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说了半天的话,不但是得意,也是意味深长,当然也是将宁康侯这几个字说的十分重,当然还是不止一次的强调着,这是怕沈清辞想不起来,还是想着要怎么的在嘴上给沈清辞一刀子,也是让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是一个才被夫君割肉放血,又是和离的女人,然后再是从他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夫君将要娶别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害她至此之人,不是崩溃便是已气死。
显然的沈荣发就是如此想的,否则他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就是想要亲眼见到沈清辞发疯,还有她的崩溃只是可惜了,他以为的那都是别人,却不是沈清辞。
沈清辞并没有他所想象中的发疯,或者崩溃,以及歇斯底里,更甚至她就连一丝的表情变动都是没有,就只有四面而来的风,将她的发丝也是吹的轻轻的扬起,而后再是落下。
她的目光太平静,也是表情也没有一丝的波动就连眼内的光也都是未曾闪过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荣发突是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尤其在这个年轻少女的眼中,他的所作所为,他的所说所想,似乎就是一场笑话,一个他自以为得意,自以为胜利,可是却是输的一塌糊涂的笑话。
“哼,装腔作势!”他用力的一甩袖子,也是大走走了出去。
沈定山父女的心一定都是石头做的,怎么可能对于这样的事情都是无动于衷来着,沈定山一对红眸如同恶魔,她的女儿天天顶着一张死人脸,比起恶魔还要可怕。
“阿凝……”
沈定山急匆匆的赶来,手中也是提着剑,而他的眼睛再一次的变成了血红色,恶魔的血眼将军,几乎让府内的人都是退避了三舍。
他们的心里还想着,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惹了他们的国公爷的,把他的眼睛都是给气红成这样,这是要杀人见血的后果啊。
“爹爹,”沈清辞走了过去,再是扯了扯沈定山的袖子。
“阿凝,那个老匹夫在哪里?你不要怕,爹一会替你杀了他,”再是杀了他女儿,一个也别想活,他一定要亲手砍了那个老匹夫的脑袋,给他的小阿凝当凳子坐。
沈清辞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爹爹,你把你的眼睛收上一收,真不好看。”
“是吗?”
沈定山瞪着自己的红眼,“别人挺喜欢的。”
他的那些挺喜欢的,可是对敌军而言,血眸将军这几四个字,那就是恶梦。
而此时眼中的血色也是一点一点的退了下去。
“对了,阿凝,刚才那个老匹夫对你说了什么?”沈定山就怕沈荣发会对他女儿玩心眼。
“他说沈月殊要成亲了。”
沈清辞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沈定山眯起一双牛眼,那个老匹夫,敢给他的阿凝说这些事情。
“他没有说沈月殊嫁的是谁吧?”沈定山刚才悬出的心,再一次的归了原位,这么镇静的,一定还是不知道。
“宁康侯啊。”
沈清辞整整自己的袖子,还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笑容,还是未有什么多少的变化,就眼底的光线,也都是折成了平常。
沈定山将自己的大刀又要抽出来,也是要拿着刀去砍人了。
“爹爹,你没有感觉他们很配吗?”
沈清辞托起自己的小脸,还是的煞有介事的说着。
“恩?”沈定山瞪圆了眼睛,他家的小阿凝,莫不是有些发疯了?
“一个无耻,一个不知羞。”
“一个卑鄙,一个下流。”
“一个羞先人,一个羞祖宗。”
“这不是绝配这是什么?”
她实在想不出多余的语句去形容,不过大概,也就是这样的。
而沈定山的整个下巴都是掉了。
“阿凝,你不生气吗?”
“不啊,”沈清辞没有感觉自己哪里有需要生气的,“虽然说我放了不少的血,可是我也是给家中带来了千秋万代的了尊贵与平安,这笔买卖,我到是认为不亏的。”
“那你不伤心吗?”
沈定山再是小说的问着。
“为何我要伤心,我都是不记得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了?”沈清辞笑着,眸底的光,其实真是有几着几分薄凉之意,是的,她真的不记得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了,若再是给她长一些的时间,她就真的要忘记了
不管是白锦,还是齐远都是相同。
沈定山瞪了半天眼睛,“原来是这样啊,”当然他也是重重的抒了一口气,既是如此,他这几日不就是白担心了。
“爹爹,我给你买了几样好东西,你跟我去看看。”
沈清辞拉住了沈定山的袖子,都是忘记了她过来的原因了,她可不是为了听沈荣发没事刺来的几句话,也是想过来试着是不是可以被别人给激怒的。
她只是得到了几样好东西,过来给爹爹玩的。
“成,爹这去看下。”
沈定山现在心情不差,只要他的女儿可以不受这些事的影响,他就真不怕了,至于女儿的婚事,再是等等吧,就像是大女儿说的,大不了,他从军中挑两人出来,到是给他当个上门女婿也成啊。
这样女儿还能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也都是不会离开了,当然以后也就没有人敢再是伤害到他女儿的一根头发。
恩,就是如此了,他不嫁女儿了,他要娶个女婿。
沈清辞带着沈定山到了府中的私库里面,这个私库放着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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