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我只恨不能亲手杀了你!”木桑握紧拳头,眼中寒光四射。
“我待你向来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李寻依质问道。
“因为,你逼死了我的亲妹妹,木榆!”
“木榆是你妹妹?!”李寻依一脸不敢置信,嘴里低声喃呢着,“木桑……木榆……我怎么没想到?都姓木。”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李寻依惨淡一笑,“你们以为你们就赢了吗?呵呵……来此处挥舞胜利的小旗帜?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佘若雪,我会在辛者库等你,哈哈……”
周围一片寂静,深沉而诡异的夜,总让有心事的人辗转反侧。小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李寻依的话语总是不断回响于耳际,心中愈发不安。
她有一种预感,那个背后想要刁难为难她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再次出手。
勤政殿。
刘公公表情凝重地狗搂着身子,小心翼翼道:“陛下,司制房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何怪事?说来听听。”拓跋鈞漫不经心道。
“昨夜,李司制企图将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偷偷放入佘若雪房中,嫁祸她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被拿个人赃俱获。”
拓跋鈞听到“巫蛊之术”四个字时,剑眉微蹙,“怎么个人赃俱获?”
“在李司制房中发现了做小人残留下的碎布,并且裁剪的缺口刚好能吻合,确实是出自同一块布。”刘公公时不时注意着拓跋鈞的表情变化,愈发小心翼翼,生怕触怒龙颜。
毕竟,这关系到“巫蛊之术”,就像当年太子被废之时,一模一样,仿佛昨日之事重现。
拓跋鈞的思绪突然飘远,回到了那一夜。
那段时间他身体极差,卧病在床,每每到了深夜总是头疼欲裂。那夜,太子府里的小宫女偷偷跑进宫禀报,说太子对朕施了厌胜之术,后来在寝宫果然发现了插满银针的小人。
搜查太子府,果然发现了缝制小人的工具,那匹布是苏河城最有名的织造坊织的素天锦,因做工困难,只此一匹。朕将它赐予太子,没曾想到,他竟然私自请了巫师,用这匹布缝制小人,对朕实施厌胜之术,诅咒朕!欲早日继承王位!
朕悲痛欲绝,故而才怒废太子。
“亦守,你亲自去彻查此事,务必要查清楚,特别是这个李司制,她都跟什么人有关系?与当年的那些人和事,有没有关联?另外,你再去查一件事。”
“……”
“是,亦守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刘公公恭敬地退出了勤政殿。
今日是白陌染第一日站岗,守在勤政殿外。
刘公公路过白陌染跟前时,目光似无意地飘过白陌染的眼睛,俩人极为低调的眼神对视,但却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皇宫里的某个角落,只听见一位女子的惨叫声,嘶声裂肺,痛苦不堪。
惨叫声里面,隐约能听见鞭子狠狠打在雪白的肌肤上,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说!是谁指使你用‘巫蛊之术’陷害佘若雪的?!”刘公公的声音虽有些娘气,但此刻却无比威严。
他手轻轻一挥,拿鞭子的小太监便住手,只见鞭子上的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有一朵娇艳的血花。
“我是被冤枉的……”李寻依的声音早已沙哑,有气无力答道。
“证据确凿,还不承认?!你若是老实交代了是谁指使你故意刁难陷害佘若雪,念在你入宫多年,一直为司制房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杂家或许能留你一命。”
她不能说是有人指使她陷害刁难佘若雪,若她说了,不仅自己的小命可能没了,就连哥哥一家也跟着完了。
而且,现在说自己是冤枉的,谁会信?自己本来是想陷害她,没想到反而被陷害,证据确凿,如何翻盘?
佘若雪,你好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招招狠厉,不留余地。
只求那人念在自己守口如瓶的份儿上,能在哥哥仕途上帮上他一把。
“没人指使……我虽平日里看不惯她娇纵跋扈的样子,但我万万不敢在宫中使用‘巫蛊之术’,这宫里人谁不知道,这是陛下的禁忌,是杀头的大罪……”
“还敢嘴硬,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上刑!”
旁边的太监换了一条鞭子,这条鞭子上,有金属编织而成的刺,打一遍,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刺,会连带着皮肉一块儿扯掉,这就不是皮开肉绽那么轻松,而是最终会成为一个血肉模糊的身躯,没有皮,只有血淋淋的,凹凸不平的肉。
就算能活着,以后除了脸,没有一处肌肤可以见人。
“不要……不要……刘公公……我求求你……”李寻依眼中全是畏惧与惊恐。
“说吧!”刘公公漫不经心道。
“刘公公……我真的没有拿小人去陷害佘若雪……这一切都是她陷害我的……”
刘公公一听怒了,以为她是故意在耍他,“打!使劲地打!打到她招了为止!”
浮若宫。
“娘娘,司制房出了一件怪事。”静贵妃的贴身宫女玉柔轻声道。
“什么怪事?”静贵妃雍容富贵的语气,缓缓道。
“……”
“刘公公亲审此案?”
“是,按理说,不过是司制房的宫女与司制之间的明争暗斗,不过是小事,但就因为涉及到‘巫蛊之术’,陛下或许才格外重视。”
“这个李司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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