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池寅道君为自己成为斑秃泪流满面,他便觉得自己身下的大树发生了一阵剧烈的晃动。
池寅道君刚忙向下看去,却发现黛茹女修正抱着树干想要将树整颗拔起。
池寅心里一惊当即飞身下树,伸手去拉黛茹女:“阿茹,你在做什么。”这颗桃树可是他们刚结侣那年种下的,一直用灵气滋养到现在,阿茹怎么忍心伤害这树。
谁想,他却被黛茹女修反手压制在树干上,黛茹伸手便扭住了他的耳朵:“你给我解释清楚,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寅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阿茹,你听我慢慢说!”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直一弯两只粉色猫耳朵再次出现在池寅头顶。
看到那对软萌的猫耳朵再次出现,黛茹直觉事情不好,她刚想放手却已经晚了。
只听天空中出现一阵鹰鸮,随着池寅再次被赤焰金雕提起来,主峰的地面也又一次传来野兽奔跑时的震动。
连续两次被兽群包围的黛茹女修:“”等这次的兽群散了,她就带着孩子回炼体峰上去,让这老东西自己在主峰上慢慢磨吧!
再次被金雕放在树上的池寅,幽怨的看向地上被兽群紧紧包围住的黛茹女修:“”他会不会就此孤独到天荒地老。
奔雷兽再次跳到池寅身边,哀怨的叹了口气:“你又在折腾什么!”他才刚躺下,便又被拎回来了,这池寅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兽族成长史上的绊脚石!
一天后,兽群再次散去。
不知道是不是池寅的错觉,这些兽族此时奔跑的速度,似乎比上一次快了不少。
黛茹女修狠狠的看了池寅一眼,随后转身便走。
池寅吓得当即伸手去拉黛茹,却被黛茹顺势用灵力封住了声音,随后没头没脸的一顿暴打。
差点被锤爆的池寅:“”他终于明白,为何那兽王的幼崽明明可以控制兽群,却依然被兽群撕碎的原因了。
捂嘴这一招,还真是个好办法啊!
等在山下修士们,得知靳青的丹药被清虚门内部消化的消息后,虽然有些扼腕,却仍旧没放弃希望。
虽然这青大师的丹药都与升级渡劫无关,但是那效果却像个小钩子一样,牢牢的勾住了他们的心。
而且这个青大师如此高产,他们就不相信,这清虚门能吞下的所有的丹药不往外放。
只要有希望,他们就愿意等待,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实在不行,还可以上门求药嘛
众修士就这么一边盘算,一边偷偷的观察清虚门的动向。
他们非常好奇,这次的丹药究竟是什么效果。
谁想却只得了三个,看起来似乎完全挨不上的消息。
第一个是:清虚门主峰接连引起了两次兽潮,经过激烈的交战,池寅道君终于将兽潮驱散,可是主峰上的房屋都被波及到,变成了一片废墟。
第二个消息则是牵扯到感情:主峰上的千年桃树忽然死了,黛茹女修为此泪洒当场,当即挺着肚子回了自己的炼体峰,声称在不想见到池寅道君。
第三个消息却是让人唏嘘:听说池寅道君对于黛茹女修的离开感到非常伤心,从那之后一直闭口不语,甚至不愿见人。
即使偶尔出现在宗门中,也总是以结界掩面,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憔悴的模样。
这三个消息看上去虽然不挨着,但架不住众人无穷无尽的想象力,最终串成了无数个版本在江湖中流传。
其中每一个版本都有对靳青所炼丹药的猜想。
池寅确实不敢说话了,因为他发现,哪怕他大声说话,也会长出猫耳朵,进而引来兽潮。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纵使不得不说话,也要压低声音,绝对不能让自己声音超过那条高危线。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池寅整个人都抑郁了,他以前从不知道安静竟然是这么让人崩溃的事。
同时他又有些理解当初那只被下了禁制的兽王幼崽,压抑的时间长了,怎能不爆发!
还有他的头,池寅用了无数种办法,都无法让头顶那一块重新长出头发来,就好像那一块原本就是个不毛之地一般。
有时候池寅自己都在纠结,他是不是原本就有当秃子的潜质,否则怎么解释他为何打死都长不出头发的事。
将剩下的两颗丹药好好封存起来,池寅在心中给靳青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这就是个万丈深坑啊!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寻找生发秘方,然后将阿茹求回来,继续飞升大道。
至于靳青的丹药,他再也不惦记了,因为实在太坑。
靳青并不知道自己在池寅心中地位已经降到谷底,她正疑惑的看着地上的药草: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些药草上都发着淡淡的粉光,就好像是她之前炼出的丹药那样粉。
靳青拿着草药递到清儒面前:“这是从哪来的。”
清儒翻了翻草药上的印记,对靳青答道:“这是之前苓哲管事送来的,说这是一个名叫魏狂的体修,在当年兽王的埋骨地上的找到的。那边周围都光秃秃的,只有这么一小片绿地,他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都拔下送了过来。”这就是炼药师的好处,总有人上赶着给他们送礼。
靳青抓了抓后脑勺:“哦!”她终于明白之前那炉丹药为什么会变成粉色了,看来应该是无意中混了几根这个草进去,不过这草的染色能力还真强!
在心里感叹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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