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阿诺德惊艳了时光,冲击着众人的神经,堪比迎头一个xir。
众人暂时忘了加藤朱里,忘了倒霉的d·斯佩多,忘了感叹彭格列初代和西蒙初代的友谊,甚至忘了吐槽鼎鼎大名的历史人物也有年少轻狂的黑历史。
所有人全都盯着云雀的脸,试图脑补一个黑长直的孤高大小姐。
阿诺德一如既往安静冷漠,连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就算少年时期的女装造型被人看到,他也不觉得丢脸。毕竟giotto和科扎特已经承包了所有丢脸的戏份,初代岚守钢铁直男,初代云守独自美丽。
云雀也有些好奇,“你对女装有什么执念吗?”
阿诺德平静道:“我说过了,女装很方便卧底,总有些自以为是的蠢男人会对女性放松警惕。而且我那时没有性别的概念,从小受训的地方只有强者和弱者,没有男人和女人。”
虽然听起来有点怪,但云雀就是微妙的理解了。
在委员长的概念里,也只有草食动物和杂食动物,没有男人和女人。
事实证明,阿诺德凭借得天独厚的容貌和惟妙惟肖的演技骗杀四方,连西蒙初代、彭格列初代、加百罗涅初代这种当世人杰都栽了,其它没名没姓的“受害者”更是遍布黑手党界。
如果不是加入彭格列后,阿诺德经常作为giotto的挡箭牌出席宴会,常年处于“名花有主”“美且扎手”的状态,受害者可能还要翻几倍,名副其实的恃美行凶。
阿诺德大概就是那个年代的“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便二十几岁成年后,五官变得深邃硬朗,身高也比普通女性高出一截,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仍能轻轻松松惊艳全场。
哪怕被打上“彭格列初代”的标签,阿诺德身边照样围着一群苍蝇。尤其是自以为魅力无边的贵族男人,仗着有权有势,以为勾勾手指就能让女人神魂颠倒,总想以“她”为突破口攻击彭格列,结果当然是喜闻乐见了。
阿诺德的行事作风就是稳准狠,以自己为饵钓鱼执法,从无败绩。
众人八卦了一轮初代云守,终于想起可怜的加藤朱里。
西蒙家族众人气氛低迷,似乎受到非常重大的打击。朝夕相处的同伴被人调换,他们却毫无察觉,所有人都被d·斯佩多骗得团团转,还差点酿成大祸。
艾黛尔海特受到的打击最大,她和朱里不仅是青梅竹马,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结果在她专心复兴家族向彭格列复仇的时候,却忽略了朱里的状况。
朱里曾对她说过,“你不必独自一人扛起重担,我一定会帮助你的。就算我看起来粗心又轻佻,一旦到了那个时刻,也会赌上生命去战斗,为了你,还有他们……”
仔细想想,冒牌货初代雾守的语气完全不同,充满了对西蒙家族的敷衍。
每次提到向彭格列复仇,他的态度永远是不屑一顾和漫不经心——“完全没有兴趣~”“不关我的事!”“啰嗦死了,说完我就走了。”自从来到并盛,还经常以“讨厌被束缚”为理由独自行动,隔三差五就闹失踪。
明明已经暴露了这么多,却没被任何人发现,差点害了朱里。
炎真愧疚道:“是我太粗心了,可是朱里还没赌上尊严战斗过,为什么……”
纲吉安慰他,“或许是因为d·斯佩多以加藤朱里的身份参战,并且输掉了自己的尊严。不用担心,只要所有战斗结束,你的同伴就能回来了。”
捡了便宜的六道骸略显得意:“赢的太轻松了。”
云雀打着哈欠从他身边路过,“我可不认为,以那样的方式输给你,会对戴蒙斯佩多的尊严产生什么影响。那家伙根本不是输在你手上,少洋洋得意了。”
“kufufu~小麻雀似乎知道什么?”
委员长当然知道,结合上辈子沢田纲吉的情况,不难猜出戴蒙斯佩多的尊严。尊严并不是可以轻易舍弃的东西,能让戴蒙斯佩多几百年念念不忘的,不正在眼前吗。
从giotto和阿诺德出现的那一刻,d就已经输了,他穷尽漫长的后半生,仍然无法摆脱初代家族的魔咒,就像那枚怀表上刻着的——givr(愿友谊长存)
在众人没注意到的角落,一名青年正努力擦掉地上的乱涂乱画。
说乱涂乱画其实不准确,那是一个可以捕捉妖怪的阵。
云雀道:“逮住了吗。”
夏目一手抱着猫,一手拿着玻璃瓶,“抓到一团雾,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d·斯佩多那么明显的窥视,早被委员长察觉了,他在这方面天生比别人敏锐。
以阿诺德对d的了解,那家伙肯定会准备好后路,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于是云雀也准备了几套方案,主要目的是测试死气之炎和妖力的兼容度,次要目的是逮住d·斯佩多省得他兴风作浪。
事实证明,除妖师的阵法强不强,关键要看谁来用。
三流除妖师连一颗花菜都封不住,夏目贵志一出手就逮住了几百年的冬菇。
委员长接过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的一团雾气化作斯佩多扭曲的脸——“放我出去!”
云雀觉得伤眼睛,随手扔给纲吉,“你收着。”
纲吉手忙脚乱接住瓶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云雀前辈,只要稍微认真一点,别那么划水,任何难题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关键时刻稳得一批!惟一的困难是,求他办事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委员长提议道:“决战的时候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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