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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基本上都习惯了用纸绘做线稿。我现在如果用容错率来劝告大家,恐怕你们都会对我有些不屑。觉得这是小白才会担心的问题。但是其他这里面还涉及其他问题。
大家都知道,纸绘的图,一图就是一图。我们就算能把原稿都留下,这些图也只能留做资料,给后人参考。而板绘画的图却是可以反复利用的资源。
可反复利用这点对一个团队来说有多重要,大家也都应该很清楚吧。”姬笑行一边操作着电脑,拖拽自己画稿网格的图层顺序,一边对他人说道。
“但是手绘的表现手法更强啊。比如pēn_shè状墨渍、g笔特有的线条变化等。数码只能绘制简单的画面效果。”听众一反驳道。
“画是生来就是艺术的,被这个观念影响的漫画家们也都觉得自己是艺术生产者,为了这个身份就时常炫技。
但漫画真的是传统意义上的艺术吗?读者要的真是繁复的画面效果吗?
以下是我个人观点啊,拙见,拙见。
漫画确实是脱胎于绘画,所以早期漫画很讲究背景和人物细节的刻画。但大家也可以发现漫画进程,它是一个简化细节的过程。现在的眉鼻嘴都可以只用一条线来表示。也就证明只要我们不是敷衍的去制作漫画,那对画面的轻化处理是和时宜的。就像我最爱的漫画《绝爱》,它的画面与它同时期的其他漫画比是很粗陋,但是它是一部经典之作不是吗?
也就是说漫画是种和绘画不同的东西。”姬笑行道。
“个人看法其实都是带着偏见的。为了防止偏见的产生,就都参试一下把。
什么事都不要那么绝对,可以在保留原来得创作习惯得同时,开始试试板绘。两种方法现在看来都有制约发展的地方,但我们可以用人类的智慧试着将两者优点集合起来操作。
而且现在科技发展那么快,或许明天一觉起来,世界就为我们的把困境都解决了!”社长罚役之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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蜇鸣社历届都是大三学生担任社长。因为大四要面临就业,精力无法避免地要转移到工作上。所以大三就成为一个资历最老,管理精力最充足的时间点。这认知不是铁律,却是大家的共识。而有两个人存在时,大家是想不起这稳固的共识的。一个人是蒋丹,做为蜇鸣社创始人的他大一就担任了社长,其能力也是无可厚非。而另一个人就真的有些戏说传奇,她便是2006年9月以大二学生身份担任社长的江惜良。
她是个光芒无法被掩盖的明珠。刚进入蜇鸣社没几天她就对蜇鸣社提出了许多就后来者也不得不说声极妙的改革方向,并为蜇鸣社拉来了固定的资金源。蜇鸣社真正成为一个有实力的组织而不是一个会因风而倒的草架子,都是从她而始的。
蜇鸣社对互联网的崇拜基因也是从她而始的,他们也确实因为这份崇拜而搭上了互联网发展的快车。
她没有在大一就当上社长,唯一的原因只是那时已有社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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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恕一个个故事看来,黑夜渐渐露出白光,全无睡意的她还欲罢不能。终于来到了最近最新的部分,熟识人的故事也出现在了她面前。
《一人》-孜孜以我、心黄黄
画面开始是在蜇鸣社里,视角内是一副忙乱的场景,画面内的几人身体扭出了各种不合理的角度,桌椅板凳放得乱七八糟,画纸和笔也都在天空乱飞。在一片非现实形态的兵荒马乱中,一人依然安坐,以手撑头,靠着桌子,给读者只露出个后脑勺,一片岁月静好。间或她还伸手接住飞到她这的杂物。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小心,颜色晕出去。”
“我的天,你干了啥?我的画,我的画。”
各种嘈杂的话语比那些乱飞的物品更扰人安宁。
那些话都变成苍蝇在后脑勺上飞。终于打乱了后脑勺安宁,她一拖桌上,“嗞”地一声,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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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如冰”这是顾奇越很久以前就给自己取的笔名。陌生人会认为很搭她的气质,觉得她既暗又冷。但其实她的孤芳自赏是带着热气,像在雪山翱翔的凤。
刚加入蜇鸣社的她,收敛了所有锋芒,像只待在墙头的小雀,即不冷也不热,安静地帮着她的组长完成漫画,当了一个多学期的合格助手。
但老天爷不会让顾奇越一直这样,一切的改变始于她的大一下学期,当年《茅庐杯原创漫画大赛》的举办。
从没有哪个时代,像这个时代一样变化迅速。迅速到,过去多年都未有增减的赛制,却因为漫画人的焦虑时代的改变而改变了赛制。
《茅庐杯原创漫画大赛》的主办方力图让这日暮西山的奖项获得重生,便将原来的由权威人士评定排名的方式变更为网络投票打排位的形式。由漫画专家到普通读者这受众的变化可谓极大。而且这一切是在赛前2个月才紧急通告的,这打乱了蜇鸣社近一年的准备。
蜇鸣社的成员面对这急迫很难做决策,他们有几种选择来面对这种变化。
选择一:继续使用原漫画。但这种研舔评审口味,更多是炫技的漫画很难获得普遍认同。
选择二:放弃原漫画,在两个月内画个新的短篇漫画出来。这种选择的风险更是大到无以复加。要在那么短时间内选定合适的故事,并保质保量的完成它,其中涉及的要把控的环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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