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这时候还天真的很,而且对他自己也还蛮自信的,因此,立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奶奶,您就放心吧。
我一定给您考个武举人回来。
在国子监里,我回回骑射都拿第二名呢,第一名是太子,我每次都让他一点,所以他才能排第一。”
要是考文举的话,贾赦还真没什么自信,因为他的成绩在国子监里着实算不上好,可是武举他还是蛮有信心的,因为有成绩在那呢。
面对他的自信。
乔木都有些不忍心戳穿他。
那国子监里绝大多数都是文人子弟,少数武将勋贵家的把孩子送进去,那也是想着转文,或者说被选为皇子陪读,必须跟着一起去。
因此,说国子监是文人窝是没问题的,在文人窝里考骑射考第一第二名,那也没办法跟武举中一些专门练武的人比啊,况且,武举又不是只考骑射,个人武力、大力摔跤,兵法谋略,这些都是要考的。
可这些,贾赦基本都不会。
“你给我闭嘴。
你以为武举是那么好考的吗?
孙子兵法和六韬看过没有,孔明布阵图和李靖兵法看过没有,这些兵书谋略都没看过,你考个屁!
你以为武举就比射箭吗?
比射箭,一些猎人的技术都比你好,比骑马,在驿站里负责服役传信的士兵,哪个骑术不比你好。
你学的骑射是儒家六艺里面的骑射,那就是个样子货,拿到战场上屁用都没有,也就够你们没事出去郊个游,打只野鸡野兔啥的。
母亲,赦儿他考科举恐怕有点难,要不,还是我给他补个缺吧!”
贾代善出于不想丢脸,当即就严厉训斥了贾赦一番,表示他的想法是痴心妄想,随后,才跟乔木表示还是给介绍补个缺,别考试了。
考也是丢脸。
“连考试名都还没报呢。
你就这么贬低他是什么意思?
不论成败,好歹也让他试试。
做父亲的,不相信儿子也就罢了,那也没这么不相信,贬低的。
赦儿,没事,接下来大半年你就每天到我这报道,我专门给你请几个老师帮你特训一下,一定要让你父亲知道,他的想法是错的。
你可以,你能行。
能办到吗?”
乔木这就看不下去了,就算孩子的确不咋样,那好歹也让他试一试,而且,做家长的哪能这么一直贬低孩子的自信,盲目吹捧孩子不可取,可一贯打压,也不可取啊。
贾赦先前因为他父亲一番话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总算再次红泛了起来,紧握拳头,咬牙许诺道:
“嗯,奶奶,我会努力的!”
“随你们吧,不过,你们训练归训练,别想着走什么歪门邪路啊。
我绝不会帮忙说话的。
科举就是科举,不容放水。”
贾代善也懒得跟他母亲辩驳这种事,丢脸就丢脸吧,总比跟他母亲吵起来好,随他们祖孙两去了。
“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赦儿你把东西给带着。
还有你,你先前说要万寿节的贺礼是吧,我手里还有一根上古巨兕兽的头角,回头拿过来就给你。
长约十尺有余。
绝对的罕见玩意儿,你也不用雕刻啥的,直接往上面送就行了。”
乔木又说了两句。
便把他们打发走了。
至于上古巨兕兽的头角,其实就是古犀牛的角,这里说的古犀牛指的是几十万年前的古犀牛,就是依旧还能称之为远古巨兽的那种。
体型极为庞大。
是现今犀牛的八倍有余。
头上的角桩术和锻体法,让他把这两本加起来不到五千字的书看几遍,并且完完整整的背下来。
等他背完之后,乔木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给他详细讲解书里面一些专业名词代表的含义,帮他把这五千个字吃透了,理解透彻了。
之后又隔了一天。
给他配了一整套药浴和各种抹身体,修复身体的药膏,乔木这才对贾赦进行正式训练,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乔木的禾祥院里,就时常传出贾赦的惨叫声和告饶声。
都是练武痛的。
练武从来不是件简单的事,从小练起也就罢了,身子骨软,身体的可塑性和恢复性都比成年人要好上许多,可是年纪大了再练武,首先就得用药浴等各种手段,把过去十年没有打下的根基给迅速奠定。
将十年时间压缩到一年。
痛苦是必然的。
每一次药浴,都会有一种类似于千刀万剐的痛苦,并且随着忍受能力加强,乔木还会随之增加药浴的药效,虽然痛,但效果真的好。
短短一个月,贾赦就有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不是多了多少肌肉,而是身体素质有了全方位的提升,个人武力值更是急剧飙升。
双手各提二十来斤的宣花板斧那是毫不吃力,甚至能舞出花来。
到这一步,乔木就开始改换贾赦的课程了,把练武的时间压缩到了下午,上午改成文科,每天一碗清神汤和补脑汤,随后就让他翻看背诵历年各省优秀考卷,从童生试到院试优秀考卷,全部都要从头到尾的捋一遍,这些卷子对普通人而言很难拿到,可是他们贾家好歹是八大国公之一,稍微动点关系,就有人把各省卷子收集全了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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