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你说!”
夏文锦眼珠转了转,道:“王郡守库房的银子,我要取五万两!”
“什么?”皇甫景宸拧眉:“那是赃银!”
“所以我才只要五万两。王郡守的库房我可去过,五万两不过九牛一毛!”
皇甫景宸拧眉道:“我无权处置!”
夏文锦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她轻松地道:“我只是通知你,银子我到时自会取走,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更不会把你牵扯其中!”
“你得答应我,不然,我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搞点小破坏!”
“你威胁我?”
夏文锦笑得更灿烂了,道:“这怎么能算威胁呢?我是在跟人摆事实讲道理分析形势呀!”
皇甫景宸嫌恶:“你在华成别院不是拿了一笔银子,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银子谁会嫌少啊?当然是多多益善!再说,五万两不过小小的一叠,别这么小气!”夏文锦笑逐颜开,仿佛看见大把的银票又进了自己口袋。
皇甫景宸看着面前少年双眼冒光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丝鄙夷,语气疏淡地道:“你还真是什么财都贪。”
“过奖,过奖!”夏文锦笑。
“哼!”皇甫景宸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跟这个贪财的小无赖在一起,他觉得气闷。
不过,得了华成别院账本的皇甫景宸心里还是很高兴,有这两份东西,王郡守该为他的鱼肉百姓草菅人命付出代价了。
走了一半,皇甫景宸回过神来。
得到账本太过喜悦,夏文锦的贪财又太让他生气,他竟忘了另一件大事。
看到他再次回头,夏文锦警惕地道:“你可是答应了,不许反悔!”
皇甫景宸冷脸:“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什么玉佩?”夏文锦两手一摊:“你看我长得像玉佩吗?”
皇甫景宸脸色冷凝:“让你拿走五万两,已经是我的退步。那玉佩对我很重要,你必须还我!”
夏文锦一脸无辜:“我真不知道什么玉佩。再说,玉佩这东西又不值什么,哥现在有钱,等出了郡守府,哥送你十块八块!”
她心里撇嘴,黄铮这少年倒也聪明有见识,处事也稳重有想法,不过江湖经验太少,张口就说玉佩很重要,那更不可能还了。除非她弄清那玉佩的来历,还有那花纹与她上辈子见过的花纹是不是有关系。
皇甫景宸目光如利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切割开来。
然而,面对有如实质一般的杀人目光,夏文锦神色坦然,背脊挺直,一副正义凛然,断没撒谎的模样。
皇甫景宸气急。
夏文锦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要不信,你搜!”
皇甫景宸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就搜了!”说着,他伸出手。
来真的?
用这招便能将皇甫景宸吓得知难而退,而且屡试不爽的夏文锦有些傻眼。眼见皇甫景宸的手就要落到她身上,她立刻带着痞笑,悠然道:“小爷也不是让人随便搜的。你不信小爷,小爷很生气。小爷就毁了你的账册,什么五万两?账册没了,整个王郡守的库房都是小爷的!”
毫不掩饰的威胁,明目张胆的威胁,皇甫景宸的手在触到她身上衣料的时候,停顿了。
他看到了夏文锦眼里的一抹狠劲。
他相信,夏文锦如果真要做,一定可以做到。君子好防,小人难防,这个贪财无赖又脸厚的小子,就是个小人。
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断不能因小失大。
知道玉佩在夏文锦身上,他总能取回来。
但账本若被她负气毁了,那还真就没有了。
相比较,让一个鱼肉百姓的狗官绳之以法,和追回玉佩来说,当然是前者比较重要。等到给狗官定了罪,再向她追讨玉佩不迟。
想到这里,皇甫景宸悻悻地瞪了她一眼,收回了手。但是,再看一眼这小人他都觉得窒息,他憋闷着一口气,大步离开。
夏文锦松了口气,她嘴里说得无比大胆,放达不羁,比男子更像男子,比无赖更像无赖,但仅限于说说,动真格的时候,她是绝不会做的。
皇甫景宸来如风,去也如风。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夏文锦目光微深,一直以来,皇甫景宸以为她是个龙阳,对她的接触避之唯恐不及,但为了这玉佩,他竟然准备搜她的身!
这玉佩肯定不是中途买的,那就是他身上很重要的东西。
那天在客栈里,她明明把他的财物席卷一空,这玉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除非,他一直是贴身戴着,所以那天卷走他包裹,玉佩成了漏网之鱼。
不管了,现在玉佩在她身上。
哎呀,好累。今夜她的经历可丰富得紧,先是对付两个躲在暗处的杀手,然后又出府往华成别院取她藏的账册和银票,还装死吓皇甫景宸一回,然后和他斗智斗勇的。
必须好好睡一觉补回体力。
第二天一时,负责照顾着大小姐“宝贝儿”的婢女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很不情愿地推开门。
不过是大小姐看中的玩物,还要专门照顾,那么娇气,他们配吗?
这婢女悻悻地想着,端起一盆水往屋里去。
端茶递水照顾人这种事,也得看是为谁。这洗脸水有送的必要吗?一直软瘫在床上连动也动不了的人,偏偏还特别爱干净,每天早上的洗脸水,晚上的洗澡水,一点也不能少。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他还知道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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