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钰?她如今都已经疯了,失去了她视之如命的虚荣,身败名裂,家道中落,母女离心,尝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比杀了她更能惩罚她。”小丫冷冷道。
而在对付苏流钰这件事上,她表面上仿佛什么都没做,只做了一件事,与杨家二小姐杨缦暗中做了笔交易。
她给杨二小姐一个关于她亲生母亲被害的真相,杨缦则帮她散布各种令人揣测的流言,带着郾城中的名门小姐上门讨要织女绣,逼苏流钰废手。温室里的花朵从来都是备受呵护,哪里经受得起这接二连三的的打击?很快便精神崩溃,发了疯。
“还要多谢你顺便查出这杨二小姐生母被杀的真相。”小丫勾唇一笑,“否则事情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白陌染淡然一笑,“不客气,反正我都已经是你的人,我的消息就是你的消息,以后我的人都供你驱遣。”
“咳咳……白陌染,你是我的人?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收的。你这嘴上说的简单查查,北辰国二十几年前的宫闱秘闻都被你挖出来了!你这样人,我招惹不起……”
“怎么?太子你都敢招惹,却不敢招惹我?”
“咳咳……”你看起来,似乎比拓跋珣更深不可测,我又怎敢招惹?一个拓跋珣就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再招惹你,我怕是连骨头都没得剩。
“如果,你想离开太子府,我随时可以安排。”白陌染垂眸望着手里茶壶中嫩绿的碧螺春,漫不经心地说着这句话。但小丫知道,在说出这句话的之前,他一定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而绝不是空口白谈。
这种信任,就仿佛当初被困黑涯寨,小丫相信他一定会追到迷途林之外一般,然而这种信任并非只是盟友之间的信任,更像是一种依赖,对!小丫对白陌染的依赖。
只是这一切的心理变化,小丫都还未察觉。
“好。”其实自入府以来,小丫便一直想着如何出府,或者说,是如何巧妙的“死去”,好让拓跋珣永世沉沦,不得翻身。
毕竟,她的彼岸之毒正在一点点吞噬她的五脏六腑,从小被师父安排各种体力活儿,就是为了锻炼她的身体,如今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虚弱,就如同油灯里的油,一点点被消耗,越来越快的被消耗掉。没有解药,油尽灯枯是迟早的事,她的“死”也是迟早的事,只是怎么个死法,她还需细细琢磨。
当她离开太子府的时候,说明也是她即将离开郾城会百晓庄找师傅的时候。
秋意微凉,华华如霜。
身着暗蓝色绣兰花半开的纱裙,外面披着一件深蓝边纹绣的薄披风,正倚在大圆雕花窗前,凝望着后院的碧仙湖上白雾弥漫,如梦似幻的仙境。
掉进碧仙湖的红梅簪子找了将近月余,总算是找到了。
“参加太子殿下。”岑欢温和恭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明日就是秋魁赛,你同本王一同前去观赏。”拓跋珣兴致勃勃地说道,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冷意,而这丝冷意,是从黑涯寨被救之后才开始出现的。
小丫莞尔一笑,“殿下,我无名无分,况且陛下到时候也会在场,我去实在不妥。如此重要的场合,理应让太子妃去。”
“本王说你有资格去,你不必在乎其他。”
“可是,太子妃会不会因此不悦?”
“在太子府里,你只需要在乎本王,其他的人,你不必理会!”
“那我便去吧。”小丫面上自是为难,但心底却一笑,明日定要想个法子作妖作怪才好,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可轻易放过?
拓跋珣,这可是你自己邀我去的!
第二日清晨,天空阴阴沉沉,铅灰色的天空笼罩着整个郾城,让人感到压抑与紧张的氛围。
秋魁赛场,办在是一片广阔无垠的青青草坪上,草坪旁围绕着一条蜿蜒绵长的小河,草坪中央摆放着两个圆形的木台,直径约有十二米,周围还放着文房四宝和各种武器,离木台不远处,便是汉白玉堆砌而成的石阶,石阶最高一层,摆有一张铺着金黄色精美纹绣的华丽锦缎桌旗,而侧面摆有一张铺有浅黄色的华丽锦缎桌旗,在按着石阶朝下,分别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的桌旗,则代表着身份于地位。
每一张桌子上的桌旗摆放位置必须一致,花纹必须正面朝上,每个桌上的一应摆设必须分毫不差,皆是用尺线勘量,校准三次以上误差微于十根头发,才算合格。
华玥国较为重要的比赛,宴会,都会按此规格操办,可见这秋魁赛在对于华玥国的来说,算得上极为隆重的活动了。
再退外开去,便是郾城中名门公子,贵家小姐的座位,都是些青年人,象征着华玥国新鲜的血液。
提供人才的选拔秋魁赛在华玥国,如此被重视,倒是让小丫感到意外。
场外如今已经围满了少年俊女,男的都想显露自己的才华,望君一博,从此入朝为官,为国效力,女的自然是擦亮眼睛,选那上等的夫婿,更可借此机会看清那些贵家公子的长相,免得被媒婆给坑骗了。
“咚——咚——咚——”鼓声响起,众人纷纷入座。
小丫坐在太子身旁,那些名门闺秀时不时地朝她指着点点,但也不敢明目张胆。
人群之中,一个较为方便观看武斗的桌前,穿淡粉色流苏百褶长裙的婉月,正对着小丫招手,小丫笑笑回应。
这个时候,人群之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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