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杰作为当事人,火气更是旺盛,当下生气的表示道:“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去找他们说个明白!他们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到时候我就赖在那里不走了。我办不成婚礼,谁也别想占用我定下的婚宴厅。”
张秋恒毕竟年纪大一些,性子有沉稳,考虑的也全面一些,他虽然也生气,但却不能由着张启杰的性子胡来。
“不行,那是下下之策了,那一天你可还要结婚呢。就算是我去也不能让你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那么做,到时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张启杰无奈地抓着头发道:“那怎么办?现在再找酒店肯定是来不及了,总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人吧。”
张秋恒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咱们回白泉县举办婚礼吧,到时候错开时间,再让女方在东江办一场回门宴好了。”
张启杰为难的说道:“爸,这不太合适吧,比较我都已经和晓敏他们商量好了,而且请柬什么的都发下去了。”
张秋恒无奈地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么,换酒店还好说,要是再换日子,可就不好了。实在不行的话,唉,我听说你老丈人他们公司不是有下属招待商务宴请的饭店么,要不然你拜托他出面问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张秋恒一般是不想给亲家添麻烦了,本来人家就看不起自己,再总是去添乱,显然不合适。
可是这事儿毕竟关系到两个孩子的婚礼,事关重大,此刻张秋恒倒也顾不得面子了。
张启杰点了点头,道:“行吧,其实一开始晓敏也说过找他爸想办法,可是我怕您不高兴,就没同意。”
张秋恒苦笑道:“办理婚礼,按理说是男方的事儿,怎么能劳烦女方呢。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好好和晓敏他爸说说。”
许青松趁着两人短暂的沉默,开口道:“老师,我倒是有一位开酒店的朋友,要不然我帮你们问一下看看?”
张秋恒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就不麻烦你了青松,我也不瞒你说,东江市大大小小的酒店我们之前都问过了。所有的酒店,但凡是有实力承接婚宴的都已经被预定出去了。恐怕只会让你白辛苦一趟。”
许青松笑了笑,道:“没事儿。举手之劳罢了,我问一下也不是多麻烦。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再继续想其他办法也就是了。”
张秋恒尴尬的说道:“青松,老师知道你的好意,不过你帮我们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什么事儿都要麻烦你,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呢,而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容易啊。”
既然知道了许青松是秦晓柔的老公,张秋恒自然也听说过许青松这个窝囊废的外号,秦晓柔的废物倒插门女婿这个传说在嘉远中学被齐江鹏一众人的散播下,几乎是人尽皆知,张秋恒工作了好几年,怎么又会不知道呢。
因此张秋恒下意识的以为,许青松十有八九是想要麻烦秦晓柔帮忙,比较秦晓柔再怎么说也是一校之长,人脉关系应该还是很厉害的。
张启杰倒是没想那么多,直言说道:“许大哥,我准备先上门去找国华酒店好好理论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是重新装修的话,我无话可说,我们拿回定金的钱,自认倒霉就是了。但是他们如果是骗人的,我总得要个交代才行。所以就先不麻烦您了。”
见张老师父子的态度颇为坚决,许青松点了点头,也没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轻声说道:“那好吧,回头有需要的话,你们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张启杰感激的说道:“谢谢许大哥了,您对我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许青松笑了笑,道:“都是应该的,当初张老师对我的帮助,才是让我受益终身的大恩大德。”
张老师摆了摆手,道:“都是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许青松在张家又坐了会儿,寒暄着吃了饭,这才离开。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许青松没有直接回家,省的再被丈母娘赵丽霞找茬辱骂。
索性沿着江边公园的小路溜达,吹着微风,闲庭信步。
江州境内有两条大的水流,一条叫松江,因为源头在松山山脉而得名。
另一条叫雩水河,其实也是松江的一部分,但是据说因为古时候被东江古城挖了水渠迎水入了护城河,经过沧海桑田的变化,也成了一条大河,终日延绵不绝,最终汇入松江。
久而久之,人们把松江在东江市境内的部分,也称呼为雩水河了。
松江从南到北,自西向东贯穿了江州省全境,江州的这个名字,也是因为这一条大河流而得名。
许青松走着走着,忽然余光中发现江面上闪过一点红芒。
许青松侧目望去,江面上水波荡漾,并没有任何异常。
许青松以为自己自己的错觉,刚想转身,就见一道红光跃出水面,还不等许青松看清是什么,就见一条红色的鲤鱼跳跃出来,跌落在江边的护栏内。
这护栏原本是防止行人跌落的,因为考虑到怕小孩子小动物的跌落,除了底下有十公分左右的空白处之外,十厘米之上,都是用较为密实的铁网架设的。
那条鲤鱼跃出水面时正好从底下滑落过来,此刻在想回到江里,那道护栏却成为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许青松看在眼里,正想上去助它一臂之力把鲤鱼送回江水中,就见一个身手矫健的老太婆,忽然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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