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彬鸢这才发现这个怀抱与福笙不太一样,他仰着头才发现这人更高,更壮硕,顿时就慌了,想要退开,怎么也无法挣扎那双强健有力的双手。
“你放开我!”
那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的将他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甚至喷洒在他的脸上,彬鸢感觉很不好,就在她想要尖叫时,那双手顺势捂住他的嘴,将一件外套盖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被打横抱起,不知要被带往何处。
一路上摇摇晃晃,他听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以及重重地喘气声。
他想要开口呼救,嘴唇被捂得死死的,就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很困难。
他想要挣扎,双手无力,头脑发晕,身体仍然还会好起来,刚才不过是回光返。
他被带到了另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很朴素,没有什么繁重的家居,一张茶桌以及一张床,彬鸢通过模糊的景象可以看到自己被放在床上,然后那人才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但是现在他想叫也没力气叫了,倒在床上很快就晕睡了过去。
叶九为殿下盖上被子,手顺势移上彬鸢苍白的脸庞,他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憔悴的模样,心里恨透了巴曼。
只不过比起那一股深痛的怨恨,在得知殿下与那个土匪结为夫妻以后,心口好像有什么裂开,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上面拔也拔不出来。
☆、仇恨
他来到门边将房门反锁,沉默地站在床边,炽热的目光盯着熟睡中的人看了许久,也不知在端详着什么让人无法猜透外的炽热。
最后,他一点点将熟睡中人的衣裳退下,粗糙的手掌划过每一寸白嫩的肌肤,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做,如同自虐一般,宁愿饥渴的看着,也不去逾越那一道鸿沟。
杨左安排搬家的事情忙了一天,到了大晚上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回到房间,却被某个躺在他床上的半人半蛇给吓得半死。
他这半辈子可从未杀过一条蛇!
听见推开门的声音,间窃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正站在门口退一步想要离开地杨左。
他认识杨左,就是这人救了他,虽然他用了一点点小法术迷惑了这个人,但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得涌泉相报不是。
“恩人,你回来了!”间窃尾巴一甩麻溜的从床上起来,某个人刚跨出门槛的一只脚又不得不跨回来,回身猛的将门关上,生怕被人看见屋里面有一条大臭虫。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屋子里!”杨左知道北国的神兽一般不会乱伤害人的性命,可毕竟是半人半兽,看着还是挺恐怖的。
先不说间窃比女子还要漂亮的美貌,一头黑发加上红眼,还有那条黑鳞鳞的尾巴,这看着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东西。
间窃很没有自觉性,他喜欢缠绕在人的大腿上,现在面前有个身材高大,有着大长腿的杨左,尾巴就控制不住的往对方大腿根子上绕着。
这一圈一圈的绕上去可吓坏了杨左,他虽然表面上镇定,但内心已经开始抓狂:我是跑呢?还是现在就跑呢?还是先宰了对方再跑?
显然三种都不可能,因为间窃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恩人,你不记得我了吗?是你把我救出来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应该是以身相许吧?”间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扰了扰头,可惜找不到殿下,不然他现在立马就会去问殿下,应该怎样报答救命恩人。
还以身相许……
杨左瞧瞧缠在自己身上的这条大蛇,算了吧,算了吧,他这辈子想抱着一个美娇娘过一生,可不想抱着一个纯爷们。
“不用了。”他压着嗓子,尽量控制住快要崩坏的镇定:“不用以身相许,你走吧!”
“那怎么行!”间窃晃晃脑袋,坚决不同意:“我可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神兽。你对我有恩,我会谨记于心,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滚!”杨左用手捂着脸不想去看那条长着人脸的蛇。
“我可不是用滚的,我可是用爬的。”间窃再次纠正恩人的用词,灵活的尾巴在某人的大腿上勒几圈,显然是不想放开了。
“麻烦你从我腿上下去行吗?”杨左从进门开始站在门口就寸步难行,主要是那条尾巴的力量太强了,根本挣脱不开啊。
枉费他习武这么多年,竟然干不过一条蛇。
“为什么要下去?”间窃不明白,他缠在殿下手上的时候,殿下都没有说他呢:“你身上很暖和,我不想下去。”
杨左猛然间想起蛇好像怕冷,但是北国不是很冷的地方吗?能成为一个寒冬之国的神兽,难道还怕冷?
他摆出一副“你良心不会痛的表情”看着间窃:“那我去拿点碳回来给你生火,你先放开我。”
“我不!”间窃还是晃脑袋,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可比人类女子漂亮多了,此刻嘟着红润的嘴唇,晃着长发飘逸的脸,让杨左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瞬间差点就崩溃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杨左冲着那条摇晃着的尾巴吼了一声。
间窃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凡人这样恶狠狠的吼着,瞬间红色的眼球就积满了泪水,嘴角扯开:“你竟然凶我!连殿下都没有凶过我,你竟然凶我!”
他哭着爬到床上,躲到被子里,往里面一卷,被子就拱起一坨。
杨左一脸无语,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神兽,躲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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