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来了?”
他问着沈清辞。
“恩,”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伸了一下懒腰。
“就是费的时间长了一些,最后才是算出了那些东西。”
“他可是知道?”
烙衡虑放下了玉容膏,说是那他自是墨飞,沈清辞一直都是未向墨飞要过什么秘方,也是为了安全所见,所以这些墨飞自己在负责,她也是只是调着香露。
“他不知。”
“他还以为我不要秘方,只是因为这是秘密。”沈清辞再是坐了下来,微微撑起自己的脸,也是拿过一个玉容膏的旧盒,盒子太过平淡了,这一百两银子,如果是她,真的会感觉自己的买的很不值。
一百两的银子,够买很多了,比如她与三月的买的那个宅子,才是四十两,四十两啊,一栋宅子。
“既不是秘密,那又是什么?々
烙衡虑拿过了玉容膏,也是拉过沈清辞的双手,替她抹着,她的手长的本来就好,一名调香师怎么可能没有一双完美的手,就是这一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这双手竟都是有了不少的茧子。
不知道这个是否有用,只能是尽量试试了。
等到找到了墨飞,他们再是想些办法。
沈清辞老实的让他给自己擦玉容膏,“我不接触这些,只是因为忙啊。”
她就是忙啊,而玉容膏的配方,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会的,只是没有做过而已,而墨飞没有来的及将此种方法交给别人,就一去不归了。
也是让白梅他们一直的都是以为,这世上可能今后就没有玉容膏了,八成再给年年抹毛之时,都想将年年身上的毛给剃了,这样就不用再给它的毛抹了。
那才是多大的狐狸,还能抹几瓶的?
直到新的玉容膏做出来之后,白梅的下巴都是关些掉在了地上。
“夫人,你会做玉容膏?”
白梅给自己手背上面试了一下,这就是玉容膏不差的,而且还是比起以前的味道,更好闻一些,也要更细腻一些,这抹在手背上之上,有一种微微清凉,而这一丝的微凉,是因沈清辞在里面加了一些冰片还有薄荷草,这两种加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当然这一瞬间的清凉过后,就会感觉皮肤瞬间被修复,也是要舒服上很多。
白梅都是感觉,他们家的玉容膏,一定会再次大卖的。
再是后来,长青让人关来了一种的白瓷的镂空盒子,这是用来装玉容膏的,这两者是一配,堪成了完美,尤其还可以从外面闻到一种玉兰花的清香,无全的都是可以当成熏香所用。
沈清辞拍了一下手,也是走了出来,一只小狐狸也是亦步的跟在她身后,现在也都是与她寸步不离。
她走进自己的屋子之内,正好的烙衡虑也是在的。
他以往在京城之时,京城的以往都是与他无关,他当着那个闲散王爷就好,也是可以不管不顾,先皇以仁治天下,虽然无多大的建树,却也是无过。
而如今这大周的天子,却是文渊帝,他根基尚且浅薄,还未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所以有些事情,定然也是落在烙衡虑的肩膀之上。
他不与他相扶,谁又能与他相扶。
忙完了?烙衡虑笑着问道,这都是一日未见他,他就知,她一直都是在忙,毕竟那么多的玉容膏,可不是随便一说,便会从天下而掉的。
一品香的银子是好赚,可是一品香能养到了现在,都是沈清辞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么的不易。
“我让人煮了一些养身茶,你一会多喝上一些。”
而这些茶叶都是净空那个老和尚送来的?
他不送可以,若送的话,皆也都是这世间少有的东西。
“叽叽……”小狐狸跳上了桌子,不时的冲着烙衡虑叫着。
“知道,也有你的一份,”烙衡虑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自己去玩吧。”
“叽……”
小狐狸高兴的跳下了桌子,也是在府里到处的乱跑去了。
“这是此一年一品香的账目,看看,”烙衡虑从一边拿出了几本账本,大概的,他走了一些,这些也不用他一本一本的去翻,只要看过几页,也就能知道了大概。
沈清辞坐下,也是将账本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想要知道一品香,在她不在这些的日子里面,又是赚了多少?
几家的一品香在她不在的这一年,都算是作运作正常,也是没有出过太大的纰漏,几家的一品香合起来的走账,约有五六千万两银子之多,其中减去军费的开支,他们三家分了余下的几成,算下来的话,大概一府能分得一千万两的左右。
如果沈清辞要给孩子们存银子的话,那么这一年足可以给一个孩子存上一些。
可是沈清辞知道,府里赚的多,可是花费的却更加多,这些银子他们通常也只是抽去百万两入进库内,余下的那些不管有多少,都是会放在另一个库房之内。
如果哪里有什么天灾人祸,朔五府都是捐的最为多,也是最为快的。
所以沈清辞才是感觉自己如此穷,她现在给孩子们存的那千万两的银子,也不过才是存了不到一千万两,而按着现在的速度,她应该可以在孩子们长大之前,就将他们所要的银子都是存够的。
而不管日后如何,沈清辞给自己的四个孩子,首先就是在银子方面,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亏欠。
她自己在外走了一次之后,才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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