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青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平白得了这些个好处,其他国家的使者都蒙了:他门过去从不知道,原来钱还可以这么要的。/p
靳青站起身向新皇谢恩后便坐回了原位,但是,真的是老老实实坐了回去!/p
丝毫没有从这几箱子金银细软中取出一些添做彩头的意思.../p
这时候,新皇才发现原来靳青之前的举动可能真的不是穷的,而是抠的.../p
新皇心里有些感慨:柔然七岁以前他们曾见过面,那时候的柔然虽然年幼,却已初具大溪贵女的形象,端的一副温婉大气,落落大方的模样。/p
即使是在出嫁之前,柔然虽泪眼婆娑,越仍旧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氏族贵女样子。/p
谁知现在却变成这样,看来柔然这些年在藩国过的并不顺心啊!/p
对于这些和亲的公主,大溪的皇帝们心中都是有愧的。/p
新帝没有在说话,但是心里却悄悄的将靳青的窘迫都记下了,决定等到靳青离京的时候,一定要多给她带些东西回去,毕竟这次一别,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再见的机会。/p
二王子也看见靳青丢在托盘里的狼牙项链却并没有说话,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通情达理,而是在他眼中能够在武力上打击藩国,才是最重要的,对他这种天生含着钻石汤匙出生的人,钱没那么重要。/p
突厥二王子将比赛规则讲解完,因为把大溪新皇那句点到为止给顶了回去,而新皇也没有反驳,所以二王子的规矩基本就是没有规矩,基本算是至死方休了。/p
不过这样规矩倒也简单了,毕竟下边活活坐了几十个国家,真规矩一堆,不让插眼掏d什么的啰嗦起来,这翻译得活活累吐血。说完规矩他二王子便便鞠躬下台了。/p
浮台之上,被人搬来了一堆兵刃以及这次比赛的彩头。/p
这场大乱斗似乎会无比精彩,因为所有人上台后,可自由挑选武器,自由搏杀,唯一的规矩就是除非认输或者丧生,不可停止,也只可单挑,不可群殴,二王子挑着眉毛,不单挑怎么看出单兵作战能力呀。/p
随着击鼓官的一声:“比试开始!”/p
话音刚落,本来稍显安静的大堂突然间一片嘈杂,似乎各家使臣都在和自家兵士们略作商量,早上去,早挨众人车轮战,真不一定是好事儿啊。/p
突然,全场落针可闻。/p
所有人盯向浮台。/p
靳青先所有人一步,一个大跨步飞上擂台,一脚重重的踩在装黄金的箱子上,把那箱子顶踩得往下一塌,竟然原地碎掉了。/p
所有的彩头和金子洒满浮台,靳青好像因为自己没控制住力道,有点生气的样子。歪着头斜着眼,瞪着眼看了一圈台下一个个张着大嘴发呆的各国使臣,突然大喊道:“这些都是老子的,不服来战!”/p
随着这一声巨吼,这大溪宴堂之上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呼喊声,这呐喊声音之大,在这安静的夜里穿出数里,甚至让大溪都城外围护卫的部队都听到,而立即发兵直奔宴堂勤王护卫。到了之后,被金吾卫挡在门外,还险些闹出乌龙。/p
说实话,在场每一队人都听不明白隔壁说的语言,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在场其他人的意思,众志成城,他们要上台,去弄死这个挑衅的女人。/p
新皇噗通一声从座椅上滑了下来,眼神十分纠结的看着靳青:柔然,你这些年在藩国究竟发生了什么。/p
各国使者见到靳青上台后,纷纷摩拳擦掌的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派了出去:他们有这么多人,就算是用车轮战也能将这个可恶的女人累死。/p
不得不说,靳青这两个月的行为已经彻底犯了众怒了。/p
泽仁坐在台下该吃什么吃什么,头不抬眼不挣的,时不时还递一些食物给站在他身后的挽桃:反正他相信他家太妃绝对不对吃亏的。/p
挽桃无意识的撕扯着手中的丝帕,紧张的盯着擂台上的情况,生怕靳青会吃亏。/p
新帝的眼睛偶然放在挽桃的丝帕上,之后便再也拔不开,就连擂台上激烈的战况都被他完全忽略了。/p
新帝嘴唇轻轻的蠕动了下,身后的太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唤:“媚娘...”/p
太监吓得身上一抖,手中的浮尘差点掉在地上:我的陛下,这可是禁忌啊!/p
仿佛是被太监的动作惊扰到了,新帝立刻回过神来,装成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台上的表演。/p
看着新帝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太监长吁一口气:千万不要吓唬他了,他这小心脏实在是扛不住啊!/p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刺激竟然还在后面。/p
其实,人类从原始社会开始,始终坚持着越大越好,越大越强这种信念。/p
因为在原始社会,生产力低下,人类自身的高大,代表的是更强的力量,更快的速度,更猛的生命力。/p
这种传统,在封建社会,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p
尤其大溪周边各国,他们的经济、文化、艺术都没有那么像大溪那样,因为稳定的经济,而获得突飞猛进的发展,周边各国,更多的还是坚持在抢钱、抢粮、抢地盘的一种信念上,不断扩张版图,喂饱自己的人民。/p
所以相比已经对人的智商更为重视的大溪,周边属国们,还是越大越好的心态。/p
他们最强的武士,并不像大溪金吾卫,选家世,看门庭,考战术,讲配合,论文道,个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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