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儿!”
万震山只有这一个独子,此刻被抓,不禁心中焦急,口中喊出声来。
此时万圭早已被王锐点中穴道,全身上下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来,听到他爹叫他,听能不停的眨眼。
“这是什么手法,怎么解不开?”
先前那名被王锐踹入人群中的侠客被人救起,但一连四个人尝试解穴,居然都未能成功。
“万震山,我知道你有两大绝技。”
王锐拿住了万圭,用仿佛老朋友之间互相调侃的语气,啧啧有声说道:“其一,是善于口技,能模仿任何人的音调语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旁人万万不能分辨。”
说到这里,王锐扭头看了戚芳一眼。
戚芳见到王锐的眼神,若有所悟,回忆起了他爹刺杀万震山那天晚上的情形,不正是所有人都在屋外,只有万震山与他爹戚长发在屋内说话吗。
“其二,是你善于做泥瓦匠,砌墙的功夫算是一绝。你精研此道良久,以至于就连半夜起床梦游,都会做出砌墙的动作,想来便是浸淫多年的老泥瓦匠也是不如你多矣啊。”
“砌墙?他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王锐所言,群雄尽是不解,目光集中到了万震山身上,想听听他怎么说。
万震山听到王锐的话,心中一震,但是表情不变,目光扫过儿子后,死死的盯在了王锐身上。
对于刚才王锐的身形动作,他虽然不像他的弟子们一样,仿佛睁眼瞎,但也是难以企及。
他方才全神贯注的反击居然都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锐出现在万圭身后将他带走
王锐的轻功身法,源自白展堂的移形换影,乃是高武世界的绝项轻功,如果不是王锐功力不够,动起手来万震山别说他的身形,就连他的影子都别想看到半点。
万震山心中知晓王锐所学武功绝对非比寻常,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能如此厉害,怕不是南四奇、北四怪这等江湖名宿所培养出来的年轻高手。
原本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让王锐放了万圭,但在王锐说出了他两大心中隐藏许久的秘密时,万震山的眼神变了。
他知道我做的事!
绝不能让他把我的事说出来。
此人断不留!
万震山心中一连生出好几个想法,都是如何在保住万圭性命的情况下,杀死王锐的方案,但无一能行,因为他没有把握凭自己的力量灭杀王锐。
必需借助群雄之力!
“胡言乱语,老夫又不是匠人、卖艺的,哪里会什么口技、砌墙,诸位莫要听他疯言疯语。”
反驳了王锐的说词以后,万震山又道:
“在场诸位都是江湖上的豪杰义士,若是有人能出手拿下此贼,救出我儿万圭,万家感激不尽。
老夫愿以荆州城西一套宅院及五千两银子做为酬谢,日后若有何难处,老夫定不推辞。”
群雄听到万震山的话,再次蠢蠢欲动。
荆州一套宅院与五千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并且万震山承诺算万家欠个人情,这其中的利益可是不小。
王锐虽然表现出的轻功高妙绝伦,但在场的群雄,也都是江湖上一路闯荡过来的,真要是真刀真枪的对上,也不虚王锐。
只不过方才对上王锐没有半点利益,自然不会有人想要替万家顶雷,现在万震山抛出诱饵,当即有十来个人明显意动,其他人看向王锐的眼神也转变得与刚才不同了起来。
“小娃子!”
两名相貌相似的刀客走了出来,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服饰也都相近,其中一人开口,趾高气扬的对着王锐说道:
“老子是芜湖铁沙帮的梁泰这是我兄弟梁通,江湖上抬爱,人称芜湖双雄。
我劝你最好马上把万老爷的公子给放了,我们兄弟俩可以作主,保你条一性命。
如若不然,待会我们兄弟的刀法使出来,你便是轻功再好,也难逃被砍成十七八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两人久在皖地与江浙交界之处活动,名声不小,有什么事情一向是兄弟一同动手。
虽然兄弟两人单独拿出来一个不算什么,不过是二流中下,但两人的刀法有异,乃是一套不知何处得来的无名刀法,后被两人称为断魂刀。
这刀法诡异的紧,一人使出算不得出众,可一但两人双刀合璧,便能倍增数倍威力,两人以二流中下的武功,曾凭此刀法,竟能战退过一位一流高手,让铁沙帮的风头一时从皖地,扬名到江浙两地。
“啧。”
王锐见两人这么自信,轻笑一声,随即拍了拍万圭的脑袋说道:“你老子这是为了保存自己的秘密,不顾你的性命了,你说我要是现在一剑把你砍了,你爹会不会亲自来救你?”
万圭:“嗬嗬......”
王锐刻意大声说话,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万震山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消失不见,大声喝道:
“狗贼!你休想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我不知与你有何恩怨,你先在在这大婚之日夺我儿媳,又杀了我七名爱徒,此时还抓了我儿万圭。
我万震山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纵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不会当个懦夫,如此深仇大恨,又岂会任你宰割!”
“说的好!”
万震山此番讲的慷慨激昂,在场群雄听后直感觉心中热血翻腾,纷纷回应叫好。
顿时场中同仇敌忾,所有人都目光狠厉的看向王锐,一副势要将王锐千刀万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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