚没忍住好奇心,跟明烟打探情况:“哎,三师姐,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二师姐十六岁那年,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明烟歪着头沉思片刻,兴奋道:“我想起来,那年某个月师尊说二师姐输给了一个不如她的修士,丢了宗门颜面,被罚去银光峰禁闭一年,我还高兴了好一会儿,结果没过几天,她就因为伤势过重又被接回来了。我想去她院子看看她是不是故意称病逃脱禁闭,师尊却不让我,二师姐不知道得罪谁,指骨和足骨都被打断。她却咬着牙不吭声,直到在银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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