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狗捏着鼻子苦着脸灌下一大碗热汤,伸着舌头满脸不开心,眼下天寒地冻的他也不能随便往外头跑,刚刚给义经公写了一半的信也在风暴里作废,于是他只能蔫哒哒地趴在大今剑身上各种嘟嘟囔囔的抱怨,大今剑也难得没有板起脸来说什么,温柔地拍打着小今剑的后背安抚。
“呜呜——”小老虎从冰屋外探头探脑地钻进来,大概是知道刀剑们被淋得不怎么开心,拱拱这个拽拽那个,摇头摆尾在地上打滚地撒娇不停,五虎退挨个摸了摸之后犹豫道:“小虎说发现了宝物……嗯,不要太在意……”
“那就出去看看吧。”三日月宗近左右看了看,哈哈笑着甩甩自己s-hi漉漉的头发戴上帽子,又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希望不要太远啊。”
“三,三日月殿!”五虎退结结巴巴地还想说什么,小老虎们已经兴高采烈地簇拥了三日月宗近前往“宝藏”的发现地,只留给他一个竖着尾巴轻晃不停的背影。
“我也去看看好了。”鹤丸摸着下巴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夜斗,“你要不要去呀?”
“要要!”小夜斗兴奋地晃着手里的小勺子,祸津神的良好体质让他在方才的风浪中没吃半点苦头,稍微受了点寒此时也完全缓解了过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鹤丸,小腿有力地踢蹬着。
“那就去看看吧。”鹤丸站起身撩起冰屋的门帘探出头去试了试温度,快速地追着三日月宗近的身影而去。
歌仙兼定叹了口气,在给审神者的报告里又多记了一笔。
且不说宗珏收到这份报告是个什么心态,总归他现在还没有收到不是,探查完了森林里的情况之后他就轻轻松松地带着小狐丸去找小夜左文字和一目连他们,住处是赤司征十郎负责安排的,虽然赤司家在这附近没有别的地产可以落脚但临时包个酒店也不是什么难事,又不是矫情到非得一人一间,或者说经历过刚才的情况他们巴不得全都住在一间房间里才算安心,因此下山的功夫赤司就把事情安排妥当,走到路口来接的车子已经整装待发。
“您不和我们一起吗?”赤司看着停在山脚不往前走的一目连问道。
“离开这里应该就没事了。”一目连说道,指尖轻点在赤司额头,“如果你发生了危险,我会知道的。”
与他这般非人的存在纠缠过深并不是什么好事,念念不忘之物,也并非必有回响。
“但是——”赤司的话未说完,就被扑面而来的风堵在了喉咙里,风停时面前已然没了神明的踪影,只残留下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熏香气息,昭示着这里曾有着神明的到来。
“再看也没有用的。”宗三左文字低笑出声,“想要的东西只有去争取,才会乖乖落在自己手中。”
“没有夺取天下的气魄,可无法使得美人倾心。”付丧神的声音仿如上等的醇酒醉人心魄,他微微眯着眼笑起来,像是发现了极有趣的事情,“即便是神明,也是如此。”
很不幸的是,他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要跟随的所有者,似乎也不是什么有志于夺取天下的人。
啊啊,想想就觉得未来的生活堪比养老毫无激情。
“要下雨了。”江雪左文字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快些离开为好。”
夜雨瓢泼,自有j-i,ng怪妖魔,就算他们不惧于与其相斗,这几个少年也不一定能抗住y-in气侵袭。
“的确早点回去比较好哦。”宗珏带着小狐丸稳稳落地,“今晚可不会太平。”
只不过酒店里赤司家下属准备的热茶热汤早有人捷足先登,蹭饭的人见有人进来还能面不改色地喝掉碗里的汤,一眨眼睛笑眯眯地抬手招呼道:“哟,好久不见。”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宗珏摇头笑道。
“我可是受人所托而来。”仍是青年模样的妖怪习惯x_i,ng地闭起一只眼,执着烟管轻笑,“况且我还带了好酒。”
“怎的奴良组的总大将也会欠人情不成?”宗珏侧头示意出去再聊,好让在夜风里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少年们能洗个热水澡好好冷静下混乱的大脑。
奴良鲤伴笑着晃晃手中酒壶起身走了出去,将烟管凑在唇边含住,唇间笼着烟气极缓极轻地笑道:“人类的情分总是最难还,还得大半夜的跑来给他看孩子。”
宗珏凑近了烟管一嗅,道:“薄荷?”
“烟草也是有些的。”奴良鲤伴开了酒壶递给宗珏,“不然就太明显了。”
他父亲奴良滑瓢烟管里燃着的总是上好的烟草,他却是不太受得了那个味道,因此多数时间那镀着繁复金色花纹的烟管里燃着的都是凝神清心的薄荷。
“距上次见面,也有好些年了吧。”宗珏仰头喝了口酒,“比上次的味道还要好些。”
“老头子的珍藏,可是特意给你留的。”奴良鲤伴说道,“嘛,是有些年头了,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基数太大,加点年份就不怎么明显了。”宗珏说道,“你却是变了些。”
对于妖怪们来说,这么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流逝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兴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过去了。
“怎么说?”奴良鲤伴笑着问道。
“起码以前你可不会大半夜的跑来帮人看孩子。”宗珏慢吞吞道,“欠了天大的人情也不会。”
“唉……”奴良鲤伴摇头笑道,“若是你娶了人家的妹妹,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认栽啊。”
奴良组总大将夫人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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