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不用拦着我了,我意已决,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去死。”琳儿看到抓住自己手的人正是鲁良工,泪水再也忍不住,直接涌出了眼眶。
“琳儿,虽然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但是我可以遵守自己的承诺,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是不会带走你的。”鲁良工慈爱的看着琳儿,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
“老师……”琳儿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了鲁良工的怀里,放生大哭了起来。
琳儿从小就缺乏父爱,自从母亲死了以后,她更是觉得自己没有了依靠。此刻她在鲁良工的身上感受到了如山一般厚重的父爱,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她格外珍惜,心中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所有弟子听令!放下武器,放弃抵抗!”鲁良工雄浑的声音响彻所有弟子的耳边。
所有弟子都惊愕的看着自己的老师,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让自己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尽管他们手中的武器很多都已经断裂了,甚至干脆就没有武器了,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放弃,依然和毒宗的人对峙着。
“老师……”刘正德开口叫道,他跟随鲁良工的时间最长,自然明白老师的意思。
老师是不想大家再徒增伤亡了,如果继续抵抗大家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毒宗的人目的达到了,也许会放过他们一马,他们之间归根究底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现在重伤的都是自己人,毒宗的人除了刀疤击杀的两人,最多也就是轻伤,重伤根本没有。
如果毒宗真的追究下来的话,恐怕老师和刀疤肯定是活不成了。看刀疤的样子,想必也很难活下去了。就算活下去了,这伤势想要完全恢复恐怕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而且刀疤已经击杀了两名毒宗的人,以毒宗睚眦必报的性格,似乎也根本不会饶过他。
其他师弟们并没有给毒宗带来什么伤害,不过被羞辱一番想必是不可避免的,甚至可能会被惩罚,但是毕竟也能勉强保住一条命,活着总要比死了强。
“正德,为师恐怕要先走一步了,你们都被为师连累的,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鲁良工叹息着说道。
“老师,我不怕死,就算是死我也要陪您一起!”刘正德堂堂七尺的汉子,眼圈一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老师,我们都不怕死,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和您在一起!”其他弟子们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大声叫道。
“混账!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开始不听话了吗?”鲁良工怒声喝道,目光扫视着这些脸上充满了恨意的弟子们。
这些弟子都是他费尽心血培养起来的,他们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这些弟子们很多人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已经落下了终身的残疾,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们继续跟随自己错下去,他的心已经开始滴血了。
刘正德长叹一声,率先将手中抱着的落叶松扔在了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刀疤的身边,无奈的看着刀疤。
其他人看到大师兄刘正德都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纷纷叹息着将手中的工具和断成两截的木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懊恼的蹲在了地上。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不对的,战斗是不应该的,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可以通过沟通协商就可以解决,可是我现在竟然如此渴望力量。”刘正德苦涩的笑着说道。
“你……你没错,每个人……都有……都有自己的路。”刀疤微微一笑,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他正在勉强硬撑着。
“鲁良工大师,你的选择很明智,但是不觉得有些晚了吗?”白泽明冷笑着说道。
“到现在为止受伤的都是我的弟子,我觉得没有什么晚的,这次的经历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也不错,至少以后不会轻易犯浑。我相信毒宗并不是什么不讲理的门派,否则岂不是魔教邪派了?传扬出去,这对准备重新出世的毒宗恐怕声誉有损吧!”鲁良工一脸和善的看着白泽明。
“你威胁我?”白泽明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老夫岂敢,现在君为刀俎,我为鱼肉,焉有威胁之理。此事由老夫一人而起,以我一人之命足以消君心头之火,即可让毒宗扬威,也让毒宗赢得不滥杀无辜之名,何乐不为?”鲁良工神色平静的说道。
“呵呵,好!他杀了我毒宗两名弟子,这命我是饶不得的,否则我毒宗的脸面何存?”白泽明用虬龙棍一指刀疤,冷哼道。
“少宗主,,他现在已经身受重伤,恐怕也不久于人世了,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没死,以他现在的样子想要恢复,恐怕也是不可能了,修为甚至都有可能会退步,这种折磨对他来说必定生不如死,又何必和这样一个人计较呢?”鲁良工眼神闪烁了一下,急忙劝阻道。
“哼,你这老家伙倒是很能说啊?难怪有这么多弟子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少宗主玩笑了。”
“你现在将白念雪给我送过来,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请求。”白泽明一脸玩味的看着鲁良工。
“少宗主,你何必多此一举呢!老夫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我死了以后,又有谁敢阻拦你呢?你又何苦为难我一个糟老头子呢?”鲁良工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笔直的身子有些弯曲了下来,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
“你如果不同意,我就把他们都杀了!”白泽明一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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