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趴在地上的年年,突然也是跟着爬了起来,再是跳上了一边的桌子,从桌上将烙白给叼了起来。
一溜烟的,也就跑的不见了狐狸影子。
“二哥,你吓到它了。”
烙宇逸都是有些无奈了,不知道年年十分聪明吗?他们说的话,它虽然听不懂,却是可以从他们的语气中,猜出一些什么来?
这么吓狐狸,就真的好吗?小心年年以后以后不让别人动烙白。
烙宇悉感觉自己挺冤的,怎么的,说句实话就不好吗?
沈清辞趴在桌子上,越是感觉头疼。
在此之前,她感觉自己一直都是做的很好,不管如何,她应该还是有一些信心的,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她再是多的准备,最后还是败给了这太多的难民。
这些难民的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她哪怕倾尽了所有一品香之力,可是最后怎么都是感觉撑不住了,再是如此下去,可能就连他们自己都是要饿死了。
若是你们父亲在,那就好了。
沈清辞喃喃自语了起来,真的,她感觉自己都是要不行了。
这般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膀上,真的快要将她给压扁了。
要怪都就怪那个文渊帝,为什么不提前屯粮,为什么不多弄几个粮仓,现在知道急了,以前做什么去了,天天睁个大眼,能顶个毛用。
她把大把的粮食给他倒了进去,也只是顶得了这一时。
她明明只是沈清辞,为什么却总是操着文渊帝的命。
烙宇逸走了过来,将倒好的茶,放在了沈清辞手中。
“娘亲,先是喝口茶。”
沈清辞接过了茶,她将茶放在自己唇边,几口便是喝了下去,而后没有多久,她却感觉自己有些昏眩。
她抬起了脸,也是对上烙宇逸一张无辜的脸。
“老三,你算计亲娘?”
“娘亲太累了,还是好生的睡上一觉好。”
烙宇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也不想如此做,只是再这样下去,他是真怕沈清辞会将自己给逼到了疯。
所以,就只能给她下一些药,其实也不是药,保是一种迷香,就是娘亲嗅觉实在就是太好,他就只能将药下在茶水当中,一时间之间也是让她未察觉,这才是糊弄了过去。
沈清辞站了起来,等我醒来再是收拾你。
烙宇逸叹了一声,娘就是娘,这么重的迷香,若是换成了其它人,这几乎都是站不住了,可是他娘硬是没有,甚至不是自己的走的。
烙宇悉伸出手,拍了一下他家老三的肩膀。
“你放心,等到娘亲罚你之时,二哥会替你求情的。”
“那多谢二哥了。”
烙宇逸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就是他有些不太明白。
这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用在娘亲身上,好似一点用处也是没有?
而他怎么可能知道?
曾经在沈清辞身上发生了一些什么?
沈清辞走到了自己的屋内,就发现年年与烙白正趴在那块虎皮上面,而年年将小狐狸紧紧圈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最初烙白才是从雪上回来一样,它也是被吓到了如此。
沈清辞走了过来,也是蹲下身子,伸出手,将虎皮给这两只身上拉了一拉。
“不怕,”她轻轻摸着年年的脑袋。
“他只是在同你开玩笑的,那些人不会到城里面,烙白也不可能会有事,就算他们过来了,也是不怕。”
朔王府中,还有一条秘道的,那里有食物,也是有水,他们可以在里面呆上几月,等安全之后再是离开。
就是她有些此担心果儿,果儿正在怡安那边,不过那里有白梅在,应该也是不会有事,而且怡安城也是有着一条秘道,也算是安全的,听白梅带回来的消息,说那里现在还好,本地到是未受多少灾,所以粮食是绝对够他们吃了。
其实说来,现在哪里也都没有京城危险。
繁华之地,天子脚下,所有人都以为这里是最为富饶之地,当然也是如此,却没有想过这里也是危险密布,其实京城并不缺粮,只是如今京城大门紧闭,就等于断了此处的补给。
外面粮荒,而京城之内却是要粮尽,
而想到此,沈清辞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头似乎又是有些疼了,不但疼,还是有些晕。
“烙老三,你给你娘到底下的何药?”
沈清辞几乎都是想揍烙宇逸这个熊孩子了。
不知道你娘体质特别,她吃过东陵秘药,也是中过那条小黑蛇的毒液,墨飞说,她以后虽然不是百毒不侵,可是一般的毒,对她而言,都是有些无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烙宇逸给这药里,加了一些什么东西?让她感觉到的,除了昏眩还有头疼,偏生的又是清醒无比,这要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她也是很不喜欢这样清醒着的疼。
她向来都喜欢将事情握在自己手中,而非是听天由命,可是她要样,却好像将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一样。
“等我好了,看我的怎么收拾你。”
沈清辞再是骂起自己的儿子。
而后才是走到床塌那里,躺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仍是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头明明很晕,可是她的思想却又是清醒无比,就像将她分成了两半一般。
不受身体控制,还有清醒的,似是被人劈开的疼意。
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也是等着这阵疼痛过去。
她再是睁开了双眼,也是在想着,现在京城这般的境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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